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局长在栾景的死缠烂打下还是答应了带他去特殊场所见世面。二人简单清洗整理后,栾景和严局长来到槿城名气最大也最火爆的欢歌歌舞厅。他们没在招待普通客人的一二楼停留,直奔贵宾才可以进入的三楼。
欢歌三楼偌大的贵宾厅只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几个相对私密的包间小舞厅,第二部分是两个适合私人聚会的中厅,最后一部分是一整个奢华堂皇的大舞厅。
严局长带着栾景进入大舞厅时,最前方的舞台上许多歌舞演员正在进行着表演。时间尚早,夜场还未开始,舞台上的表演也是很正常普通的歌舞。
严局长看到台上穿着华丽但也相对保守的女歌手着实松了口气,他想着离三楼夜场开始还有一会儿,得赶紧让这小祖宗觉得腻歪没意思快些离开才好。
“咳,世侄啊,你看我都说过了,欢歌三楼和一二楼没区别的。就是唱唱歌跳跳舞,而且客人少不热闹,没甚意思。要不,我们还是下去玩吧,好不好?”
栾景才不好糊弄,他挑了一个离舞台不远不近的卡座坐下,勾唇笑了笑,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的严局长,缓缓道:
“我看这儿挺好,清净也干净,可以专心看表演,也不错嘛。”,
两人一个兴致勃勃一个局促不安地落座欣赏表演,栾景想叫酒水,却被严局长拦了一下换成软饮。栾景不快却也无奈,谁让自己还是年龄太小呢。
不多时表演结束,舞台空了下来,夜场就快要开始了。
严局长此刻更是坐立难安,不断哄劝栾景快些离开,栾景不为所动,兴冲冲地等待欢歌有名的夜场表演。
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一群明显身份不凡的人,为首的赫然是程煦和一位面目俊朗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
栾景也被他们进门的声音吸引了,一回头便看见了诸多熟人,其中不仅有父亲栾重山、兄长栾晟、程煦程秉御父子、宋振廉宋道新父子,还有栾家的死对头万家父子三人。
“父亲!”栾景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走上前,向众位长辈一一点头打招呼,“叔父,宋叔叔,哥哥,表哥,唔,道新。”
“景儿怎么在这里啊?”
程煦温和地向栾景微笑,转头非常自然地把他介绍给身边看上去很有官威的男人,“兰秘书长,这是栾景,栾部长的小儿子,也算是我的内侄儿。景儿,这位是蘩城中央政府来的兰秘书长,你叫兰伯伯就好。”
“兰伯伯好~!”
栾景闪烁着一双妙目乖巧地打招呼,他在长辈面前,尤其是长得好看的长辈面前,向来都是乖巧懂事讨人喜爱的。
“呵呵好好好,栾小少爷果然一表人才,啊一表人才,呵呵呵呵”
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的兰秘书长见到娇俏可爱的栾景,不由得眼前一亮,面目柔和下来,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他亲切地拍拍栾景的肩膀,就像爱护晚辈的普通长辈一样,不过他揉摸栾景肩背的动作却带着些隐晦的色情和暧昧。
栾景和众人一道坐进了最大的雅座,严局长不知何时已经溜之大吉了,不过如此也好,栾景不用解释为何会与严局长在一起,还一起来到这种地方。
夜场表演已经开始,音乐响起,衣着暴露的舞者们在台上大跳艳舞,整个舞厅的气氛瞬间火热起来。
栾景挨着很是喜爱他的兰伯伯坐下,兰秘书长身居高位但很是平易近人,起码对栾景是温声细语,关怀备至。两人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兰秘书长的胳膊圈在栾景的腰间箍着他的小蛮腰,手掌总是不经意地碰触到软乎乎的routun。
栾景对兰秘书长毛手毛脚的抚摸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半倚在年龄快有他三倍大的英俊老男人身上,边欣赏表演,边偷偷从桌上勾了一只酒杯喝酒,视线一一扫过雅座内的众人。
栾重山对小儿子有些轻浮的行为视而不见,表情举止与平常并无二致,也一直没把视线看向过栾景这边,甚至在长子栾晟频繁盯向栾景还想坐过去时开口制止;程煦坐在栾景另一侧,一脸和气地和兰秘书长闲谈絮语,像是恍然不见兰秘书长对栾景动手动脚;程煦挑着嘴角笑得一脸意味深长,一边和身旁兰秘书长带来的下属说话,一边时不时看向栾景,在和栾景视线对上后有些色气地舔了舔唇角;宋振廉初时看向栾景的目光极为犀利,后来却又恢复平常,一直在和身边面无表情不愿理会自己的宋道新说话;而万家家主万达元和大儿子万灏却是满脸yIn笑地看着栾景,见栾景看过来对他做了一个极下流的手势。
栾景的破酒量最多也就半杯,刚两口红酒下肚,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他白皙的面颊泛上可爱的红晕,一双含情目秋波盈盈,似是蕴藏了无限柔情,波光流转间带着股勾人的媚劲儿,勾得一直被他盯着看的兰秘书长心chao澎湃,蠢蠢欲动。
“兰伯伯~景儿头晕。”
酒醉后的栾景完全没有刚才的乖巧样,像只任性又黏人的小猫崽儿,卜愣着小脑袋往兰秘书长怀里钻。
“是吗,叫伯伯看看,景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