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栾景饿醒了。
昨天他先是一上午就被骗去轮jian,临近傍晚被宋道新救出后又带回家cao干到半夜,整日没吃什么东西还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即便他浑身酸痛无力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可是一大早还是抵不住胃部的饥饿,混混沌沌地起床找吃的。
宋家别墅的面积看上去比栾家的要大,和栾家低调奢华的装饰风格不同,宋家到处都金碧辉煌金光灿灿,好像恨不得把所有地方都镶上金子,一股浓浓的暴发户作派。
栾景裸着身子随便披了一件宋道新的衬衣,光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迷迷瞪瞪晃晃悠悠摸到厨房想要找些吃的。
半路遇见的下人们见到他这么个打扮,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生怕冒犯了这位尊贵的小少爷被主家教训,看他进厨房找吃的也都识相地退下。
栾景正跟个小仓鼠似的不停往嘴里塞小点心,厨房进来一位宋家下人打死也不敢拦的人物——宋家的家主宋振廉。
刚从外面回来的宋振廉难得一次亲自来厨房,也是想随便找些吃的垫垫肚子,却没想到会发现这么个惊喜。
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背对他站着的栾景,黑发雪肤,细颈修长,松松垮垮披一件不合体的白衬衣。那薄透的布料下隐约透出纤细的腰身,衬衫下摆将将盖住极为挺翘的tun,下面是光裸的两条笔直长腿,腿根处斑驳交错着条条红痕和Jing斑。赤着的白嫩脚丫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十个如同小nai豆的脚趾头不停地乱动,俏皮又可爱。
宋振廉被那几个乱翘的圆圆脚趾逗弄得有些心痒。不过偌大的宋家只有他和宋道新两个主子,这么个尤物不是他带回来的,那就只有
呵,这臭小子,还以为他年纪小没开窍,没想到都领人回家了。看这小美人腿上的痕迹,战况还挺激烈啊。
养了多年的小猪崽儿居然自己学会拱别人家的小白菜了,饲养员(?)宋振廉倍感欣慰地点点头。
只是不知道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小猪崽儿他爹能不能也来拱一拱呢?宋振廉颇有性趣,继续光明正大地视jian小白菜,哦不,是窥视栾景偷吃东西。
栾景把肚子填了个半饱后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刚才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也有些分散,很快就感觉到有人在他背后注视着他。
他顿了顿,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手里的小点心,大脑飞速转动分析这沉默的偷窥者是谁。肯定不是宋家的下人,宋道新出去了,而且如果是他不会不和自己打招呼,那么就只能是那一位。
嗯,背后这人肯定是宋道新的父亲宋振廉了。
虽说栾景和宋道新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竹马,从上学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同学,但是栾景却没见过几次宋振廉,最近一次见到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之所以如此,也许是因为宋道新是宋振廉过继来的,父子关系一般,宋振廉和嗣子的小伙伴没见过几次也就不意外了。
这位有些神秘的大佬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在槿城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按理说这样的大人物不应该如此低调,可不知为何近几年来宋振廉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的身影。今日有缘得以一见也是件荣幸之事了,栾景很乐观地想。
他倒是忘了自己此刻衣衫不整,满脸春情荡漾,一副饱受疼爱后的样子。栾家优雅得体的小少爷哪怕光着脚丫在人家的厨房里偷吃东西,也依然要保持世家的风度和从容。
栾景漂亮的脸蛋带上弧度恰到好处的笑容,缓缓转身面向高大的宋振廉,对着那张刀疤横亘左颊、有些吓人的脸,眸光清澈不避不闪,微颔首示意开口:
“宋叔叔好!我是栾景,道新的同学。”
栾景?!宋振廉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有些愣神,没想到这小美人居然是栾景,那他岂不就是
眼前栾景那张昳丽秀美的小脸,和记忆中安庆迪那张绝色的面容渐渐重合。宋振廉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果然,他也是我的孩子。
宋振廉的眉头忽然皱起,噬人的眼神猛地投向栾景光裸的细白大腿,那里还留着前一夜纵情欢爱的欲痕,红的是指印,白的是Jing斑。
是了,定是宋道新弄的,那不就是不就是兄弟乱lun?!
宋振廉复又想起近日的传闻,眼神几经闪烁,视线从栾景的大腿根逐渐向上移动,一寸寸审视美少年略纤弱单薄的曼妙身体,在那张有些rou感的红唇处停住。
呵,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宋振廉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狞笑。
栾景一头雾水,看着宋大佬跟变脸似的,脸上的表情连续变化了好几次,最后又露出一个有些吓人的笑来。
???什么情况?难道他近些年不怎么见人是因为Jing神不好了吗?
宋振廉才不管栾景在腹诽他什么,他尽量作出温和的表情,让他那张疤脸看上去不那么吓人,轻声漫语地表达关心:
“哦,是景儿啊。饿了怎么也不吩咐一声,让下人们做好送上去。你看你穿得这么少,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