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含笑被卖去烟花巷时还很小,他早就不记得父母是什么模样了。楼里还有不少和他一样的小双,有的身子原本就弱,被折磨死了,gui公们便将尸首卷在草席里扔去乱葬岗。
“哥哥哥哥轻些含笑受不住了啊”
唐含笑四肢被绑在铁床上,两腿大张,花xue和后庭里同时插着足足有儿臂那么粗的玉势。
“唔”gui公含着他微微隆起的小nai包,舌头不停刷动ru头,手底下有力地抽动那两根假阳物。
“喷了!我喷了!啊——”唐含笑身体弓起,随着剧烈的抽搐,雌xue内yIn水如泉涌,而前头的小rou棒早就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可怜巴巴地滴了几滴尿。
“真是个惹人怜的小东西。”gui公又舔舔他粉嫩的nai头,道,“若非看你还是个清倌儿,老子早就cao烂你两个rouxue了,嘿嘿。”
唐含笑弯着眼睛,虚弱地轻声媚笑。
他生了一双笑眼,鸨母便给他起名叫做含笑。他也确实喜欢笑,大约都快忘了要如何落泪了。
开苞那天夜里,唐含笑卖了个好价钱,对方是个脑满肠肥的公子哥儿,唐含笑乖乖窝在他怀里,看着其他淸倌儿上台喊价。
他总觉得有谁在望着他。
别过头去,隔了两张桌子,他看到一个人。
常出入烟花柳巷的那些个客人们,哪怕生得再如何英俊潇洒,骨子里也带着流气,但这位爷却有些不太一样。他用折扇轻轻敲着下巴,时而端起杯子来慢悠悠抿口茶,眼底全然没有旁人那般的情色兽欲。
接着,他也朝唐含笑的方向瞧了过来。
唐含笑心里一慌,赶忙转开脑袋,胸口扑腾扑腾地跳着,好像藏了一头小鹿。他觉得自己可能病了,脸上也烫呼呼的。
“小家伙,怎么了想要了是不是?”抱着他的那位公子哥儿把手掌伸进他衣襟里,隔着肚兜抚摸一对小ru儿。
唐含笑没说话,心里有点儿乱,隐隐约约,像是听见鸨母在说话。
“莫大少爷,这,这不合规矩啊。”
“老板说笑了,在做生意的地方,银子不就是规矩么。”这声音清朗又温润,就像山里流淌的溪水,旁边还种着碧绿的竹子,被风吹着,竹叶沙沙作响。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唐含笑若干年后还能记得,鸨母先是过来耳语了几句,公子哥儿勃然大怒,结果被那位莫大少爷带来的小厮给抬了出去。
可真威风啊。
唐含笑觉得有意思,坐到莫大少爷身边的时候,还笑个不停。
“好玩儿么?”少爷捏捏他的脸颊。
“好玩儿”唐含笑说着,觉得不该这么回答,又连忙摇摇头。
莫大少爷也笑起来:“你叫什么?”
“含笑。”唐含笑给他沏茶,却被摁住了。然后,他将手伸到唐含笑胸前,唐含笑本以为他也想伸进去摸摸,却不料他只是替自己整理好松开的衣裳。
“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莫大少爷说完,冲他挤了挤眼睛。
直到最后一个淸倌儿都喊完价了,大少爷也没急着带他上楼,两个人继续坐在大堂里,看看舞,听听曲儿。唐含笑盯着桌上空了的钱袋子,他不知道这人愿意花多少钱买下自己的初夜,只觉得那钱袋怪好看的。
“喜欢?”莫沏玉剥了颗瓜子,塞到唐含笑嘴里去,“送你了。”
“谢谢莫大少爷。”唐含笑也不推辞,生怕他后悔似的,抓住钱袋就收了起来。
莫沏玉靠近唐含笑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一会儿到了床上,可别喊少爷,得喊相公。”
唐含笑被调教了这么多年,什么yIn话没听过,但从这人嘴里说出来普普通通一句调戏,他却不由自主红了耳垂。
大堂里客人都散得差不多了,莫沏玉才拉着唐含笑去楼上,进了屋,先让他伺候自个儿沐浴。
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唐含笑给他脱完衣衫,就看到一片光滑白净的肌肤,在烛光下甚至还泛着光。腿间垂着的那根物事也同样干干净净的,唐含笑低头看见,又忍不住笑了。
“小滑头。”莫沏玉骂他一声,抱着人滚进浴桶里。
“咳咳咳莫大少爷唔”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唐含笑就被他亲住了嘴唇。
这个吻异常霸道,温热而shi滑的舌头顶入唐含笑唇齿间,舔弄着他柔软的舌尖。唐含笑攀着莫沏玉的肩膀,被吻得呜呜只叫,脑袋犯晕,人都要昏倒在热水里。莫沏玉解开他shi透了的衣裳丢出去,抚摸着他的身子说:“原本想到了床上再好好疼你,谁叫你这么坏心眼,总勾我。”
“我什么时候勾你了”唐含笑喘个不停,莫沏玉的rou棒半硬起来,蹭在他腿上,好粗好大的一根,他真喜欢。
“你每次笑,每次说话,都是在勾我”莫沏玉一只手掌拢住他圆鼓鼓的nai包,捏起ru晕,轻轻搓动ru头。
“嗯”唐含笑目光迷离,“相公”
“乖。”莫沏玉舌头顺着舔下去,而后停留在nai尖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