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一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大房间里,覃异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一手搭着沙发背,一手拿着烟,看着俞一珩,嘴边噙笑。
俞一珩皱了皱眉,正想伸手去拿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完全无法动弹。
俞一珩低头,就见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双脚也被绑在椅腿上。
俞一珩一惊,用力地挣扎,抬起头,一双桃花眼中怒意升腾,瞪着覃异,“覃异!你他妈疯了?!”俞一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隐隐想起自己昏迷前喝下的那杯酒中被掺了东西,如今药效过了醒来时只觉口干舌燥。
俞一珩是谁?
俞家的小公子。
他爸俞泽谦是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五年前的市首富,如今虽然被新兴的宋家后来居上,但那只是净资产,若算上俞家名下的企业和不动产,俞家依旧是市第一首富。
他的大哥俞谌,如今是俞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也是俞氏集团的最高话事人,手上攥着整个市的经济命脉。
他的二哥俞郁,自己成立了一家科技公司,去年已经在美国上市,被誉为国内科技行业的领军人物。
俞一珩,俞家最小的儿子,若真要说起来,他才是那个让大家不敢招惹的人物。因为他不仅是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还是俞泽谦最疼爱的小儿子。谁要敢打俞一珩的主意,就要做好被俞家追杀到天涯海角的觉悟,别说是妻儿,就是往上三代,俞家人也能把人祖坟刨出来。
如果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是其他人,俞一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可偏偏,坐在他对面的,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市的地头蛇,十五岁就在道上混,十八岁就敢拿着砍刀把仇家一家七口活活砍杀的狠人,十几年来走到如今的位置,手上人命少说也有几百,而那还只是覃异亲自动手的人数。别说一般人,就是警察,在覃异面前,也得乖乖叫一声覃哥,连个屁都不敢放。
俞一珩看到覃异坐在对面,黑色的风衣搭在沙发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臂上,手臂上的肌rou线条清晰可见,俞一珩心尖一颤,凉意从脚尖直窜头顶。
没人会把眼前的人跟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覃哥联系起来,说是商界Jing英也有人信,只有紧抿着的唇能看出他平静帅气的外表下藏着的Yin笃和狠劲。
覃异听着俞一珩的话,嗤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俞一珩面前,左手手指掐住俞一珩的下巴,手上使了点劲,疼得俞一珩眉头揪在一处,覃异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俞少爷,别来无恙啊。”
覃异嘴上咧开一个笑,看起来像故人见面时的寒暄,却让俞一珩的身体不可遏制地抖了一抖。,
俞一珩和覃异,不仅不是朋友,而且是仇人。
两年前,在覃异的酒吧里,覃异差点上了俞一珩。
俞一珩听见覃异的话,想起两年前那个夜晚,咬紧牙关,下巴被覃异掐着说不出话,便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覃异,恨不得将覃异生吞活剥,丢去喂狗才好。
覃异脸上始终挂着笑,似乎心情很愉悦,手一松放开了俞一珩的下巴。
俞一珩皮肤很白,又嫩,光是被覃异拿手指一掐,下巴上便生了两处红印,俞一珩仰头看着覃异,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覃异,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但俞时一的眼神在覃异看来不过是小猫炸毛一般,所谓恨意怒意在覃异眼中不过是平添了一分情意。覃异抬手吸了一口烟,俯下身对着俞一珩的脸,吐出烟圈,“俞少爷真是不长记性,两年前我说什么来着”覃异就着烟雾朦胧一下吻住了俞一珩的唇。
俞一珩身体一抖,随后疯狂地挣扎,嘴巴紧闭,双眼瞪大了看着覃异放大的脸,从覃异的眼中看到了惊恐的自己的模样。
覃异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俞一珩的裤裆处,轻轻一按,俞一珩全身汗毛竖起,张口想骂,却被覃异瞅准了时机将他的舌头送进了他的口中。
俞一珩看着覃异的眼中满是笑意,似乎还有些轻蔑,他的舌头像是灵活的蛇一般在他的口中冲撞搜刮,俞一珩想用舌头把覃异的舌头顶出去,却反而被覃异的舌头绊住,纠缠起来。
覃异的吻技了得,即便是俞一珩对他恨之入骨,他也能或吮吸或舔舐,将俞一珩吻得双目失神,只能无意识地抬头张着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覃异的。,
等到俞一珩稍稍回神,发了狠想要咬时,覃异已经举重若轻地离开了俞一珩的嘴,全身而退,在俞一珩气息渐乱,微喘着气对他怒目而视的时候,覃异舔了舔嘴巴,似是在回味俞一珩嘴唇的味道。
“覃异,你他妈”
“俞少爷,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
俞一珩盯着覃异,没有接话。
覃异的左手游移到俞一珩的裤裆处,“我就是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想干”覃异一把抓住了俞一珩的两颗卵蛋,“我想干你。”
覃异越是笑,俞一珩的心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