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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汝深深几许?今且听吾细数之
欲言情深深似海,欲状情厚更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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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幽幽不可名,此情切切绕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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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祷三生冀神佑,执手一诺许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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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明哪知他这一退让,几乎整整一周都没能下得了“床”。高强度的性爱不仅仅发生得随时随机,还随地。以至于柳沐明每每见着床时,腿都是软的,什么桌椅沙发,甚至是窗户,都变得不忍直视起来。
“改革开放”是在对柳沐焱严肃的批评教育之后,日子这才脱离了晨昏不分日夜颠倒,安生了些。也就是这时候,柳沐明才终于有机会细细思考他和柳沐焱之间的关系。
只是什么都晚了。
柳沐明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若说不愿意,柳沐焱又给了他一切都能回到正轨的诱惑,对弟弟的愧疚也被一丝侥幸所掩;若说愿意,他又深深明白这样畸形的关系是不会被接受的,他自责,对柳沐焱充满歉意,对父母更有一种背叛感。
柳沐明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对,茫然无措的情况下,柳沐焱提出的方案就成了他唯一的明灯。尽管那些条件听起来荒谬又奇怪,可怎么想都觉得是最好的。在他看来,只要不伤害到柳沐焱和自家父母亲,他其实怎么样都好。况且一切因他而起,他必须负责。
而被下了禁令的柳沐焱,当天就演了一出看破红尘的大戏。
“瓜儿子哟,你这是怎么了?”柳母刚跟柳沐焱通了视频,就瞧见自家儿子一副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模样,可怜得紧,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柳母自从知道柳沐焱不可告人的心思后,是日也想,夜也想,将柳父撇在一边反复剖析自己的内心,纠结不下还权衡起了利弊。
自家孩子自家疼,无论生气或是愤怒,在经历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行还是好生气—反正都这样了生气也没用—不行还是好生气—好像也没什么好气的—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好吧其实也挺好的”一系列心理斗争后,柳母也渐渐接受了自己一个儿子喜欢另一个儿子的惊人事实。
起初她是心疼的,在她看来,柳沐焱的单相思很可能会无疾而终,而柳父也表示过这对他们狼人来说将是很沉重的打击,柳母焦虑得不得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担忧和恐惧。
虽说爱撒娇的孩子得人疼,她和柳沐焱之间也相处得更似“狐朋狗友”,可她心里一向是更偏爱柳沐明些的。
柳沐明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那时候她刚大学毕业,没什么像样的收入,还不顾反对将四岁的柳沐明领养到了身边,两个人挤在30平的小公寓里,其实过得还蛮惨的。
可柳沐明从未流出过一丝不满足,总是对她笑得又甜又暖。小心翼翼地接近她,关心她,即使眸子里盛满了渴望,却轻易不粘着她,生怕她厌烦似的。
她常常熬夜画设计稿,柳沐明便也坐在一旁,一边吃力地和眼睛打架,一边努力认着拼音画本上的字句,说了好几次之后才终于红着眼睛嚅嗫地说想陪着她。
再后来,柳沐明开始每天早起,踩在凳子上为她做早餐。从最简单的煮面开始,到学着视频里切菜,煮饭,家务活生生让他抢去了大半。
柳沐明其实极怕与人接触,却在知道她接了更多稿单,供他读前位的私立小学后,努力藏起恐惧去尝试着融入校园。
长得好看的孩子天生就易得人优待,而柳沐明又是那样聪明温柔,自然而然就成了老师和同学的焦点,却也不免招来了恶意。
小小的柳沐明心里藏着自卑,柳母对他来说像是神明赐给他的唯一希望,他从不敢奢求太多,以至于每逢老师布置亲子作业,柳沐明都是自己完成的。几次之后,柳沐明是孤儿的谣言不知从哪就开始传开,气得柳母趁着家长会盛装出席了一番,结果流言就变成了“被包养”“未婚先孕”之类的。
柳母知道后那个气呀,一边享受着柳沐明软呼呼的怀抱,一边揉着他的头发认真吐槽“我们明明这么穷”,然后淡然地选择了“未婚先孕”作为形象,理直气壮,还逢人就炫耀自己儿子,久而久之嚼舌根的人便没了兴趣,柳沐明也是这时才终于放开心扉,真真正正地觉得自己有了疼爱自己的母亲。
再后来,柳沐焱出生,柳母照顾婴儿的技能居然没有柳沐明一个9岁不到的小孩点得满,于是她暗搓搓的成了甩手掌柜。柳沐明为了不让她Cao心,几乎将全副身心都放在了照顾弟弟身上,柳沐焱也成了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第二人,任着宠着由着,除去成长教育所必须的原则外,甚至很少说个“不”字。
可也正是这种重视,让柳母感到心慌。在她的认知中,柳沐明该是突然被柳沐焱拒于千里之外的。疼爱了17年的弟弟突然讨厌自己了,柳沐明该有多委屈多难过啊?但如果他知道了柳沐焱的心思,只怕更多的会是自责甚至自我厌弃,认为自己真如那些小时候伤害他的人所说,是个勾人的祸害,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