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想找那天遇到的老者,若不是此番指点他根本不会寻回白天。
此次炉鼎的的解法,老者也应该知道一二。
姜思一吹口哨。
便有两只小身影迅速划过天空跃到肩上,普普通通的小山雀叽叽喳喳叫了两声。这是教里经常使用并被训化的鸟儿,方便快捷不让人注意于是便带了来。
他翻身上马,两只鸟儿颇通人性地飞到了树枝上立着,又过不了一会儿一只飞进了屋中。见状,姜思才放心离去。
“唧唧。”
白天看见鸟儿飞进来落到了桌子上,跳跳蹦蹦东看西看,颇有兴趣地下床光着脚就要去瞧。
只见那小山雀扑腾一下自个儿飞到了他手边,还轻轻啄了几口。
一两寸大小的东西毛茸茸的十分惹人喜爱,萝卜Jing也不禁抚摸上软热的皮毛边,有些愉快地嘟囔:“山雀啊山雀,要是我是你该多好。”
天色渐暗,教主还没有回来,萝卜在床上等了很久等得快睡着了,山雀站在窗框前相依偎也在等主人。
可惜还不等教主回来,萝卜Jing的身子又热了起来,图腾附在他身上闪着微亮的红光,百般燥热。
教主没有强迫他用道具,但还是把东西留在了床头。现在他伸出手就可以摸到。
萝卜Jing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那个人还是没有回来。
他把东西拿在被子下的手里攥得热热的,最后忍不住塞入了早已shi滑的孕道里。
那根性器把小小的孕道撑得大大的,吃下整整一根萝卜就感觉鸡蛋大的冠头直顶子宫颈,稍微动身子,那孽根顶的他灼疼,然后滑卡进子宫壁里。
拿出就啵地一声响。
等ye体从腿间喷出,少年总算是有了休息的机会,微闭着眼侧躺在床上喘息,衣裳后背全打shi了。
教主这时才算是回来,一身风尘迫不及待三步并做一步迈进屋里,亲吻爱人的额头。
萝卜Jing整个人往被子里一缩来回避,姜思新奇笑笑把人给拨开说:“今儿怎的这么害羞?”
白天不敢看他的眼,只是说:“我想躺一会儿”
“那我也陪你。”说着便是要与往常一样翻被子进里面抱着他睡觉,白天清醒得很迅速裹着被子一避,不让人进来:“不准!”
争执了老半天,白天挣红了脸。结果还是抵不住那手一挥,大腿那片泥泞就呈现在了人的眼前。
少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这要是被看见了,肯定会知道他在离开后自己干了些什么事儿
姜思闷声笑了几声,把人抱到腿上坐着又亲了亲爱人的小脸:“心肝儿乖,这可要起来我来换床铺才行。”
白天就拿起人的胳膊来咬,上面留着两排浅浅的牙印。教主松开说:“别咬了,我先帮你洗个澡。”
“我忍不住。”萝卜Jing小声嘀咕道。
姜思再次舀水倒下,那皮肤晶莹剔透被烫得略微发红,边回应:“这很正常。”
“可可是、他们说我很yIn荡”白天回想起被囚禁的日子,那些人总是围着他转。便是低了头声音越说越小。
姜思微微停下手。
白天立马慌了小心翼翼地道歉道:“对不起。”
“你又没错何来道歉?”教主说:“他们对你不好,是他们。可我心悦你,只想待你好。”
想一辈子和你好。
教主没有把后面这些话说出来,他不是文儒雅士,不敢将风花雪月全挂在嘴上。那样的诗情画意对于在教中生活的他来说太缥缈虚无,他不敢将话说的太满,怕人失望,也怕人难过流泪。
他又吧唧亲了几口:“你看,我会亲你、给你洗澡,他们哪会?”
白天听到便是难过的紧。
抽抽鼻子,好多好多泪水忍不住地往下掉。他边抹掉边点头说,对,阿思是对我好的。
教主不知,以为是想起往事,就要去哄。白天抽噎地拉了人衣袖,说:“那你帮我洗完。”
洗完了澡,白天也是嚷嚷着要人抱,紧紧扒着像只粘人的小猫。教主只得任人环着脖子,手忍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晃悠,一路抱到了干净的床上。
“阿思你去哪儿了?”白天嬉笑地抱着人依偎进温暖的怀里。
“去走走看看。”姜思将手指插进那柔嫩的墨发中再缓缓梳下,凑近爱人的小耳朵旁柔柔地讲:“西方那边有座山,那儿有小亭子有片桃林,还有燕子的旧巢。养鸟的老翁说了,天气暖了它们就会回来,等到了春天我就带你去看。”
他隐瞒了事实,他是专门去找之前的老人的。
可是几个时辰都没有寻到,或许是离开了,或许是死了。这并不是猜想,有时命运就这么会捉弄人。
他在书中查阅过炉鼎的印记该怎么销毁,但无一例外,十几本都写着同一个答案
——仅下印人能抹去。
教主不敢再想下去那么一丁点希望都变得渺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