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景被父亲下了严格的禁足令,自第二日起再次开始修身养性,短时间内是没可能再半夜偷跑出去浪了。
刚吃过一顿大餐的栾景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禁足的事实,说实话这回再次开荤他的确有些吃撑了,需要些时间来消化。
又过了一日的下午,管家忠叔在栾景的卧室门外告知他表少爷来探望。栾景一头雾水。程秉御?他来干嘛?他能进门?父亲居然没把他拉黑名单?
栾景满心疑惑地下楼走进会客厅,意外发现来人不是程秉御,而是安正砚。
安正砚是栾景大舅舅安庆远的儿子,是栾景正儿八经的表哥。可安家和栾家当年因为一些旧事几乎决裂,后来安庆远又久居蘩城,这么多年来甚少联系,栾景总共也只去过安家两次,安正砚此时来访不知是为什么。
“砚表哥?好久没见了,今日怎么有空来过看我呀?”栾景热络地问候。
安正砚站在客厅正中,一身中规中矩的学生制服,身高还算挺拔,但却极瘦,身板单薄,看上去像个弱不禁风的书生。他蹙着眉头,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板着脸看上去特别严肃。
“景表弟。”他矜持地颔首,视线扫过栾景,脸色一沉眉头蹙得更紧了。
栾景贯会瞧人脸色,看见安正砚这副表情,心中不禁疑惑自己是否哪里得罪了他,怎么这样摆脸色给自己瞧?
他露出更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招呼安正砚落座,询问喝茶还是喝咖啡。
安正砚顿了顿,目光还是忍不住停在栾景大敞的领口处,那里有数枚深深浅浅的斑驳吻痕,层层叠叠没入衣襟,引人无限遐想。
他的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脸色Yin沉得能拧出水来。
栾景注意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处,心里不禁有些傲娇地暗喜,这位表哥是不是也想打他主意把他弄上床啊,脸色不好是不是觉着自己没吃到嘴就让别人抢了先心里发酸呢。
栾景正在那里想入非非,安正砚先按捺不住说了话:?
“景表弟,最近坊间盛传关于你的事情,很是不堪入耳,在下不知真假,特前来向表弟核实一番。”
“”
栾景被这半文不白的话镇住了,槽多无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安正砚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
“传言你与姑父表兄行了些不lun之事甚至,甚至因此进了医院。只这些也就罢了,晚辈不言长辈之过。可近几日居然又有传闻,景表弟你自甘下贱勾引程大帅父子,与他二人哎,那些污言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他看向低头不语的栾景,十分痛心疾首地规劝:
“且不论这言论是否真实,一个云英未嫁的双儿有了这样的污名,哪还会有好人家求娶,今后又该如何立足?景表弟还须谨言慎行,万不可”
“表哥!”栾景出口打断安正砚的长篇大论,面带不屑地回道:
“表哥也不用Yin阳怪气地旁敲侧击,我面对面实话告诉你,是真的,什么狗屁传言都是真的。我栾景让父兄开了苞,被cao进了医院,出院后不安分又四处勾搭,引诱程叔叔和秉御表哥沾了我的身子,就前天父亲还灌了我一肚子Jing呢。怎么,想骂我放浪?呵,我栾景还轮不到你一个老古董来劝诫,你一个姓安的也管不着我们栾家的人!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火力全开的栾景战斗力极强,叭叭几句话把安正砚气得快背过气去。
安正砚只觉得满腔怒火憋得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栾景,语无lun次地:“你!你你你你这个寡廉鲜耻的荡货,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栾景都快被这个老学究似的表哥逗笑了,前朝都覆灭多少年了还秉持着如此陈旧的观念,年纪轻轻的却像一刚出土的棺材。
“呵呵呵我yIn荡,我下贱,我不自爱,那又怎样,关你屁事!”
?
话不投机半句多,栾景连个白眼都懒得翻,不想再跟这人辩论什么老掉牙的旧思想,甩甩手送客,转身就想离开。
安正砚活了十八个年头一次遇见如此藐视自己的人,而这人又是那种他最最厌恶反感瞧不起的浪荡子,被自己轻视的人所轻视,这让骄傲的安正砚怎能咽下这口气。
他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甚至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又是为什么这么做。总之在安正砚有了些清醒时,事情就已经变成自己正把栾景压制在沙发上,捂着他的嘴在打他屁股。
这种神转折也许是因为这是一篇rou文,也许是因为栾景有一种“哪个男人见了他都想扒他裤子”的神奇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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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安正砚还把栾景的裤子扒掉了,露出饱满白软的美tun,翘生生地撅在那里,左侧tun瓣上还有几道他刚刚打出来的新鲜掌印。
空荡的客厅中回响着“啪啪啪”的打屁股声。
栾景羞愤欲死,奋力挣扎,却不想看上去有些羸弱的表哥居然力气这么大,小腿曲起压上他的腰背,轻易就制住他的所有反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