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心里闪过千百种危险的想法,最终却只是闭了闭眼。
他又怎么可能伤害这个人呢?他在乎到,喜欢到,揉进了骨血里的人。他喜欢这个人,发了疯地喜欢;他想要这个人,不择手段地想要。
“哥哥,你又怎么确信,和我发生关系能帮助我呢?你知道你吻我,爬上我的床,我有多开心吗?”柳沐焱突然道,“哥哥,你好残忍。”
“...对不起。”柳沐明本就内疚到了极点,被一番指责更加难过了,却又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对不起,对我会不会太不公平?哥哥,你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柳沐焱步步紧逼,他也不耻自己的自私和卑鄙,可他们狼族从来都是残忍又贪婪的。
“哥哥做什么都可以。”柳沐明早有心理准备,如今知道了这么多事,除了忐忑外,决心反而更加坚定。
“哥哥,我要你三个月。”柳沐焱垂下眸子遮住其中的欲望和算计,继续道:“都说撑不过三个月的感情便只是一时冲动,我要哥哥和我交往三个月,向我证明我对你不过是依赖。”
“可,可我们...”柳沐明瞪大了眼睛,明知是错,他怎么还能将这样的背德继续下去?
“哥哥你没有权利拒绝。”柳沐焱将头埋在柳沐明脖颈处慢慢地蹭,慢慢地嗅,“等我确认了这份感情真的不是喜欢,我会和哥哥结束这个错误。并且我还是会愿意叫你一声‘哥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只不过哥哥可能要委屈一点了。”
“哥哥是不是觉得不公平?可就算无法接受,也是哥哥你欠我的。”柳沐焱故意这么说着,手掌顺着他滑嫩的肌肤往下滑。他太了解自家哥哥在乎什么,愿意牺牲什么了。也只有这样柳沐明才会把这当做“赎罪”,被愧疚所缚,无条件地“奉献”自己的价值。
柳沐明还没想明白,柳沐焱就又丢下一个炸弹。
“哥哥也知道我们狼人对伴侣忠诚得像是被诅咒过一样吧?难道哥哥想要看到我在你身上蹉跎痛苦一辈子?”柳沐焱露出一丝狡黠,将柳沐明一条腿抬挂在腰间,性感低沉的嗓音吹气似地轻轻打在柳沐明耳畔,硬挺的长龙滑蹭在肉贝上:“哥哥先赎第一个罪吧,我那肉棒一个晚上都被哥哥下面咬着,现在又因为哥哥胀得那么疼,哥哥再不帮我纾解一下,我可能就要废了。”
“等,等一下!”柳沐明被这赤裸的荤话羞得“心惊肉跳”,尽管已经动摇妥协,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不等,哥哥你说过随我怎么样的,而且这是哥哥惹的债,哥哥要还。”柳沐焱说着就将肉龙挺进了湿软的肉穴中,他就是要将柳沐明搅乱搅慌,搅得无法思考,任他为所欲为。
“唔嗯...”有太多信息需要柳沐明静下来仔细思考,可羞耻和柳沐焱狂猛的进攻交缠在一起,像病毒一样,让他脑子里像是空了又像是乱得抽不出一丝空隙。他就像是好不容易赶在截止日期前完成了所有论文,却始终点不动“提交”两个字的人,急得六神无主又无可奈何。
只不过得了一丝空隙,柳沐明娇嫩的雌穴就妄想着合拢,没等得逞,就又被肉刃强硬地推挤开,毫不留情地碾撞,一朵粉嘟嘟的肉花无奈地展开来,豆大的蕊珠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如前端老实巴交总被欺负的玉茎。
柳沐焱并没有做什么前戏,只是不顾一切地发泄着。柳沐明虽已足够湿润,肉穴却始终娇气,两瓣粉嫩的肉唇不一会就受不了地打起来抖来,控诉着肉龙的暴行,活像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娃。
柳沐明梦呓般的娇喘逐渐变为细碎的呻吟,身体随着床波剧烈晃荡,一阵接一阵地带来眩晕。他整个人都是麻的,一只手不自觉揪紧了身下的褥子;他藏在深处的敏感点被不停撞击,花心也逃不过这报复一般的奸淫,蜜道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液,被捣得“噗嗤噗嗤”响。
“呀啊啊...慢点...唔嗯啊啊...受啊...不了嗯...”柳沐明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甚至听到了床框的“嘎吱”声,联想到自己的状态,瞬间被羞耻打了个凶狠的暴击,直想翻身外逃。
几次的性爱中,柳沐焱只除了兴奋激动时会将柳沐明折腾得够呛以外,总是温柔又细致的,是以柳沐明哪吃得消才刚一开头就如此狂暴的侵略?
柳沐明咬着唇,喉中的呻吟已经碎得听不出调子,一声咬着一声似哭又似泣,他用尽了力气都撼动不了压在自己身前的大山分毫,一双长腿胡乱地蹬着,将床单都揉得一团糟。
柳沐焱发了疯似得狠撞,将柳沐明都推离了原来的位置,花心深处一阵阵发酸发麻,柳沐明这才明白自家弟弟有多么可怕,不住地求饶道:“沐焱...唔唔唔嗯沐...焱...哈啊啊...要坏了...呜呜坏了...”
“哥哥。”柳沐焱突地握住他的腰与自己的肉龙狠力合击,坚硬的龟头像是要强硬地捶入他尚未张开的宫口似得,激起一道惊雷震下。柳沐明腰身弹动,无助地摇着头,玉茎和花穴双双泄得一塌糊涂,竟是被快感逼失了声。
柳沐明穴道疯狂紧缴,柔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