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瘫软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只觉得高chao後思考对外界都变得反应迟钝起来。他知道黎洛书在对他讲话,可是从听到声音再到脑子确切地理解含义却花上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时间,彷佛像是他周遭的时间被减缓了流速似的。
而这时黎洛书已经开始在实践他说出的话了。
虽然脑袋里理解其实应该要拔出来换个新的套子,但一方面觉得麻烦一方面他根本就舍不得把自己那根拔出去。要知道他才刚射Jing过的rou棒虽然还保留一定程度的坚挺,但终究没有到完全勃起的硬度,所以只能采用旋磨的方式缓慢地摇摆tun部逐渐向rou道深处推挤进去。这样的状态拔了可就一时难以再插得这样彻底了。
推进、拔出,骆铭紧致的rou道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一圈圈裹着他的rou棒蠕动,每当他的rou棒从拔出到再进入时,rou壁的嫩rou就会主动收缩挤压,更是紧咬着他gui头rou冠的颈沟,像是一张嘴在吸吮着他的gui头。
「啊、呼啊啊」骆铭只觉得自己被那根热物给cao得欲仙欲死几乎可以说是在死亡与天堂间来回滚动,现在这种慢速度的磨动不仅没有减少刺激,反而像是延缓了高chao浪chao退去的速度。他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浪叫,甜甜腻腻的味如同麦芽糖一般黏稠。颤抖的tun部偶尔在被yIn水跟润滑ye浸shi的rou棒抽插之际会溅出少量yIn汁,打shi他下方的床单。从自己屁股处发出的yIn靡的水声彷佛一曲不会停歇的乐曲,令他浑身酥软,宛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过往在片里看过的画面突兀地从意识深处中窜了出来,粗壮的rou棒在被cao开的嫣红xue口中放肆地出入,那样的情景即使他很努力想要从脑中踢出去却仍是挥之不去。
他屁股那个小洞已经完全给黎洛书cao开了,本来仅仅作为排泄器官的地方成了带来快感的性器,制造出的欢愉一点也不小于女性膣道被cao的快乐。
gui头又一次冲击到了结肠的位置,那一瞬间灵魂都彷佛被抛飞了出去。
黎洛书使劲挺进了一次後,便慢慢地向後退,gui头的rou冠此时像一个在窄道内撑开的伞面一样,刮着rou道上的嫩rou慢慢往外拉,甚至还能清晰看见原本小小的xue口因为被撑到极限所以那圈嫩rou像烫软的橡胶一样锢住那根rou棒,慢慢被往外拉了出来。
等到gui头快要拉出xue口时,rou冠却彷佛被骆铭的rouxue给咬住一样,无法再退一寸。「骆铭你这麽不想要我退出去吗」黎洛书不由得喘着气笑了起来,心中充满了满足感,「是不是觉得还不够?再等我一会」
黎洛书毕竟年轻,不应期的时间相对来讲本来就短,很快在骆铭不断缩夹的刺激下恢复了完全勃起时的硬度。
一根巨大粗长如铁棒般的东西,重新开始在骆铭的rou道中进行有力又急切的冲锋,当它强力往前顶进时,瞬间被塞满的rou道中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彷佛要被撑裂开来似的错觉换来的是彻底的快乐。而当它拔出去时,又好像他体内的一切都随rou棒而出,心情立刻陷入一片空虚,只余下填不满的饥渴。
那样的感觉陌生却又强烈到几乎可以淹没自我,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意识朦胧的骆铭本能地感觉到恐惧——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的预感。
「不要、不黎洛书、我要坏了」骆铭哭叫着挣动四肢想往前爬,然後却被捉紧腰拖了回来。
他只觉得自己rou道被滚烫的热火充满着,或许是因为润滑ye在长时间交合中流出大半,乾涩下来的rou壁在gui头擦撞下终於出现了些许火灼般的痛楚。大粒大粒的泪水从骆铭眼角滚落,连带着他的思考、理智、矜持都被快感摧残的丁点不剩。
此时的黎洛书也有点失去理性,两手紧抓着骆铭纤细Jing瘦的腰杆,力道之大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而他胯下巨物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猛力征服着由他开垦出的乐土,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次次深入,似乎是要将骆铭shi滑且紧致无比的rou道就此插穿。
这是自己的要让骆铭记住这是自己带来的快感,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脑子里只剩这样的念头,即使骆铭哭喊的厉害,却怎样也不肯松手。
况且虽然骆铭嘴上哭得像要喘不过气,但很显然狭窄的rou道已被激发快感,每当他的rou棒狠狠插入时,rou壁上的软rou便像吸盘黏贴住前进的柱身,而当粗壮的rou棒退出时,那些软rou便依恋不舍地缠绞着柱身不肯放松,硬生生要把rou冠给卡死在火热的体内。
而且这样黎洛书似乎还嫌刺激不够,一时脑热,竟然用手探向骆铭腿间,两根手指就这样剥开早已溢满yIn水的花瓣,捅入温暖chaoshi的rou洞内。指尖搔刮着娇嫩软滑的膣道rou壁,挑动骆铭的快感神经。
「不啊、啊啊!」骆铭整个人如拉开的弓弦般绷紧,女性膣xue绞紧插入的手指吸吮了数下後,从内里往外喷出了火烫的YinJing。喷chao後骆铭身躯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腰际的肌rou更是抽搐个不停。
可黎洛书却没有停下,反而用他还没有得到满足的rou棒继续展开新一轮的进攻,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