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居然敢这样对他。
虽然是恨不得马上杀了苏承悦,可是连枫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仰躺在床上,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双腿被强迫分开。
只要手臂或者腿用力挣扎,困住脖子的绳子,就会随之被勒紧。
卑鄙无耻,活该他之前被人Cao,还被卖到黑市里。
可是接下来的可就是自己了啊,难道自己这么快就天道轮回了吗?
被绑得这样根本没有办法动弹,纵横交错的绳子,还不时能碰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挺立的ru头。
“好难受好热,快放开我。”
连枫不敢乱动,扭动着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脖子,磨蹭着丝滑的床单。
身体已呈chao红,即使感觉到空气的微凉,依旧无法填平心底的欲望。
可是因为春药的作用,连枫越是挣扎,麻绳摩擦的地方更加火辣辣的痛,而也跟着被绑住的性器,充血也更是严重。
连枫瞪着苏承悦,明明是恨的表情,溢出眼眶的泪水,粘在细长的睫毛上,只会更加让人想要侵犯他。
已经禁欲一个多星期,来到这里也没有好好感受过性爱的苏承悦,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跟前这个下手没有轻重,还想调教自己的男人,此刻正被药效所折磨。
苏承悦正半跪在床上,微凉的膝盖,正充满威胁的,抵在两腿之间。
“你折磨人的时候,可有想过也有被抽的一天?”
折磨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想折磨自己啊,他可从来不觉得自己会从服从和疼痛中得到快感,他想要的是满足自己征服的欲望而已。
连枫看到苏承悦手中的鞭子,绷紧了身体,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根,在苏承悦手中晃着的散鞭。
“混蛋,放开我。”
被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连枫憎恨地看着苏承悦,被居高临下注视的恐惧,让他不敢发出声音。
这是他之前都没有见过的苏承悦,被注视都会觉得寒冷的目光,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
连枫不敢再想,这个人一个多星期以前,还在自己鞭下掉眼泪求饶。哪个才是真正的苏承悦。
就算是逢场作戏,在那样的处境还能保持清楚的意识,他经历过什么。
苏承悦看到连枫安静下来,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分心?
惩罚一样捏了一下连枫身下的两颗rou球,略带责备的语气。
“你难道不想要吗?”
冰凉的指尖,碰到已经shi润的铃口,指腹在铃口打转,欲望被撩起,难以启口的舒服。
“哈啊”
被爱抚的分身,被束缚的绳子勒得更紧,也更渴求冰冷的触摸。
手指离开的那一瞬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
,,
欲望渴望被满足,可是这怎么说的出口,自己的身份,怎么可以向这个奴隶低头。
无法压抑细碎的呻yin从喉咙发出,若不是被口塞强迫分开的嘴巴,此刻也无法听到这样有趣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的舒服,可是好羞耻啊,不能闭上嘴实在是太难受了,唾ye好像也快要流出来了。
“要是这个房间有镜子,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yIn荡的样子。”
“放开我。”
苏承悦放过了铃口,沾着爱ye的手指,贴着分身往会Yin移动,碰到那紧闭的xue口。
连枫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冰凉的ye体在滑过的地方留下痕迹。
粉嫩的肠壁,因为双腿抬起而微微往外翻,又因为被触碰而缩回里面,又不能坚持几秒。
有呼吸一般的后xue,随着指腹在xue口的打转,如故作邀请一般。
“你这里,是在邀请我吗?”
“你自己说,想要还是不想要。”
解开口塞,连枫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保证会让你死无全尸。”
苏承悦对连枫这话一点畏惧之意都没有,反问回去。
“死无全尸?你觉得就凭你这种无名之辈,能拿我怎么样吗?”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个无名之辈?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被夺了最后保命的武器,难道这次真的要被人开苞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药效过了一定要找叔叔帮他报仇。
“真不懂你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能分心?到底在想什么?”
苏承悦惩罚一般,本来还温柔挑逗着xue口的手指,猛然插进了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用途的地方,吓得连枫惊呼了一声。
“啊”
从来都在上的他,没有想到也有要被插的一天,原来那里被放入一根手指都如此难受的吗?
手指动一下,连枫都紧张地咬着嘴唇屏住呼吸。
好痛,里面都要被撕裂了。
“放松一点,你是想把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