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柱进到生殖口时已经有些温软,若不是高晨Cao持着一直搅弄他的肠道,林竟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过了片刻,生殖口微微张开了,从身体内部传来一股异样的瘙痒,仿佛被什么东西叮咬过一般,起初是一个点痒,继而是整个生殖道乃至肠道都痒了起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叮咛,屁股也控制不住地摆动起来,想主动去顶弄那根插在肠道里的药棍,恨不得被捅得更深。
高晨见他如此,觉得时候到了,就继续摆弄起药棍,用细长的顶端轻轻拨开一个狭窄的小口,将头部小心翼翼戳进去一小节,待四周的rou壁已经稳稳含住,便轻巧飞快地朝里一插,仿佛知道林竟会躲开,他一只手稳稳地把住林竟的腹部,前后用力,把整个药棍全部没入肠道,只留一个粗壮的尾巴,撑开着肛口的褶皱。
林竟被插得浑身一个痉挛,又痛又胀,仿佛被人在肠道里狠狠抽了一鞭,这种胀痛感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他才缓过来。紧接着,肠道也似苏醒过来,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他回忆起第一次被插入生殖道的感觉,只觉得这次已经适应了许多,非但没有疼得无法忍受,反而还会从内生出一股又一股浪chao般的瘙痒,这瘙痒把控着他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裹动着肠道里的嫩rou,只想狠狠摩擦止止痒。
但高晨却不由他如愿。他的屁股依旧被一双温热的手把持着,那双手在他的tun瓣上来回抚摸,就是不让他动一动,磨一磨。林竟忍不住了,他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呻yin,起初他还想控制,到后来,控制不了了,他想到李医生说的:放宽松吧,于是,他任由这种色情的轻哼飘出来,完全放任自己沉入了欲海。
高晨的Yinjing早已硬挺,他耐着性子等林竟肠道里的药柱融化成ye体,一双手一只轻柔地安抚着自己的,想缓解的不适感。他想起以前受的性教育中,完全把比作情欲的野兽,一旦发情,就不受控制地与交合。他想,自己虽然也很想现在就与交合,但是一看到林竟乖顺地趴在眼前,就完全做不出任何伤害他的行为。他的就像一个骄傲的小王子,坚毅、善良,有自己的想法,与性教育指示中的“性奴”完全不同。他喜欢乖顺柔软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即使不适,但依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虽然偶尔会亮出尖锐的小爪子,可也只是轻轻地挠一下。
等了十余分钟,林竟肠道里的药柱才完全融化,原先撑开肛门的药柱没有了,留下一个一指大小的洞口,那洞口一张一缩间,挤出一条ru白色的药ye。高晨不再忍耐,他沾了肛口的药ye作润滑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抵入肠道时说了一声:“我进来了。”
林竟两颊微红,小喘着气道:“进来吧。”话音刚落,屁眼就被一根坚硬的Yinjing劈了开来,相较方才的药棍,这根实实在在的阳具就跟钢铁似的,又粗又硬。若不是熟悉的触感和温热,他甚至怀疑通进来的只是一根假阳具。那Yinjing破门而入,毫不停留,一路捅到他的生殖口,稍稍拨弄几下后,便退了出去,不过半秒又插了进来,比刚才插得更深,连生殖口也稍微破开了一些。
慢吞吞来回几次后,肠道里已经畅通无阻,高晨也不再迟缓,将Yinjing全部拔出,把一个枕头放在头部,防止大力的撞击使磕碰到头,一手放在他的胯部,朝前狠cao时,同时把拉回来,把他牢牢钉在自己的Yinjing上,睾丸撞击在屁股上发出夸张的啪啪声,声音的频率越来越高,伴随着林竟的呻yin,响成一片。
原先紧闭的肛口现在已经褶皱全开,一圈rou膜包裹在经络分明的Yinjing上,随着cao弄,捅进去又被拉出来,肛口红艳艳的,周围ru白色的粘ye越积越多,渐渐滴在床单上,也粘在高晨的小腹上,不知是药水还是yInye。他毫不怜惜地顶弄Yinjing,在柔软温顺的肠道里肆意撒欢。
林竟被他压在身下,翻身不得。他只觉得屁眼里的药水要被磨干了,Yinjing和肠rou紧紧裹在一起,甚至能感觉到高晨Yinjing上跳动的筋络,Yinjing越捅越深,好几次狠狠cao在生殖口上,他就像触电似的浑身一个战栗,可还没有缓过来,刚拔出去的Yinjing又狠戾地插了进来。他被插得膝弯发软,支撑不住跪下去,又被高晨捞了起来。
他忍不住求饶,“不要了,你慢点”
高晨却不停地顶弄,毫不留情“要打开生殖道了,再忍一忍。”
林竟忍不了,挣扎着朝前爬,被高晨两手抓着胯提了回来,一个翻身,按坐在了身上,那根Yinjing直直捅到了他身体最深处,一半没入了生殖道里。
“呜——”林竟哭喊了一声,激烈的胀痛感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忍不住向上挣扎,想逃开Yinjing的束缚。
高晨驯顺地任由他蹲起把Yinjing从身体里拔出了一些,在他侧脸上亲了亲,问道:“歇会,等一会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林竟点头,缓了缓气,说:“刚才太疼了。”
“我知道。”高晨疼惜地在他肚子上揉了揉,伸出手臂穿过他的膝弯,把尿的姿势把人抬起来,一只手穿过膝弯,安抚地揉了揉林竟的Yinjing。那Yinjing虽然不甚雄伟,但模样也挺可观,此时已经渗出了些微yIn水,微微勃起了。高晨想,虽然林竟生殖道挨cao时总是一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