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柔软细腻的肌肤裸露着,商叙抬起手轻轻的抚摸,感受着手掌下青年颤抖的身体和诱人的呻yin。
商叙发现自己看不清楚对方的容貌,心中却没有半分的疑惑,他低下头轻轻的咬住青年粉嫩的ru尖,听到青年发出犹如鸟鸣一般动听的呻yin声。
青年毫不吝啬的敞开身体,那是对于商叙有着极大的信任才会做出的动作,青年腰肢柔软,双腿修长,半长的头发有些shi润,像是从海中爬上岸的海妖。
商叙抬起手握住青年的脚踝,他低头吻在青年的脚背上,粉嫩的脚趾微微蜷曲着,这样一双脚似乎就应该永远下不了床,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夹杂着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一道闪电划过,商叙抬起头看到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他还未看清楚青年的模样就被一声雷鸣惊醒了。
商叙坐在床铺上,看着窗子外被狂风拍打着的树木微微的愣神,他已经十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虽然平时会用双手来射出来,可是那种若有似无的烦闷感则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明显。
商叙看着勃起的下体,只能去浴室草草的解决,随后又直接洗了澡。
从浴室出来之时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的海平面上可以看到微微的亮光。
这里是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隶属于国某黑道家族,每年都会在家族中挑选资质好的孩子被送来这里,接受为期一年的封闭训练。
商叙算是本家的孩子,和那些旁枝或是托关系进来的不同,他的课程涉及面非常广泛,即使头脑聪明的商叙,学习起来也有许多难处。
不过还剩下三个月就要离开了,虽然商叙并不讨厌这里的生活,可是离开那里越久,就越有可能被淘汰。
学习的后期,课程已经很松散了,他们只需要拿出一份完美的作业,就可以从这里离开回到国,直接进入集团的高层。
早晨的小岛上并没有很多人,或许是因为一整夜的暴风雨,所以岛上的信号断断续续,商叙正在看新闻,却总是断线,只能离开房间内出去透气。
在小岛的后方有一处停机坪,每天会有新鲜的食物从直升机上运来,而今天这里则是夹杂着争吵声。
“...能活着离开就放了他。”
“这样不合规矩!”
“上头的知道这事,既然没有阻止就是默许的。”
商叙看到了正在谈话的两人,其中一位是个陌生男人,另一位是岛上的校长许朝,在他们不远处站着一个青年,消瘦的身躯包裹着不合身的衣服,他低着头站在那里。
许朝回过头看了一眼青年,没有再说话,而是摆了摆手,这就是默许了。
许照领着青年走向宿舍,路过站在树后的商叙身旁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商叙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看来许朝心情不好,自己还是离开吧。
商叙飞快的扫了一眼青年,他看到青年赤裸着双脚,白皙的脚背上有许多细小的伤痕,在脚踝那里则是有一圈鲜红的痕迹,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捆绑过,商叙看着青年的背影,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许朝领着穆夏来到了办公室,他有些头疼该如何处理这个人。
早晨还在睡梦中的许朝就接到电话让他去停机坪接人,还没有问清楚原因对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气得许朝恨不得要摔电话,不过他还是乖乖的去了,毕竟是给黑道打工,对方可比自己硬气多了。
许朝看到来送人的是老相识了,随口问了两句,结果听到原因,更是气得恨不得炸了直升机。
穆夏,面前这个年轻人,他的父亲穆文是集团的中层人物,为了救某位高层牺牲了;黑道也是一个很讲恩情的地方,高层为了报恩就替穆文照顾他的妻子和两岁的儿子。
结果高层照顾着竟然爱上了穆文的妻子,在还来得及告白的时候,对方就抑郁而终;伤心了两年的高层发现八岁的穆夏竟然长得越来越像他的母亲,然后穆夏就变成了一只被养在深闺中的金丝雀。
二十岁的穆夏已经完全长大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真而又青涩的诱惑,高层没有办法再忍耐,在喝醉酒的夜晚差一点将穆夏吃干抹净;然而被他的妻子发现了,女人的家族在集团中也说得上话,女人自然不愿意咽下这口气,直接将穆夏送到了这片是非之地。
许朝听完恨不得要骂娘,他这里又不是福利院,疗养院,幼儿园,怎么什么东西都要往他这里塞!
许朝看着柔弱美丽的穆夏,这分明就是一只脆弱的金丝雀,放他出去,不用一天,或许一下午就会被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们玩死。
许朝自认不是好人,可是人对于美丽的生物都会有种偏爱之心,许朝也同样;在整件事情中,穆夏是无辜的,他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只能过着被人圈养的生活,像是柔弱的菟丝草,娇贵的金丝雀一般。
穆夏到来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座小岛,他们恶意的揣测着穆夏的身份和来历,说着他身上清晰可见的痕迹,然后露出下流的笑容。
“嗯,咳,你叫穆夏对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