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兔子!”小宝牵着周福扎的兔子灯,兴冲冲地跑在街上,一抬头,眼睛里映满了盈盈光点,在乡下从来没见过这样有趣的灯会,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阿父,星星!”小宝指着头顶,说。
“那些是花灯。”何阳追过去,一手抱起孩子,另一手牵着兔子灯的引绳,道,“你跑慢些,你爹爹走不快。”
虽说语气责怪,面上仍是说不出的怜爱,何阳又在小宝脸蛋上亲了亲,停下脚步等待身后的丈夫。
“我不碍事。”周福拄着拐杖跟上前,笑着说,“你也别总抱着他,不然又不肯自己走了。”
何阳摇摇头:“不成,灯会上人多,万一走失了如何是好。”
在宅子里忙活完了,才有一个时辰的休息,何阳便领着周福和小宝出来看看灯会。若是周兴也在,那该多好。
一家三口又四处逛了逛,周福腿脚有些支撑不住,膝盖疼了起来。何阳急忙找到一处石墩让他歇下,又买了糕点和糖葫芦,才哄着小宝也乖乖坐着不再乱跑。
“疼得厉害么?”何阳蹲下身去,轻轻给周福揉着膝盖。
周福皱眉道:“歇会儿就好。”
何阳接着说:“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药铺,给你买膏药来。”
“阿阳,别忙活了”
“没事,我去去就来。”周福还想拦他,何阳就已经转身走了。幸好两条街外真有药铺开着,何阳买了药刚走出去不远,就让人捂着嘴拖进了一条幽暗小巷。
“呜呜!呜!”何阳惶恐地奋力挣扎,直到被抵在石墙上亲住了,才隐约觉得此人熟悉。
“吓着你了?”男子一手摸着他的脸颊,嗓音温润轻柔。
脚边不知何时多了一盏鲤鱼花灯,借着橘红烛光,何阳看清楚了他的样貌:“刘姑爷。”
刘亨源低头舔弄他的耳朵:“没料到你会在这儿,一时情难自控,别怪姑爷。”
“别”何阳推了推他的胸膛,“夫君和孩子还在等着小的下次”
“我只要此时。”刘亨源顺着何阳颈项亲吻舔舐下去,“不会耽搁你太久。”
每回见到刘亨源,何阳就有些怕,他总能让自己回想起在霁月阁那段污秽的过往。但或许,他自己都不愿承认,他是沉沦过的。
双手颤抖着撑在墙面上,光滑的tun瓣高高撅起,何阳还能听见巷子外行人的脚步声和谈笑声。他咬紧嘴唇,实在克制不住了才会轻轻嘤咛一声。
刘亨源埋在他腿间的rou缝里,舌头对着yIn荡水嫩的花xue钻进去,手使劲掰开何阳两瓣屁股,舌尖沾到了sao水之后,又滑到菊xuexue口打转。
“真sao。”刘亨源一手绕到前方,逗弄何阳滴着汁ye的roujing,“还记不记得有一回,光是舔xue你就出Jing了。”
何阳没来得及说话,一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大东西就卡在了他的屁股缝里,磨蹭两下之后,刘亨源握着他一只ru儿说:“也给姑爷舔舔吧。”
何阳回过身子,蹲下、张口,熟练地吞吐刘亨源的男根,柔软而灵活的舌头缠绕柱身,舔舐过上面鼓突的青筋。自己下身的两个rou洞也热热的,yInye都快滴落到地上去。刘亨源手指插入何阳发间,猛然挺腰,低声道:“嗯cao你,cao蔚冬的小sao嘴儿”
“唔”何阳禁不住呛咳,眼角噙泪,他越是如此,刘亨源也就愈发狂暴,抓着何阳头发不断抽送,低吼着泄了一大泡浓Jing在他口中。
“吃下去。”刘亨源把何阳拉起来,扯开他的衣衫,低头吮吸他两颗nai尖。
何阳只得将姑爷射出来的东西都咽进肚子里,嘴边还挂着一点儿白沫,刘亨源伸手抹掉它们,然后手指戳进他雌xue里搅了搅。
“姑爷,我得走了放了小的”何阳讨饶着说。
“只cao了你上面一张嘴,下边儿还有两个饿着,姑爷怎么舍得放你走呢?”刘亨源加了一根手指捅进去,“在莫府,还有谁这样玩儿过你?”
“没”何阳听着自己小xue里发出的水声,羞愧地摇头。
“他们是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么?”刘亨源笑了笑,依旧是一派谦和君子的模样,“别人不说,我那岳丈,必定早就尝过你的滋味了。”
又让何阳转了过去,刘亨源的鸡巴再度硬得不成样子,圆润粗大的顶端先是戳了一下水淋淋的bi口,紧接着就滑进后xue里面:“你这屁眼,想必也是让他开苞的?”
“呃啊姑爷”rou棒进入到菊xue的一瞬间,何阳前端就已经滴滴答答流Jing了。
刘亨源从花灯里拔出红蜡烛,对着何阳细腻白皙的屁股,慢慢倾倒下去。那猩红烛泪衬在他雪一般的肌肤上,迷惑了刘亨源的心神。
“啊啊啊!”何阳惊叫起来,菊xue猛地一缩,险些把刘亨源给夹射出来。
与此同时,淡黄色的尿从他花jing里一股一股喷射而出,溅落在墙角。何阳浑身颤抖着,小声啜泣。
只有刘亨源知晓,他哭并不是因为难过或者疼痛,而是舒爽到了极点。
在何阳后庭里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