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一日比一日圆起来,不知不觉,便又到中秋了。现今何阳已经不必像当年那样,赶老远的路回村去与家人团聚,只需花上半个时辰的脚程,即可回到郊外的家中吃上一顿饭了。
亲手做了几个月饼,何阳忙完唐公子房里的活儿,又向莫老爷请示过后,便带着小宝一同出了府。
“阿父,我来背包袱吧。”小宝比起儿时来要懂事得多,秉性渐渐开始变得像周福,愈发稳重了。
何阳笑道:“不必,几个月饼罢了,阿父背得动。快赶路吧。”
“哎。”
父子二人老远瞧见了在前院里头喂兔子的周福,小宝喊了一声“爹”,兴冲冲就先跑了过去。
“小宝,阿阳,你们回来了?”周福直起腰来,脸上挂着温暖而憨厚的笑,鬓边多了几点霜色。
“嗯,阿父做了月饼,有豆沙的、还有蛋黄莲蓉的可香了。”小宝抱起一只兔子,揉了揉它的长耳朵,问,“兴叔呢?”
“他呀,除了在田里干活,还能忙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周兴依旧不曾娶亲生子,周福倒是也不再催他了,知道他犟,催也催不动,便由他去了。
何阳推开院落的门,周福立刻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包袱:“小宝,你看你,怎么也不帮着拿东西?”
“是我要自己背的,又不是什么重物。”何阳道,“赶紧洗洗手,拿几个尝尝吧,我去田里找阿兴回来。”
周福说:“坐会儿喝杯茶再去吧,才刚回来。”
何阳摇了摇头:“没事,早些叫他过来帮忙,今晚得弄只鸭子,我可不敢杀。”
说着,又转身出去了。
然而一走进玉米地,何阳就被箍住了腰,往更深的地方拖了进去。何阳并没有挣扎,刚被抱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谁了。
“嫂子”周兴将他压在地上,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和脸颊。
“嗯阿兴,你,你别急”这不是何阳头一回和周兴在玉米地里做这事了,两只手抱在周兴肩上,何阳喘着气轻声说:“你大哥和侄儿他们还在家里等着呢”
“很快就好,我都想死你了。让我摸摸这儿”周兴急急忙忙把手掌探入何阳衣襟,揉弄他两只小nai。
何阳自然也是想要的,帮着周兴扯掉了腰带,伸手去握他半硬的阳具:“那你快些”
“嫂子给我舔舔。”周兴直起腰,把鸡巴凑到何阳嘴边去,何阳用唇舌包裹住巨大的rou根,很快就令它完全胀硬开来,自己也忍不住撸动胯下的花jing。
周兴看他吸得差不多了,就从他嘴里抽出rou棒,猴急地拉下何阳裤子,手指草草插入嫩红的bi缝:“光是吃吃鸡巴,小bi里就出了这么多水儿嫂子怎么越来越sao了。”
“别说了”何阳张大两条腿,掰开自己shi淋淋滑溜溜的贝rou,道,“快cao进来,阿兴啊啊啊”
周兴才把男根插进去,何阳前面的小棍儿就泄了出来。
“一会儿要射嫂子屁眼里”周兴前后挺动着腰杆,鸡巴噗呲噗呲在何阳雌xue里抽送,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gui头上,周兴浑身一抖,连忙拔出roujing又捅进嫂子的菊xue,哆嗦着射了Jing。
两人许久不曾碰面,都是干柴烈火,又急着要回家去,所以来得很快。何阳整理完衣裤,周兴又抱住了他,说:“我很想你。”
何阳心头一软,摸着周兴的脸说:“嫂子也想你。”
“来,喝”
周福今晚似乎非常高兴,酒坛都喝空了不少,连周小宝都醉醺醺的了。
何阳劝完儿子又要劝父亲:“小宝,该停了,你都喝了多少了?阿福你也少喝点儿。”
“难得一回,怕什么”周福红着一张脸,说,“我像小宝这么大的时候,一人喝几坛都不成问题。”
何阳也小酌了几杯,眼角漫上桃花似的红意:“得了,快吃菜吧。”
周福这人酒品如何,何阳是再也清楚不过的了,一喝醉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滔滔不绝,但是清醒以后又会变回老实木讷的样子,完全忘记自己喝醉时发生的事。
“对了,听小宝说,莫府小少爷病了,大半个月都不见好。”周福忽然问道,“怎么回事?”
何阳给他夹了一块酱鸭rou:“已经快好了,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那就好”
“爹、阿父二叔我,我要去睡了”周小宝毕竟还年轻,已经支撑不住要回房歇息了,何阳扶着儿子回去躺下,再回到大堂时,周福居然也趴在了桌上。
“有其父必有其子。”何阳无奈地笑起来。
“让大哥也去睡下吧。”周兴尚且清醒着,放下酒杯和筷子,说,“我去打水给大哥擦身,嫂子你收拾碗筷吧。”
“好。”
待到何阳刷洗完回了卧房,周兴也恰好给周福换上了干净里衣,周福还在迷迷糊糊地说:“今儿个是我大喜之日,来,喝都别客气”
“我来。”何阳哭笑不得地走到床边,扶住摇摇晃晃的周福,对周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