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宁彦第一次遇见俞明书,是在苏市一家新开的吧里。那时他与前男友分手快一年,分手后他才发觉,偌大个苏市,遍地是零,一攻难求。在常去的吧蹲守大半年后,宁彦甚至能原谅劈腿的前男友了,换作是他,要是审美相同,天天被这么一群肤白腰细,俏丽娇柔的零号们围着,也难免心思活络,做点什么。
然而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对一个长着泯然众人的娃娃脸,身材rou感的大龄男青年受来说,分手即禁欲。既不够温柔可人,也不够阳光健美,在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他连约炮也排不上号,,更别提正经同性交友,偶尔还会被新来的娇花抛媚眼,吓得他赶忙表明自己一颗拳拳受心,从无转移。
东城区新开的吧名叫“”,开张这天,宁彦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他想,哪怕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攻约炮,至少,也得找个不那么Yin柔娇小的受真刀真枪做一场,没准还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动对方互攻,以慰自己大半年孤苦寂寞。
不就是含泪做攻么,走进“”前,他在心里对自己重复了三遍。
昏暗的酒吧里人头攒动,似乎是因为最近锻炼初有成效,不少妖冶的零号凑到他身边搭话试探。宁彦心里苦闷得很,一番虚与委蛇后,他打消了最后一丝寻找靠谱一号的念头,哀叹着躲去了人群外的角落,不情不愿地打算调转搜索方向。
举目四望,在人群来往间,他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面目清秀,神情冷淡的男人。那个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上,似乎也对这样的群魔乱舞兴致缺缺,却引起了宁彦的兴趣。
唔,脸看起来不讨厌,不如说很对我的胃口,挺斯文的,好像没什么侵略性,应该也没有我壮实,不会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宁彦正盯着男人在心里默默评判,就见那人似有所觉地看过来,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他没想自己暗中观察被逮个正着,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禁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去吧,豁出去了,不就是,含泪做攻吗!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僵硬地回以微笑,起身去坐在了男人的身边。
邀约的过程意外地顺利,宁彦与对方互通姓名,没谈两句氛围天气,就水到渠成地确认了今晚行程。等到他提着一口气,与这个叫俞明书的男人出了喧嚷嘈杂的酒吧,还强装镇定地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润滑剂和保险套。面对对方略显意外的挑眉,他才有些发慌,惴惴不安地想,自己应该,算是个考虑比较周全的攻了吧?
到了酒店,宁彦抢着先冲进浴室洗完澡,等待时便越发紧张,手脚僵硬地摊在床上。俞明书从浴室中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青年四肢摊平,身体敞开,任君采撷的模样。而宁彦在昏黄的灯光中,看着对方温和俊秀的脸,终于鼓起勇气吻上去。
两人干柴烈火接了个吻,扒开对方浴袍,宁彦才发现,俞明书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紧实的肌rou和清晰的腱划,正是宁彦遥不可及的理想目标。他趴在对方身上,一边艳羡地亲亲摸摸,一边试图回忆前男友作为攻到底如何进行前戏。只是还未等他想明白,便被身下的男人掀了个面,对方的手径直握上了他的Yinjing。
“唔”宁彦呻yin出声,被温热的手掌撸了两三下,随即被纳入了shi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舔舐过柱身,舌尖戏耍似地戳刺尿道口。后xue中不知何时进入的手指四处摸索,仔细地探寻着前列腺的方位,不断按压着肠壁。
“啊——”后方的快感来得太过突然,他不由得双腿绷紧,夹住了对方的脑袋,换来一个压榨式的吸吮,被前后夹击,轻易地射了出来。
“有点小。”男人低沉地笑了一声,没头没尾地凑在他耳边说。
宁彦因高chao而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安全套尺寸。刚才脱人衣服的画面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不禁红着脸在心里吐槽:光看脸,谁能想到他尺寸这么夸张啊更何况,他在路上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哪里知道自己居然约到了一个攻呢?
俞明书没给他太多时间神游,趁着宁彦不应期的无力,抵着他的后xue,缓缓插了进去。
宁彦从来只用中等尺寸的道具,即使润滑足够,肛门括约肌仍不习惯这样充满压迫的入侵。他放缓呼吸,努力放松,伞端一寸一寸摩擦过内壁的感觉异常清晰。等到整根进入,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俞明书尝试着抽插了两下,从不同角度挺腰,不过片刻,就听见宁彦的惊呼,和毫不遮掩的呻yin。被这样的直率取悦,他随即不留情面地大力抽送起来。
前列腺被反复碾压,快感一阵一阵,如同锐利的刀锋,切分宁彦的理智与灵魂。他将双腿环上对方的腰,脚后跟随着男人的挺身在坚硬紧绷的肌rou上来回滑动,脚趾不自觉地蜷起,以抵御汹涌扑来的一波波浪chao。
等到俞明书终于射出来,宁彦早就射了第二回,虽然前端的快感有不应期,后xue的情chao却连绵不断。男人拔出自己的Yinjing,随手扔了套子,回来将人抱着,玩闹般地舔吮他胸前的肌肤,又用牙齿刮蹭那片红痕。
宁彦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