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何阳脸上、身上都沾满了腥浓的浊ye,两个rouxue里也吃饱了,合都合不拢,每走一步都有东西流出来,这裤子以后怕是都不能穿了。
莫潇瑾原本想抱他回房,但何阳住在唐公子屋里,为了避嫌,也就只得作罢。
“想不到,那二少爷还是个情种”唐含笑调侃着何阳,弯弯的眼角看上去总是在笑,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忧愁。
“同是莫府人,也是天差地别的。”
“唐公子,您说什么?”何阳没听清。
“没什么。”唐含笑扶着酸软的腰肢,走在何阳前面,天光已经微亮了,“你还好么?”
“小的没事。”何阳想起夜里yIn浪的一幕幕,脸上还是热乎着的。
“回房去洗一洗吧。”
“是啊!”何阳一声惊呼,竟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定睛一看,严奎生端方正气的脸逆着晨光出现在何阳面前。
“严大哥?”
唐含笑听见异常的动静,也回过身来:“严护院?”
“唐公子。”严奎生向唐含笑低头行礼,“小的想与nai娘说上几句话,能否”
十几年以前,便是这个男人带唐含笑闯进霁月阁,救出了身陷yIn窟的何阳。
“去吧。”唐含笑点点头,转身独自回了房。
他忽然开始羡慕起何阳来,能被人放在心尖上,是何其幸运的事。
温热的水流轻柔浇在后背上,驱散了整夜荒yIn带来的疲累。
“唔”何阳眼眸半闭,架着胳膊趴在浴桶边沿。
严奎生握着瓢,舀起热水继续浇在何阳身上:“困么?睡会儿吧,有我看着,水不会凉。”
“没事”何阳睁了眼,迟疑地问,“严大哥,昨晚你都听见了?”
严奎生身为护院,昨日又是莫老爷寿辰,想必是要守夜的。
“嗯。”严奎生轻轻应了他一声,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知道了。昨晚还有几个好事的小厮想偷偷摸摸看上两眼,也让他给赶跑了。?
在莫府,除了唐含笑之外,只有严奎生知晓何阳的一切私密。而唐含笑毕竟是主子,何阳与严奎生之间,额外又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何阳从小被卖到周家,没有兄弟姐妹,严奎生待他就如兄长一般,和周福有点儿相似。
却又不一样。
“严大哥。”何阳仰起头,从下巴到颈子的线条看上去光滑而美好,“你不歇会儿么?”
严奎生将瓢丢在水面上,粗粝的手指抬起何阳下颚:“我不累。”
何阳伸高手掌,覆盖着严奎生的裤裆,果然是鼓起来的:“硬了一夜了,是不是?”
严奎生倒抽一口气,食指下滑,掠过何阳的脖颈与锁骨。何阳胸前有不少红印,肩头、nai子上甚至还留着清晰的咬痕。
“难受么?”何阳开始解严奎生的裤子。
严奎生摁住他的手:“别了吧。”
何阳委屈地皱眉:“严大哥可是嫌弃我了?”
“不”
只是心疼你。
严奎生嘴拙,这句话到底没能说出来。
“我想要。”何阳眼瞳shi润,看了看严奎生裤腰里探出来的紫红色gui头,又仰面看着他的脸说,“想要帮严大哥射出来,可以射在嘴里、saobi或者屁眼都行,也能喷在nai子上只要严大哥喜欢”
“阿阳”严奎生将何阳一把从浴桶内捞起来,抱紧了丢在床上,对着他的唇重重吻过去。
其余下人们大约都去收拾了,清晨正是忙碌的时候,也不会有谁过来打扰。
“嗯嗯”何阳舌尖缠在严奎生舌头上,热情地搅动着,单手握上硕大的鸡巴,熟练地揉搓套弄。
严奎生接着向下吻,舌头滑过何阳酥ru上的牙印,一下下舔舐ru晕和nai头:“疼么?”
何阳摇头:“不疼严大哥舔得好舒服再吸一吸nai尖,啊用力吃吧”
严奎生不舍得使劲儿,先用厚实的嘴唇抿着ru尖,再慢慢裹到嘴里。就这么含了一会儿nai,严奎生再往下亲,一口吸住何阳软趴趴的小rou棒。
“啊!啊!严大哥”何阳的反应很大,小鸡巴哆嗦着在严奎生嘴里变大变硬,然而,被那么多人玩弄了整整一夜,他已经连尿都射不出来了。
倒是那底下的两个xue,早在严奎生帮何阳沐浴的时候,就已经出了yInye。
“里面都肿了。”严奎生扒开何阳玉jing下面的细缝,仔仔细细看着他的双xue,xue口都没完全合拢,还能看清嫩红的、汁水淋漓的saorou。
严奎生炙热的呼吸喷在何阳xue上,让他禁不住往里缩。
“让我舔舔。”说罢,严奎生嘴巴包住何阳的花xue,唇舌并用地舔吸起来。
“啊啊啊死了阿阳要死了”何阳蜷缩脚趾,肌肤泛红,泪水瞬间滚落眼角,“不行,喷出来了,严大哥不要”
透明的汁ye从何阳roubi中猛地喷了一大片出来,严奎生抬头的时候,还有不少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