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迷糊之中被无数的人按在身下。
苏承悦以为,那都是梦,可是无论是口中的血腥味,还是从腰部再到后xue,那股撕裂的痛感,是如此的强烈。
强行勾起那些,明明已经忘记得差不多的记忆,像刻在灵魂一样,只要在意识薄弱一点的时候,就会强行被勾起,像凌迟一般,在自己心里划下一道道刀痕。
猛然感到自己的呼吸,苏承悦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片黑暗。
明明眼前没有遮挡的物件,为什么看到的却是漆黑一片。
这几天都睡昏了,根本不知道日期和时间。
身上的感觉好像有些熟悉,想要翻身也翻不动,还有药效在,而且四肢都被不知道什么给缠住了,就连那个最隐蔽的部位,里面也塞着什么东西。
他这是在哪?
呆着的地方也过于狭小,就像在笼子里面一样。
苏承悦勉强挪了挪脖子,后脑碰到金属的铁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最后的记忆,是被注射了有镇定作用的药物,一直处在昏睡和意识模糊中,过了一天终于是清醒了,可是到现在为止,全身还是瘫软的,手脚也使不上力。
盖住笼子的布,被连枫冷不防地掀开了。
连枫踢了踢笼子,看着笼子里的男人已经醒了,还被突入起来的光线,条件反射地吓得一哆嗦,眼睛也眯成一道直线。
等慢慢适应,苏承悦才慢慢睁开那双空洞无神的眼。
昨天是累到没有力气了,过了一晚上养好Jing神的连枫,当然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下他叔叔送来的礼物,到底能不能让他尽兴。
连枫看到苏承悦这样,自然没好气地对他说道:“醒了就不要装死。”
可是笼子里的人,除了被刚刚掀开绒布的那一刹间吓到以外,完全无视连枫的存在。
昨天晚上送回来以后,连枫招待完生日会上的人,回到家也没多少力气了,把笼子推到调教室,就回房间睡觉了。
反正就算绑成那样,一个晚上也不会怎样的,就让他这么先呆着吧。
“你叫什么?”
苏承悦听到连枫的问题,看这房间的装修,就是个调教室吧。
既然是圈内的人,居然不认识他。
自己现在在笼子里,不会是那群抓他的人干的好事吧?还是今天他们又想到了什么新花样来折磨他?
连枫看他没有反映,给气到猛地踢了一下笼子。
“我问你叫什么,给我回答。”
“”
苏承悦没有心情搭理他,反正就算不管眼前的这个人,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还不如省点力气。
半个月以来,就没吃过一顿饱饭,无论是Jing神还是rou体上的折磨,都让他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我不管你以前怎样,现在我就是你的饲主,你该叫我主人。”
软绵无力的苏承悦,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连枫毫不怜惜地拽着项圈,从笼子里面拖了出来。
“呜呵”
本来就勒紧的项圈,拽住的气管,根本喘不过气来,干涩的喉咙咳不出声,只能无力地喘着。
连枫解开苏承悦腿上的束缚,套上事先准备好的皮具,连同项圈,分开固定在连着地板的扣子上。
转身从身后的储物架里,翻出了一支400毫升的针筒,还有一袋微黄色的甘油。
这些早就准备好的用具,只是一直没有使用的机会。
整个房间,也都是为他的宠物准备的,就差宠物的到来了。
本来还想等他成年以后,求他叔叔带他去黑市买的,现在他叔叔竟然送给他了,虽然很难为情,但是他怎么忍心拒绝呢。
看着前几次去牛郎店,看到的那些货色,就算是头牌,也不及眼前之人的千分之一。
连枫看他不作反应,拍了拍他的屁股,拔出了塞在里面,至少一个晚上的“尾巴”。
把调好的ye体抽入针筒,导管轻易地插进了里面。
连枫摸着他的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ye体随着另外一只手的推进,在不断地膨胀。
一支下去,已经可以看到小腹有些突起了。
被肛塞扩张的后xue,根本没有办法闭合。
感觉到洞口要溢出的ye体,苏承悦只能拼命地绷紧着大腿,胸口平贴在地上,用最后的体体力撅起屁股。
虽然他不想理身后的人,可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做出了应对的动作。
就像前几天在昏暗的仓库,被那群不认识的人侵犯一样。明明很厌恶,却偏偏无声地承受着一切。
他本应该是,那个坐在王座上的人。
为什么会沦为别人身下,当一个泄欲的工具。
连枫看着苏承悦体力不支,颤抖的双腿,被锁在地上的项圈,而他只能靠着已经支撑得酸痛的肩膀,
连枫还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要这么兴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