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四肢被绑在型的刑架上。
过长的刘海,挡住了部分的脸,隐约看得见艳红的下唇,因为忍痛而被咬过的青紫牙印。
这个姿势,仅仅是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男人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绑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麻木的四肢,屋内的客人,还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刚刚,他亲自送进来的红酒。
痛苦的他,只能通过转移注意力,来分散身上的痛苦。
只要撑过这一晚,就可以拿到平时一个月,都比不上的小费了。
手腕已经勒出了嫩红的颜色,架上的男人,眉头从一开始,就没有放松过。
连枫已经后悔了,虽然他还不够专业,可是相比于这里,还是应该去俱乐部涨涨见识。而不是在这里折磨这些,只是陪陪酒的牛郎。
可是还未成年的他,作为客人的话,一定会被拒之门外的。
这里的隔音和道具,也实在让人满意不起来。
门窗紧闭之下,还能传入外面的音乐,还有那令人焦躁的鼓点声。
高脚杯碰到玻璃桌的清脆响声,把神游的男人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明明是难受的姿势,还是没能让刑架上的男人Jing神集中起来。
连枫走到刑架前,看着眼前的男人,嘲讽道:“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你还能够分心,也太不够专业了吧。”
扭动着被绑得麻痹的手腕,男人厌恶地看了一眼连枫。
谁能想到,穿着休闲西装的客人,竟然是这样的变态,要不是小费高,要他命都不干这档。
皮鞭敲打着手掌,连枫嫌弃着手上,这个用劣质的人造革包住的皮鞭,原本也只是用来调调情的而已,而且握把上面还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没有清洗干净,还是过度使用连胶水都脱出来了。
现在,还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调教时间之内。?
连枫看着眼前不愿意配合的男人,竟然敢用这样的表情看他。
二话不说,便挥舞起手中,只是用来调情的散鞭,用力之大,在男人胸前留下了数道血色的鞭痕。
连枫怎么可能是那种会怜悯他人的人,数鞭下去,男人的上身,已经交织着上百道红色的鞭痕。
虽然感觉没有看起来那样吓人,可是早已麻痹的身体,男人还是觉得胸前,好像有数只蚂蚁在侵蚀他的身体。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男人,已经到忍耐到极限了,说出之前约定好的安全词。
没有尽兴的连枫无奈地摇了下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没想到这里最好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连枫无趣地把皮鞭扔到一边,上前去解开绑在刑架上的麻绳。
失去了支撑,男人脱力地往前倒,幸好连枫眼疾手快,这才把男人给抱住,半拖半抱地放到旁边的地毯上。
?
虽然有这样的癖好,不过平日里还是很温柔细致的连枫,扶着男人的身体,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连枫看着脸色惨白的男人,关心地问道:“能起来吗?”
男人默默地点了点头,强撑着欲要站起来身。
连枫从外套掏出准备好的钱,递到男人面前。
“走吧,这是给你的小费,掉了可就别怪我了。”
这个时候,包房的门被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毫无防备的两人,惊讶之余,全都把目光移向了门口。
外面走廊的灯光比里面亮太多,连枫只看到一个剪影站在门口,看这轮廓,应该是个男人。
缓了一下,看清闯入者的脸,连枫手中的动作都停止了。
“叔叔?”连枫震惊道。?
怎么他叔叔会在这里?完了,居然被他叔叔看到自己在这种地方。
散落一地的情趣道具,他还抱着俱乐部的男人,这要怎么解释才好呀。
“你继续。”
门口被连枫唤作叔叔的人,完全不在意连枫和男人的反应,自顾自地点了一根烟,坐到包房的沙发上。
还翘起腿,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还托着男人身体的连枫。
连枫还在震惊之中。
虽然他知道,在圈内无论是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还是公开调教,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那可是现在在坐的,可是从小看自己长大的亲叔叔啊,要他看着自己调教奴隶?开什么玩笑啊!
而且这都喊停了,还要他怎么继续啊?
?
连宁完全不在意,还在地上愣着的连枫,笑道:“好侄儿你继续呀,我真的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连枫看着自己抱住的男人,揣着钱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无声地害怕着,连枫会再折磨他一番,毕竟有这样特殊癖好的客人,虽然他还没有遇到过,不过从其他人口中,还是能听到那么几次经历的。
连枫不想出尔反尔,只好坦诚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