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霁月阁又过了数日,白涟月不再绑着何阳,但仍旧将他关在小间儿内派人看守。每到戌时,几名熟悉的gui公就进房来待上一两个时辰,教何阳玩儿一些新花样。同样地,他们要确保他完全听话,以免得罪客人招惹麻烦。
何阳再也清楚不过求饶无用的道理,夜半时,他甚至能听见隔壁传来挨打哭嚎之声。他缩在床褥中瑟瑟发抖,对亲人的思念才使得他支撑下来。
“小宝”
何阳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身,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向房门,双眼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小宝,你都许久没来看过我了。”回廊里,白涟月正挽着个年轻人走来。
何阳叹口气,无力地滑坐在地上。也是,如若儿子真的出现在此处,那才怪异呢。
“对了,你先等等我。”
脚步经过屋外,不一会儿,白涟月又折回来,何阳听见他与守在屋外的gui公说了几句话。
“刘公子来了,说是要几个小双陪酒。你们等会儿把他也带过去,在心宿房。”
何阳心中一动,能出去,那便有了逃脱的机会。
只不过,他终究还是想得过于简单。到处都有gui公看着,除非像唐含笑那般幸运的,被达官显贵相中赎了身,否则要离开简直难于登天。
到了心宿房,何阳低着头与其他几个小双一同进去,里头早已响起靡靡丝竹之音。中央摆着一张圆桌,铺满了珍馐佳酿,想必来者非富即贵。
“刘公子,您可算来了。”
“想死奴了”
其余小倌争先恐后地上前谄媚,显然已经与这位刘公子十分熟络。
“新来的?”刘公子瞥了一眼无措站在原处的何阳,目光在他丰腴的胸脯上流连,“叫什么?”
何阳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白老板给他新取的名:“蔚冬。”
每间房门前都挂着名牌,有用朱砂笔写的,还有墨色的。何阳不认字,也不知道哪个才是他自己。
刘公子点点头:“过来吧。”
乍看之下,刘公子是个斯文儒雅的读书人,然而酒桌上却放浪形骸,一手搂着一个小双,时不时用嘴互相喂酒。何阳只是坐在边上添酒、给干果剥壳,随后面红耳赤地看着刘公子把手伸进小倌裤子里搅动,拿出来的时候指尖上都是亮晶晶的yInye。
“刚生孩子?”刘公子用小倌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看着何阳问。
“是。”何阳低声回答。
“内子也正有孕在身”刘公子禁不住去摸他饱满的rurou,这一上手,就放不开了。他松了何阳的腰带,抓住他一只nai子并且将酒杯凑过去,捏弄几下之后,一道道白色ru汁就喷进杯中,融在清冽的酒ye里。何阳隐忍地闭上眼,在众人面前袒胸露ru。
刘公子扬起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笑道:“唔好酒!”
接着,他干脆执起酒壶,壶口对准了何阳那片白软胸脯倾倒而下,嘴巴贴近过去吮吸shi润到发光的肌肤。
“来来来,一起喝。”
刘公子招呼着,几个小倌也凑到何阳胸前,数条舌头同时舔舐他的双ru。nai尖、ru晕,还有浑圆rou球都被一遍又一遍舔过,何阳不住喘息着,分明滴酒未沾,身子却愈渐发热。
“你们都出去吧。”刘公子掏出钱袋随手丢下一把碎银,而后拂袖将桌面碗碟全部推开,抱起何阳压在桌上。
小倌们纷纷抢完那些银子,快步出了房门。
刘公子的rou棒早就一柱擎天,迫不及待褪掉何阳亵裤。他下身毛发早就被gui公剃干净了,男根光溜溜地竖起来贴在肚子上,腿间两片rou唇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sao洞yIn汁四溢。
“蔚冬啊你可真是个宝贝”插入何阳花xue时,刘亨源只想往更深的软rou里面顶,连小xue下面的菊洞都一收一缩地像是要流出水来。
现在,只要何阳的rouxue被那话儿cao干,他就忍不住收缩腔壁把那根东西吸紧,渴求着gui头上的rou棱用力搔刮他里面每一寸sao点。
“哈啊嗯刘公子,轻些要,要掉下去了”
嘴里说着让对方轻一点儿,但何阳实际上依然用小xue贪婪地吮咬住刘亨源的鸡巴。双腿摇晃一阵之后,终于环在了刘公子后背上。
刘亨源心满意足地叼着何阳一颗nai头,剧烈抽插片刻后Jing关大开,rou棒还埋在他体内没有完全软下。刘亨源一手抚摸何阳嫩ru,还有一只手把他的小rou棍也玩射出来,等到分身再度胀硬,便又换上后方菊xue痛痛快快cao了小半个时辰才罢休。
自此之后,刘公子就成了霁月阁蔚冬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