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呈现成熟的黑褐色,在栾景洁白如玉的身子里肏进肏出,强烈的色彩对比像是至污与至洁的两个极端,只因这难以抗拒的人间至极快活事,而紧密连接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白色被染黑,黑色被洗白,再不分开。
栾景勉力攀附住野兽般勇猛的男人,恨不能化作藤蔓在那具魁伟的雄躯上紧紧盘绕。玉臂交叠勾住程煦的肩颈,雪乳微挺主动送到他嘴边,美腿分至两边大敞腿心,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肏插捅干。
“啊啊啊啊太深嗯~啊啊啊啊轻,轻点唔嗯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别~嗯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虽然很渴望体会更深入的占有,甚至主动敞开腿心作出邀请的姿态,但是他高估了自己过于稚嫩敏感的身体。男人的长屌才捣穿阴道捅到底端,还未触及宫口他就先娇滴滴地受不住了,又是扭腰又是求饶。
“这就深了?叔父的大鸡巴还有半根没插进去呢。小骚货怎么这么娇气,嗯?不会是不想让叔父肏你子宫吧,怎么,难道这子宫就只给栾晟栾重山肏,肏穿了都没事,别人却碰不得不成?”
程煦表情凶狠似恶煞,铁臂死死箍住栾景的窄腰压向自己胯间,张口狠咬在他左侧奶尖的同时,下身猛力一挺,硬硕肉棍狠狠地捅向软嫩阴道的更深处。
石头一样硬的大屌头奋力破开闭合的宫口,贯穿狭窄宫颈,闯进恢复如初的娇小宫腔,为这具尚还稚嫩的身体再次打开情欲之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破身后时隔一月,重新被男人的粗硕性器肏入子宫,栾景感到了有些熟悉的酸胀钝痛,同时还有更加强烈的畅爽快感。这快感疯狂侵蚀着他的神志,让他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而刚才还狂躁似凶兽的程煦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几乎用尽毕生经验才控制住没被桎梏的宫腔夹到射精。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满脸泪水的栾景,语气不自觉带上了宠溺:
“有这么疼吗,小脸都哭花了。怪不得你开个苞能被肏进医院,这屄也太嫩太紧了,我都差点被夹射。才干进子宫就受不住了,这么娇气,怎么满足男人,嗯?”
程煦小幅度地耸动着胯部,粗屌撑满细窄宫颈,粗粝的茎身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腔道,发出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
栾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哭了出来,从疼痛中缓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在男人温柔地肏弄下,红着脸挑逗:
“唔,那,叔父多肏肏景儿就不那么娇气了嘛~嗯啊”
程煦刚柔和下来的神情,因为这句胆大包天的撩拨,重新变得危险。
“呵,好啊,贪吃的小东西,叔父肯定会努力喂饱你的。”
程煦俯在栾景耳侧低语,而后起身缓缓拔出深埋在他腹内的硕长性器,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身上的大帅军服凌乱不整,胯间那根沾满了水液湿淋淋的大屌硬挺挺地立着,壮硕的粗棍在泛上水光后显得更加恐怖。
栾景看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巨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无法相信自己娇弱稚嫩的身体居然能吞进这么吓人的大家伙。
“咕噜”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刚刚被男根抽离的水穴里传来阵阵空虚。
“呵呵,小骚货,馋大鸡巴了?馋就自己坐上来动。”
程煦拍拍粗壮的大腿,长臂一展身体向后靠在织锦的靠枕上,整个人如同经验老到势在必得的猎人,慵懒闲适地静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栾景斜晲一眼程煦,不忿地“哼”了声。讨厌的臭男人,就吃定自己不会跑掉,真想赌气扔他一人在这里惨兮兮地硬着大屌却无用武之地。
好吧,只是想想而已。
栾景视线扫过程煦代表军衔的肩章,怂怂地丢掉这个作死的念头。
“好嘛好嘛,好讨厌,我没多少力气的。”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娇气地抱怨,拧着纤腰爬到程大帅腿上,白皙的腿心因为刚才破宫的疼痛而微微轻颤。
栾景分开双腿跪立在程煦身前,像是突然间脱力,腿一软失去平衡扑向男人怀中,挺翘的双乳正正好好砸向他的下颌,一侧的嫩奶尖准确擦过嘴角,塞进他嘴里。
“呵,多谢款待。”
程煦眼中的眸光大盛,他对送进嘴的美味从不客气,狠狠嘬住那颗软糯粉红的小奶头裹吸吮啜,大掌按住栾景浑圆的肉臀用力一压,让敞开的腿心直接撞上昂扬的硕屌,强力破开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唔,嗯哈啊嗯,到底了啊啊啊啊啊啊”
尺寸可怖的壮硕巨根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肏得栾景吟叫不止。
已被肏通的阴道和宫颈阻止不了硕物强劲的攻势,鸡蛋大的龟头轻松捅入子宫,在柔软的宫腔里捣来捣去,一下下撞击着脆弱的子宫内壁,撞得栾景的小腹一下下地震动,连着他的呻吟也跟着凌乱破碎。
“呼肏死你操子宫怎么这么小,嗯?大鸡巴还没都吃进去就挤不下了。叔父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