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貌美的清纯处子摊软身子敞着双腿,白软的大小Yin唇全被掰开,露出纯洁的处子膜只待开苞,这样绝美的画面堪称很多男人的毕生梦想。
栾重山从情动到现在一直强忍欲望,此时下体怒胀得快要爆炸,刚解开裤子大屌便迫不及待地蹦出来,直挺挺地怼在栾景敞开的腿心。
成年男子身经百战的巨屌如同一杆笔直的长枪,凸起的青筋在粗壮的jing干上曲折盘绕,黑紫色的gui头足有鸡蛋那么大,戳在柔弱不堪的Yin唇上,将绵软的嫩rou压得扁扁。
栾景娇小的雏xue明显和这根尺寸恐怖的硕屌型号不符,幼嫩处膜的直径甚至都达不到这大gui头的五分之一。
但此刻栾景又被栾晟的驴鸡巴塞满了嘴巴,嘴唇和舌头都忙着取悦兄长那根巨物,根本无暇顾及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压迫感。
栾重山挺着大粗屌捅开两瓣柔嫩不堪的小Yin唇,硕大的gui头直接抵上薄shishi的处子膜,缓慢而坚定地施加力度。
那处弹性极佳的薄薄rou膜徒劳地抗拒着邪恶巨兽的强势入侵,处膜中央的小孔被强力撕扯着变得越来越大,即将破碎。
“唔嗯!——”
栾景痛得浑身发抖,双腿忍不住想要并拢,细白的小胳膊用力推着栾重山滚烫的胸膛,试图阻止这场残忍的侵犯。
“呵,小娇气包。”
栾重山宠溺地捉住打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亲了亲,温热的大掌抚摸着栾景光滑细腻的身子,安抚哄道:
“别怕,挨过这一遭就不痛了,以后都只有爽的。”
“唔,好痛~!”
栾景吐出口中正在吸吮着的性器,“呼呼”地娇喘两声,委委屈屈地嗲声控诉。
“好吧好吧,宝贝痛就先不弄了。让父亲看看景儿受伤没有,好不好?”
栾重山表现得像个溺爱幼子的慈父,成功骗取栾景信任,从而主动打开腿任其检查刚被性器捅过的私密之处,却全然忘了用性器捅疼自己的正是眼前这个男人。
栾重山蹲下身伏在栾景敞开的腿间细看,那层还没全部破开的淡粉色rou膜半遮半掩地躲在微肿的小Yin唇下,中央的小孔被撑大变形,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圆,边缘裂开却尚未完全撕裂,一点鲜红的血色缀在撕开的伤口上,美的有些不真实。
栾重山重重地喘息一声,也没心思再介意会吃到长子的口水,伸出舌头舔掉了那滴处子的元红之血,舌尖沿着处膜小孔参差的边缘转了几圈,尝了满口处子甜香。
随即快速起身挺胯,用粗硕的巨屌彻底捅破这层稚嫩的薄膜,cao进栾景从未有人造访的处子Yin道。
十六年前曾给予峦景生命的父亲,如今又成为了他纯洁处子身的首位占有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痛得大叫出声,眼泪刷地流下来,红润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纤弱的身子抖个不停。
腿心处Jing致漂亮又柔嫩至极的处子粉xue,被驴屌一般丑陋粗黑的大鸡巴如此凶残地捅破了rou膜、cao开了bi眼、流下了落红,rou体的剧痛和失身的惶恐一下子摄住他的心神,让他茫然失措痛苦不安。
身为让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少爷,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
“呜呜呜呜呜呜呜”
栾景身上疼心里难过,哭得愈发伤心,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乖景儿,好宝宝,不哭了哦。膜已经破了,以后都不会再痛。哦,乖宝贝,不痛了不痛了”
栾重山俯身抱住哭啼啼的小儿子,安慰地啄吻他赤裸的肩膀和胸口,像哄小孩儿一样耐心地哄着。
被冷落一旁的栾晟看得牙酸,冲着正上演父子情深的栾重山暗暗翻了个白眼,心说明明是你这个罪魁祸首给景儿破了身,给人家疼哭的,大鸡巴还插在人家bi里没拔出来呢,装什么体贴,哼╭╯^╰╮!
谁知栾重山就好像后脑长了双眼睛一样,立刻抬头就甩给栾晟一个眼刀,看见长子老实了才复又低头安慰哭泣的栾景。
“好了好了,乖景儿别哭了。你被开苞感觉很痛,可父亲帮景儿开苞也是很痛的啊。”
栾景闻言不解,抽抽搭搭泪眼朦胧地看向父亲。
栾重山薄唇轻挑,温柔微笑,俯在栾景耳畔轻声道:
“景儿的小嫩bi实在是太紧了,夹得父亲的大鸡巴好痛,刚干进个鸡巴头就再进不去了。好景儿,bi别夹这么紧,放松一下,出点sao水儿,让父亲把大鸡巴都cao进去,好好疼疼我的景儿,你说好不好,嗯?”
栾景听了这没皮没脸的下流话,羞恼得握起小拳头砸向栾重山。
栾重山岿然不动,只轻轻挺了挺胯,将埋在栾景嫩xue内的大gui头向里入了半寸,顶得栾景霎时软了身子放弃抵抗,口中哼哼着只剩下娇yin。
“嗯?景儿说好不好?让不让父亲caobi,嗯?”
栾重山却不放过栾景,一边小幅度地顶胯,让硕大的屌头在他体内轻轻地抽动,一边低头叼住挺立的粉红nai头声音含混地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