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嗯~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哈嗯~太撑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唔啊~你们要肏死我吗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栾景软趴趴地摊在栾晟怀里哭得极可怜,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泪水,一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娇美。
可心硬如铁的程秉御并不配合他装柔弱求怜惜这一套,反倒嬉皮笑脸地探头上前,舔了舔栾景眼角的泪珠,握着他的小手就往三人紧紧交合着的地方摸去。
“嘿嘿,小骚货,在我们面前就别再装了吧。摸摸这两个骚屄里头的水儿淌的啊,要不是有我们哥儿俩的大鸡巴堵着,是不是都要发大水了,嗯?呵呵,我们骚景儿是不是都爽翻了啊,这销魂窟都快变水帘洞了。”
程秉御攥着栾景的手摸向他腿心被粗屌撑得大大的屄口,那紧密相连的地方分明没有任何缝隙,却仍不停向外淌着潺潺爱液。充沛的汁水在大屌的戳捣捅弄下四溅喷溢,一部分弄湿了栾景的臀腿和程秉御的长裤,更多的则沥沥洒洒滴在地板上,不多时就形成了小小的一滩水渍。
“嗯~讨厌!”
骚浪的本质被表哥直言揭穿,手上又摸到仿佛真的被肏成了“水帘洞”的阴穴,栾景难得感到不好意思,又有些羞恼。便勉力抬起一双玉臂勾住程秉御这个始作俑者的脖子,用嘴巴堵住他吐露实情的薄唇。]
程秉御欣然接受美人甜丝丝的亲吻,长臂向下一勾从栾晟手里接过栾景的腿弯,让他整个人的重心偏移到自己身上。深深肏入子宫的大屌好像又更进一步,龟头重重地撞在子宫底相对厚实的腔壁,顶得柔韧的肉壁不得不极限延展开来,勉强包容过于强硬的男根,避免真的被肏穿了子宫壁。
栾景阴穴里的浪水儿流得更欢了,失去浓精灌满的子宫急切地分泌大量清透的蜜汁,想要把肏进宫腔内的硕屌全部浸泡在温热的爱液中,伴随着宫壁轻柔舒缓底挤压按摩,快速榨出新鲜的浓郁男精,填饱饥饿的子宫,满足饥渴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表哥肏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肏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紧紧搂住程秉御宽阔的肩膀,攀在男人雄健的躯体上贴得紧密,柔嫩的身子在粗糙的军服上轻轻蹭动。他偷偷跟着大屌挺肏的节奏收缩软濡的水穴,什么羞涩矜持全数抛却,极主动坦然地扭腰求欢。
程秉御亦是激动得不行,勾着栾景腿弯的双手手背青筋爆起,双眼赤红着凶狠地肏插栾景水淋淋的阴穴。
栾晟见这俩人跟一对你侬我侬的小情人似的肏得黏黏糊糊腻腻歪歪,醋劲儿不由得又泛上来了。他用力掰开栾景肉嘟嘟的臀瓣,几乎抽出整根巨屌,只留不到三公分在后穴里,硬硕的龟头抵住浅处微凸的前列腺猛地大力撞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才还性致勃勃扭腰蹭胸的栾景被兄长这狠力的一下捅软了身体,胯间一直都硬着的性器直接喷出了稀薄的精水,透明微白的浊液弄脏了程秉御英挺的少帅军服,带了丝甜腻的微腥的精液味道很快弥漫开来。]
“操不至于吧,表哥,心眼这么小。这,景儿射了我一身啊,等会儿可怎么出门。”
程秉御漫不经心地低头看了看军服上的白浊,立即断定栾晟这招是故意而为,必是看了他和栾景肏得亲密火热,不甘心亲弟弟跟表弟更密切,便用这种损招告诫他和栾景。
“唉,不是双龙吗,怎么你们俩肏得欢,把我丢一边儿去了。哼,正好你裤子不是也湿了么,一会儿光着出去吧,好好显摆显摆程少帅槿城第一美男子的完美身材。”
栾晟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也不放过已高潮一回的栾景,盯住双性美人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一个劲儿地捅肏顶弄,肏得栾景刚射过一回的阴茎很快又勃起,惨兮兮地张着微红的马眼,像是又要被肏得喷精了。
“别肏那里了!啊嗯~哥哥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射就废掉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栾景想伸手推栾晟,又怕松开程秉御的肩膀会掉下去,只好娇里娇气地向兄长求饶,没得到回应又殷勤地提出让两人互换位置:
“嗯~哥哥啊啊啊啊啊要不,啊嗯啊啊啊要不你肏前面嗯,好不好唔,表哥~~~嗯和哥哥交换一下嘛啊哈~嗯景儿实在受不住了”
“好~!我们景儿说什么表哥都答应你。”]
程秉御非常有绅士风度地和栾晟交换位置,抱住栾景软嘟嘟的肉臀肏弄水润柔软的后穴。
栾晟向来瞧不上表弟这副伪君子的作派,低低地“嗤”了一声,暗暗翻了个白眼,并不领情。
两人交换肏干的小穴后,在栾景的身子里很是卖力地辛勤耕耘,肏得栾景不停淫叫,双穴连连喷水,整个人昏天暗地般在浓烈的欲海情潮中漂荡沉浮。
三人的激情活春宫看得宋道新全身澎湃的血液热了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