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景被射了满肚子的Jing水,小腹微鼓酸胀,依赖地倚在程煦身上,好像某种可爱的动物幼崽,蹭来蹭去寻找安全感。
欲望得到疏解的男人餍足地搂住怀中的美人亲吻,吸吮那张红唇中飘溢出的奇妙香气。
吻着吻着下体再次勃起,坚硬的gui头卡在宫口,敏感的冠状沟陷进一圈柔嫩的软rou中,爽得不停弹动。
“唔~嗯啊怎么,嗯~啊啊嗯又硬了不要啦~啊让我歇歇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不老实地在程煦胯间扭来扭去,那动作更像是在迎合渐渐快起来的cao弄。
程煦知道不能相信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Jing,翻身将他压在塌上,掰开一双白腿深深cao入,将这个激情四射的夜晚无限期延长。
栾景让程煦cao了一整夜,娇小的子宫灌得满满都是浓Jing,恶劣的男人还不允许他清洗,甚至把大屌一直留在流Jing的嫩xue里堵住宫口,让一夜耕耘的成果全部锁在子宫里。
翌日,已经日上三竿,栾景迷迷糊糊醒过来,矮塌上只剩他一人。
他揉了揉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夜过去腹内居然还有没被吸收完的Jingye,鼓胀的感觉让他有种怪异的饱腹感,根本没有因许久未进食而感到饥饿。
栾景掀开被子想要起床,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他这具饱受疼爱的身子,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交错,ru尖肿得仍胀胀地硬着,下腹微凸,腿间一片狼藉,干涸凝固的Jingye和汁水纵横遍布。
“哇,好yIn乱哦。”
他小小声自言自语,唇瓣轻嘟,双颊微红,漂亮的杏眼亮晶晶地闪啊闪,全是兴奋的光芒。,
他轻轻按压自己的小腹,力道压迫腹内的子宫,残留的Jingye一点点被挤出来。
在子宫内积存了一整晚的浓ye不再向刚射入时那样的灼热,微凉的粘稠浓Jing缓慢地溢出宫口流进Yin道,再从恢复闭合的bi口一滴滴淌出去,带来奇妙的失禁感。
“哼~嗯”
栾景赤裸着身子半靠在榻上,一双长腿分得大开,刚好对着门口,手掌不停轻压着子宫,想排出狭小的宫腔内程煦灌进去的大量Jingye。
程秉御刚推开书房的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呀秉御表哥?”
栾景媚眼迷离地看向缓缓走过来的年轻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进门而羞臊地合拢双腿遮住一身yIn污。,
“景表弟怎么在这里,昨日被父亲带回来的?”
程秉御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有七分肖似他的生父栾蕴山。
朱唇玉面,皓齿星眸,好在一双浓黑剑眉中和了过于美艳的容貌。再加上高大挺拔的身材和军人硬朗的气质,更让人不得不心折于这位芝兰玉树的美男子。
此时这位槿城知名美男子正闲适地歪在矮塌的大锦枕上,紧挨着双腿大张的栾景,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视他赤裸的玉体和满身的欲痕。
“这是让父亲cao了?啧,灌了这么多阳Jing,恐怕要怀上程家的种了。呵,景儿是想进程家给秉御表哥做小妈?”
程秉御的表情依旧十分温和,但语气戏谑,动作猥劣。带着枪茧的长指摸进栾景敞开的腿心,掰开肿胀微分的Yin唇,插入不停流Jing的细小xue眼,缓缓地用手指上粗硬的老茧摩擦炙热柔嫩的xuerou。
“嗯~~哈啊没,没有啊嗯~哼嗯不会嗯唔,不会怀孕的啊嗯~别,别弄嗯~好脏的啊”
栾景放软身子斜斜地躺下,满是指痕浊ye的腿根分得更开,方便程秉御用手指在嫩xue微肿的xue道里摩挲抽插。
手指虽不及性器粗长,却要更加灵活,粗粝的指面耐心地抚摸过shi软xue壁上的每一寸嫩rou,寻找能令他快活的敏感之处。
“啊——!唔,啊哈~嗯好舒服啊嗯~~~~啊表哥你做了什么啊啊啊嗯~~~好舒服啊哼嗯~啊啊”
在程秉御按到xue壁某处褶皱里的软rou时,栾景的身体就仿佛打开了某个美妙的开关,一阵阵的快感随着不断地按压摩擦持续传向大脑,让他不自觉地晃动身体,辗转呻yin。
让程煦的粗屌cao了整夜、已被喂饱的水xue,再次感到了内里的空虚。xue壁蠕动着分泌蜜水,汩汩透明爱ye混入浓白的Jing水中,稀释了粘稠的浊ye,被手指带着一同流出xue口。
“不会怀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这身子让伯父和表兄cao废了?”
程秉御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按住栾景花xue内的敏感点震动摩擦,仍不忘追问。
这直接的性刺激太强烈,栾景实在有些受不住,握住程秉御的手腕讨饶地看着他,边喘边答:
“唔,先别,别弄了好表哥哈嗯医生说,我还得修养半年才能受孕嗯~好表哥,景儿受不住了停下嘛~嗯”
“呵呵,不让用手指捅,那换个更大的家伙来捅可不可以呢?”
程秉御抽出手指,将满指的Jingye爱ye抹在栾景微鼓的小腹上,大掌覆住那个小了许多的鼓包猛地用力一按。
只听轻微的两声“噗噗”,栾景扬起修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