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昔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游戏。
身后浴室里传来水声,磨砂玻璃倒映出里面高大健硕的模糊身影。
苏昔一局游戏开始没多久,王爵安就洗好澡出来了,从背后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很亲热暧昧地问:“是不是等急了?今晚想要什么姿势?”
苏昔放下手机,沉默着回过头去和他亲嘴,亲得有些敷衍,眼神飘忽,有点心不在焉。
苏昔其实今天兴致不高。最近忙着考试,被折磨得很清心寡欲。
只是王爵安器大活好,颜正腿长,虽然有时候在床上无节制了些,但作为炮友来说算得上Jing品,否则苏昔不会和他从一夜情转为长期炮友。
平时都是他各种提要求,把王爵安当成上门服务的一样呼来唤去。
王爵安每次都能毫无怨言地做到随叫随到,这次还是王爵安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约他。
苏昔想想,还是没狠下心拒绝。就怕拒绝了这次,下次就没了。
王爵安的手从他浴袍下摆探进去,揉掐他又滑又翘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他胸口,寻找两个嫩红色的ru尖,时轻时重地搓揉拧弄着。
苏昔不再吻他,把脸埋到臂弯里,溢出一声轻哼。
观察到苏昔渐渐来了感觉,他才用食指挤到tun缝里,沿着那淡粉色的菊xue入口处按压揉弄,直到那里变得更加松软,这才缓慢地送入一根手指。
手指埋进xue内立刻被xuerou紧紧包裹,像一张饿久了的小嘴,贪婪地往里吞咽。
整整一周都没有见面,王爵安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大家伙插到他两瓣屁股中间的那个rou洞里去,狠狠地捅上百来下,把攒了一周的东西都射到里面,让他缩紧下面那个rou洞,乖乖含上一整晚,不许漏掉一滴
然而这一切只是想想。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小东西,骄矜得很,Cao得重了嫌疼,Cao得轻了嫌不爽,少了嫌不够味,多了又嫌烦。
但凡王爵安有一点不想真心和他过,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今天他主动约的苏昔。两人认识三个月了,基本上大多数见面都是等苏昔有空,或者说,是等苏昔想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王爵安每天都幻想很多遍,把这个十分对胃口的男孩扒光了,绑在床上,随时都能尽情地猛Cao猛干,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生怕把人吓跑了,只能一味顺从对方的要求。
想到这里,王爵安插在苏昔后xue里的食指发泄似的增加了几分力道,猛地曲起指节,撑开紧致柔韧的xuerou,在里面摸索扣挖起来。
果不其然,苏昔从臂弯里抬起头,眼角染上情欲泛着红,瞪了他一眼,呻yin出声:“你轻点,疼。”
王爵安想了想,还是放缓了埋在rou洞里那根食指的动作,安抚讨好似的,侧过脸来亲他的喉结和锁骨,喘息着逗他说话:“才一个礼拜没被我干,就紧成这样?”
苏昔下面的嘴紧咬着他的手指,上面的嘴却很不客气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说话?”
王爵安道:“行,今晚我努力多干你几次,把那里Cao开Cao软,之后就不会疼了。”
然后他咬住苏昔已经挺立起来的嫩红色的ru尖,用舌尖灵巧地绕着ru晕打转。
苏昔对这种温柔缠绵的前戏很受用,刚刚生出的一点不满渐渐消散,从喉咙里溢出愉悦的声音,漂亮的眉眼染上一层更深重的欲望。
王爵安趁机加入一根中指捅进他身下的rouxue,两指并用,深深地插进去,时而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搅弄,时而分开手指将xuerou向两边扩张。
苏昔趴在床上,急不可耐地想要推开压在背上的男人,想要疏解一下自己已经硬挺饥渴的分身。
手臂往王爵安身上推搡了几下,王爵安以为他又嫌这嫌那,心想着到嘴的rou可不能再飞,于是迅速抽出手指,拉过枕头垫高了他的屁股,而后没给他任何发表不满的机会,掰开两瓣高高翘起的tun瓣,将早已涨得发疼的rou棒捅了进去。
粗长的rou棒硬得像铁,Cao进去的动作又重又猛,一下子全根没入,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一起送进去,苏昔发出略显高亢和痛苦的叫声,又惊又恼,仰起纤长白嫩的脖颈,回过头去骂他:“王爵安你吃了药啊这么急!”
王爵安轻笑一声,“不吃药都能Cao死你,吃了药还得了?我怎么舍得。”话音未落就紧紧钳住他纤瘦柔韧的腰身,小幅度地Cao了二十来下。
苏昔被插得很深,王爵安又是个相当细心体贴的炮友,三个月来摸透他身体的每一寸,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现在rou棒每一次Cao到里面都很Jing准地撞到他的那个地方,又急又快,刚Cao得他浑身酥软头皮发麻,没等他缓缓,硕大的gui头又一次撞到里面去。
“嗯慢点我快受不了了”苏昔眼前一片模糊,浑身发烫,Jing致俊秀的脸红得诱人。
“这才什么程度,就受不了了?”
王爵安被他的小xue一阵阵绞紧,爽得也有些头脑发昏,提起他的腰将他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狠拍了一下他的白嫩tun瓣,威胁道:“腰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