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阳揉着腰从三少爷屋里出来时,太阳刚好落下。今日莫清琼在春宫画册上看见了一个新玩法,非要缠着何阳一起玩儿,何阳被他捆着折腾了老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莫清琼还是沉不住气,给他松了绑,老老实实将ru娘压在身下cao了一顿。
“蔚冬。”
何阳脚步一僵,眼看长长的回廊里无人经过,才松了口气,回过头去躬身行礼:“姑爷。”
刘亨源朝前走了两步:“许久不见,这几日,都没见着你。”
“承蒙姑爷惦念。”何阳依旧低着头。
莫老爷寿辰在即,姑爷与大小姐提前回府备宴,在莫府已经住了有些日子了。自打莫沏玉中进士之后,刘亨源便也入了仕,进京在自家大舅子手底下做了个小官。
“你如此贴心,怎能不惦念?”刘亨源说这话时,已经站在了何阳面前,墨灰色的衣袍稍稍摆了摆,又停下来。
“姑爷”
“怎么,老是不敢瞧我?”
下巴被捏住轻轻抬起,何阳目光闪动,总算看清了刘亨源那张斯文儒雅且带着笑意的脸。
“别让人看见”何阳躲了躲。
??
刘亨源凑到他颈边呵了口气:“今夜子时,老地方等你。”
何阳连忙缩起脖子,从颈侧到耳根都是烫的。
“唐公子?唐公子?”
昏暗之中,何阳似乎只能听见唐含笑熟睡时均匀沉重的呼吸声。
轻手轻脚地穿上鞋、披上外衫,何阳悄悄离开卧房,来到莫府偏院,从侧门出了府。街边空无一人,隐隐约约只听见由远及近的打更声,何阳不由得加紧脚步,借着月色寻到了熟悉的巷口,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影在等着他了。
“你来迟了。”对方走上前来,拽着何阳的胳膊把他拉进巷子,按到墙边。
“唐公子他今日睡得晚唔”何阳话音未落,男子已经吻住了他的唇,舌尖有力地顶入唇齿间,舔吸得啧啧作响。
这么亲了好一阵才分开,两人的喘息都异常急促,何阳双臂不自觉地搂着他的背,轻声唤道:“姑爷”
刘亨源探向何阳双腿间:“是么?睡得晚?和他磨过saobi没有?喷水了么嗯?”
“没今晚没有”何阳也不知是要夹紧腿,还是应当分得更开。
刘亨源剥着何阳的衣衫,不一会儿,便只留了一件肚兜在身上:“来,跟姑爷说说,以前是怎么磨的?”
“以前”何阳被刘亨源扳着肩膀转了个身,面朝巷外,“以前,伺候公子沐浴的时候,公子总让我一块儿进浴桶。”
“然后呢?”刘亨源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绕在何阳后颈上。
“然后,我给公子擦身,他不喜欢布巾,只让我用手沾了花露抹在他身上嗯”腰带紧接着穿过何阳双ru之间,把小nai包捆得愈发鼓胀。
“都抹了什么地方?”刘亨源顺着何阳的背舔下去,把他双腕握在一起,腰带在腕子上缠了好几圈才打上结。
“肩、背还有嗯”双峰被刘亨源握在掌中揉了起来,何阳忍不住主动翘起屁股去蹭他的胯下,说,“还有nai子、小xue、男jing”
“是你们唐公子的nai子大?还是蔚冬的nai子大?”刘亨源说着不堪入耳的问话,用力揪起何阳nai头。
“啊蔚冬的nai子更大”
何阳的roujing已经把肚兜下摆顶了起来,小xue也濡shi不堪,saobi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在霁月阁的那段日子,是何阳回忆里最污秽的东西,他怕刘亨源。但也只有刘亨源,才能勾起他身体里最yIn乱的那一部分。
“接着说,我没叫你停下。”刘亨源只是反复玩弄何阳的一双ru儿,恨不得将它们抓破,却不碰别的地方。
“唐公子抱着我nai头都,都被磨硬了然后牵着我的手去摸他的xue他也摸我的”
“只是摸么?”刘亨源走到何阳身前,半蹲着含他的nai尖。
“嗯不是,手指也插进去了”
“插进哪里?”肚兜很快就shi了。
“插进saoxue啊啊”何阳被刘亨源吸着nai,更难受的是下体的男根和两个空虚的rouxue,然而身体被绑着,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唯有不断讨好姑爷,祈求他更多的赠与。
“唐公子他抠挖我的saoxue一直到喷水还让我吃他的鸡巴,Jing水都要射到我嘴里,不许我泄出来,等到磨小xue的时候,前头才能泄”回忆着和唐含笑的放荡过往,何阳身子越来越难受了。
“他也用他小双的鸡巴cao过你么?”刘亨源掰开何阳柔嫩的大腿内侧,却碰了一手的yIn水,“看来,蔚冬很喜欢姑爷这样对你啊”
何阳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唐公子也也cao过的但是他不太喜欢用阳物磨小xue更多些”
“真是sao货。”
刘亨源这句话不知骂的是谁,何阳听得一抖,带着哭腔道:“姑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已经受不住了呜”
手指非常容易地插进了水汪汪的雌xue里,才抠了一下,何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