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冲上来撕她的衬衫,嫩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黄毛兴致更甚,粗糙的手掌伸进她的衣领上下其手,见她反抗,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她身上,疼得她痛呼出声。
“放开!你们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想到这些人要对自己做的事情,什么冷静什么理智都不见了,从心底蔓延的恐惧将她笼罩几乎将她吞噬。
“行了。打晕了待会儿怎么拍?”另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一个身材更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轻蔑地用鞋尖踢了踢她,仿佛在对待一个待价而沽的牲畜。
“乔瑾琛是吧?”
她勉力睁开眼,光线昏暗,她不能看清男人的五官,那种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
“这次是为了给某些人一些教训,让你的小男朋友不要自不量力。”
女孩蜷缩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扒得不成样子,依稀能看到粉色的内衣。嫩白的肌肤被打得成片的青紫,男人很满意这个效果,吩咐自己的小弟们:
“摄像机架起来,拍点好作品。”
其余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黄毛搓搓手:“老大,我先来爽爽。”
乔瑾琛被绑的不能动弹,近乎绝望地看着恶心地男人靠近她,对方近乎垂涎的男人吓得她痉挛——不,她不能被毁在这里!
在男人凑近她时她发狠咬住对方的耳朵狠命拉扯,将对方咬得血rou模糊。
“妈的性子还挺烈。药呢!给她推一针看她还有多大能耐!”
她看到有人去拿所谓的“药”,心底冰凉,强撑着恐惧色厉内荏地对这群人大喊着:
“你们动手前查过我的身份么!谁给你们的胆子对A市高层的女儿下手!就凭我跟谭穆清有关系就把我抓来你们没有脑子么!你们主子什么样的来头才能罩住你们!”
显然她的身份暂时镇住了对方,见这几人有了迟疑,乔瑾琛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肋骨处锥心地疼。
“你们把我绑来的时候想过后果么?还是那个人给你们的好处足以让你们甘愿进监狱吃几年牢饭?”从对方的表情,乔瑾琛知道自己说中了。
“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
“够了!”
“小姑娘,再让你说下去,可能就对我们不利了。拿钱办事,天经地义。”领头的男人示意手下人继续。
乔瑾琛背对着墙,感觉到绳子有些松动,此时又有人要来把她拖到摄像机前,乔瑾琛一头撞向对方的鼻子,坚硬的头骨顿时撞断了鼻梁,她趁对方痛呼捂住鼻子,钻过空隙就要逃走!
“砰”一声枪响,乔瑾琛这时候终于意识到——这些人,根本就不怕坐牢……
或者说,他们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警方推开大门的那一瞬,周成言看见那个早上还坐在她旁边写试卷的人,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白衣,鲜红,充斥了她的眼球。
“琛琛!”
肩头的灼痛像火一般燃烧,乔瑾琛看着周成言向自己跑过来,脸色难看得她有点想笑。
妈的,早知道你们来了,我就不跑了……
白挨了一枪啊……
乔瑾琛觉得自己跑了好久,终于到了谭家找到了谭穆清,男生背影清俊,却让她没由来的生气,她冲上去重重地拍对方的肩膀:
“谭穆清!你怎么让我找了这么久!”
男生回过身来,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她听见他说:
“乔瑾琛,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一瞬间,天崩地裂。
她醒了过来,入目是刺眼的白,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
“醒了醒了!”乔妈妈看到女儿睁眼,喜极而泣,“宝贝儿,我的孩子,你是要吓死妈妈么。”乔母接到周家的电话,手机几乎握不住,连夜和丈夫订了机票赶了回来,看到病床上伤痕累累的女儿,泪如雨下,乔父确认宝贝女儿没有危险,铁青着脸跟着警方去了警察局。
“妈。”一夜醒来,嗓子里又干又哑,她几乎说不出话。
女儿软软的一声呼唤听得乔母心都碎了:“宝贝儿别说话了啊,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见到家人,压抑的恐惧终于得到了释放,乔瑾琛止不住的哽咽,终于泪如雨下。终归是乔家千娇万宠养大的宝贝,再聪明再冷静,在家人面前都需要再坚强,她伸出没挂点滴的手抱住妈妈。
“妈妈,妈妈,我好害怕啊……”
乔母听得心如刀割,心疼得恨不得亲手杀了那几个杀千刀的坏人,她耐心地哄着小女儿:“妈妈知道,妈妈都知道……你别乱动啊,身上到处都是伤,伤口不能裂开来知道么?”
乔父推门进来,见妻女哭作一团,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到丈夫回来了,乔母很心急:“怎么样?”
乔父摇摇头,他在乔瑾琛病床另一边坐了下来,细细地看着自己劫后余生的孩子,本就单薄的身子,身上缠满了绷带,想起案发现场找到的摄像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