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紫寰俱乐部的那事件发生起,已经过去了五天。而在这五天里,林邱完全是在度过地狱般的日日夜夜。
“唔嗯!”躺在床上,林邱身体一颤,迎来了又一个明媚的早晨。然而他睁开眼,床褥被汗水打shi的黏腻感便再次淹没了他。
可恶在shi哒哒的床单上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林邱想要坐起身来,但是刚一扯动双手,锁链立刻就在他的头顶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错,此时林邱的双手,正被一条锁链扣在床头,不能自由挪动。而且不仅如此,他的双脚间还架着一根金属横杆,固定在脚腕上,令双腿无法合拢。一根字分叉的皮带绑在金属杆的中间,连到两边大腿的皮带上,将大腿和小腿的距离拉近,令林邱只能敞开私处,保持打开双腿的姿势睡觉。
而这一切,不是因为他又遇到了什么歹人,完完全全是他自己弄的。
“什么?!要一个星期不能碰伤口?!”两天前,当好友的医生告诉林邱他需要怎么治疗时,林邱脱口而出。
“不然呢?你知不知道没有撕裂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好友医生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以前也没发现林邱是这样的人,怎么玩起来对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的?“你看看你这些地方肿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想摸也无所谓,如果你想再难受一个月,我就随便你!”
“那,那还是算了”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林邱浑身发抖,这样的折磨如果再继续一个月,他一定会疯的!
话说昨天逃出生天以后,昏迷到半夜他才提起力气去把自己一身的束缚锯断了,算是松了一口气。而在那之后,被磨到破皮的各处嫩rou便争先恐后地红肿起来,让林邱从半夜一直翻滚到早晨,愣是一分钟都没有睡着。
无数针扎般的刺痛在他的嫩rou上跳跃,从ru头一路蔓延到花xue里面,提醒着他那里曾被怎样得疯狂蹂躏。而这种刺疼更是混合着令人发疯的瘙痒,仿佛蔓延的灵魂深处,让林邱好几次都仿佛失心疯一般,想把手指插进xue内,狠狠捣弄一番止住那瘙痒的源头。
现在,朋友却告诉他要想尽快养好伤就不能碰自己的伤处林邱整张脸都苦了,光是想象那样的煎熬,他就能感觉自己从胸口到花xue一路都痒了起来。
于是为了不去触摸那些食髓知味的位置,他才想出了现在这样的办法。
“呼”下意识地回收双手,却被锁链扯住,林邱不由地喘息起来,隐隐从这种束缚中感受到一丝异样的快感。
他扭了扭腰部,感觉到了xue内渐渐融化的栓剂——那是他入睡前推入体内的。敏感的xuerou夹住几乎融化殆尽的栓体,感觉到了一丝凉意。而一指之隔的Yin蒂却火辣辣地肿着,痒得令他发疯。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拼命去合双腿,却因为双脚被绑在铁棍的两端,而无法为自己带来丝毫的快感。
是了这就是他的目的可是“哈哈”林邱喘息着,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样太痛苦了,他好想有什么捅进去,狠狠贯穿他的rou道,把这具身体捅个对穿,好好满足一下饥渴难耐的saoxue。
手指颤抖地摸到床头的开关,林邱微微用力,把自己的双手从上面解了下来。接着他又松开了固定大腿和横杆的皮带——这个装置的作用是让他睡觉的时候能抬起屁股,不要压到磨破的菊xue——活动了一下弯曲一夜的双腿,他保持着腿间绑着横杆的姿势,就这么扭转身体,让脚落在了地上。
他没有解开脚腕上绑着的铁杆,也没有解开自己绑在一起的双手。恰恰相反,此时他的脖子上戴着那夜紫寰留给他的项圈,而他竟是想也不想,把双手如同之前那样扣在了上面。
如果不这样,就算是白天他也会忍不住去手yIn的林邱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自己了,往日那个清醒理智的他,此时满脑子都是yIn荡的念头。
他好像要,想要粗长的按摩棒插进来,想要不留一丝缝隙的束缚,想要火热的大手粗暴折叠自己的身体,想要坚硬的rou棒把yIn水捅回自己的花心里面
“啊”林邱身体一挺,突然清醒过来。点点浊ye从他的Yinjing处滴落,他这才发现自己仅凭着想象,就这么射了。
羞恼瞬间涌上脸来,林邱羞红了脸。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去掩饰自己的情动,但铁杆无情地阻止了他的动作,让他只能喘息着,Yin唇一张一合,中间不断泌出亮晶晶的花ye。
混蛋,等我伤好了,一定自己玩个痛快!林邱自暴自弃地在床上坐了一下,恨恨想到。他可不是那些没骨气的双人,觉得被男人上了就只能哭哭啼啼地做牛做马,这世界上能自己快活的东西多的是,何必吊死在哪个人身上?
想到这里,林邱舔了舔嘴唇,突然有些心动。他以前是个除了喜欢破解难题、对其它都毫无兴趣的人,现在被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突然觉得性这件事也挺有趣的。
想到就做,林邱晃晃悠悠地站起来,Yin道因为姿势改变而微微收缩,惹得他不由发出一声呻yin。
“嗯”轻轻哼着,林邱小心挪动腿走路。被固定住间距的双脚让他必须以腰为轴,旋转身体才能前进。而束缚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