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的少年着一身青色轻快地走过竹林碎石间,走在耳畔溪水潺潺的庭院小道里。
“阿岚阿岚!”
听人呼唤,他停下脚。只见一袭艳红,眨眼已到他面前来伸手拈了小竹筐里的Jing致糕点。
阿岚看着来者,虽个子不高只能仰望,背也是挺得直直的,气鼓鼓训道:“你怎么总是偷给师父的糕点?每次厨房都有留给你的。”
白蛇收起尾巴,将手指上的残余用猩红舔尽,笑笑,桃花眼微微眯起,美得不可方休,难辨雌雄,说是祸国殃民的祸水也不为过。
他道:“阿岚可要注意身体。”
又能怎么办,阿岚叹气转身走向书房,理也不理那蛇妖。
少年闭眼道:“管你什么事儿?你不偷糕点就是对我的关心了。”
蛇妖也嘴滑:“你不好了,师父可要剥我的皮。”
送到书房门口蛇妖才走了。
那房里案边正坐着一个男人,黑白参杂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着白衣,气质如孤山白雾、鹤飞九天,高傲冷清如莲。
他端着小竹筐含笑唤了声,便抬脚跨进旧漆红槛放在案上。
“景羽呢?”
“他刚走,我去喊他。”
欲转身走之,男人阻止道:“算了,让他玩儿去罢。”
“近来可有不适?”
“嗯,还好。”
曦子还在看卷轴,此时才立身收起,抬起浅灰色的瞳孔看他:“阿岚你怀了孕,自然要多注意些的。”
“嗳、对对。”
男人语气温和亲近,又突然抬眼看他,这一看阿岚便心神意乱不知所措,脸微烫结结巴巴说。
阿岚,“岚”字取之于他来的地方。山崖有风,山风,便得来“岚”。
说来惭愧,他从崖上摔下来就已有身孕,失忆忘记自己的名字,更是忘记了这是谁的孩子,是丑是美、姓谁名谁。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唐突的问:“师父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曦子未察觉异样,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问问。”
曦子回答:“我从小便是这样。”
“那”
他还想问些东西,又转了个弯说:“那没事我先走了,师父。”
阿岚敢说又不敢说,最后还是算了。他十几次梦到过师父黑发黑瞳的样子,总是笑着,眼神很温暖宠溺,他俩做的都是些亲密的事。
难道是师父的孩子不成?可师父从未带着那么长情的表情看过他,反而是长辈模样就像看着是自己的儿媳妇。若是真的,他失忆了师父又何必这么骗他呢。
“你说师父是黑发黑眸多好?”
阿岚坐在草地上看不远处的池塘,抱着膝盖摇摇晃晃,旁边的蛇妖玩着尾巴:“让师父给你变一个呗。”
尽出些馊点子。
突然胸部一阵温shi,阿岚疑惑的摸了摸胸膛,以为是错觉。
到后面确实越发不对劲。
胸部有些shi凉。
少年便是麻利地起来跑向房间。景羽一脸懵逼,也跟着追上去叫:“喂阿岚!”
,
阿岚叫他别跟。
景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急忙忙跟在后面跑了一路。
将人关在外面,胸前的布料都shi了,少年坐在床上脱掉了所有衣服,露出纤细修长的皎洁玉体。
他低头垂眼向胸部看去,粉嫩的ru尖儿沾了ru白ye体,也似乎回应他般又从小ru孔分泌一些,一滴nai渍从尖儿滑落到平坦的腹部,再看下去,粉嫩好看的小唧儿也是半软半硬。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雌xue那里已经yIn水泛滥,垫在屁股底下的衣服都粘稠shi透了。
“阿岚阿岚!”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
阿岚瞧着自己突然脸红了,又臊又气。
还是回答道:“没事我想睡一会儿,你走罢。”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虽然知道迟早会产ru,但也没料到这么快。
孕期开始,他的身体便有些饥渴难耐起来,一天到晚总是要分泌些yInye才行,开始还好解决,到最后愈发难满足。
他有些急促地喘气来,心也在咚咚直响,伸出削葱指头将右边胸rou轻捏,隐隐涨疼,一咬牙手上使劲,那粉嫩ru尖喷出一细股nai水来,然后到左胸rou重复动作。来回好几次才算流完了,胸前本雪白的皮rou被掐的红红的,也还残存着些痛楚,他甚至觉得挤完nai水胸都有些变大——也可能是因为用劲而导致的发肿。
倒在床上,空气中还残存着几抹nai香味儿。
少年面带薄红,手脚并用抱着被子将手伸下去抚弄几下jing儿,又滑去花xue里用修剪打磨得光滑指甲的指头浅浅抽插,偶尔绕着Yin户边儿揉弄。
这里四季如春,阳光温暖并不会着凉。
发泄完又躺了一会儿,少年从床上光溜溜地起来,睡眼朦胧地换了新衣裳拿起脏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