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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的伤让他连挪动都困难。中午楚君不在,章晓点了外卖,咬着牙提上裤子去门口拿餐。他无法坐着,只能站在餐桌旁吃。本来想早点找工作,看来这必须等伤好了才能行动。
而且章晓看着自己的裤裆,陷入了沉默。
他的性器被锁在一个金属鸟笼里,早上楚君离开之前给他戴上的。楚君对他说,你最好尽早习惯这东西。章晓听这意思似乎不打算短期之内给他摘下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习惯戴着这玩意出门。
吃完饭他又老实回床上趴着。他挑战了楚君的权威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后果。他需要被关注、被管教。现在他搬到了楚君的住处,可以和他朝夕相处固然很幸福,但是他心理也在担心,总有一天他得搬出去。
伤好点的时候他们恢复了一些项目,楚君购入了一个笼子放在调教室,让章晓进去体会一下。章晓的双手束缚在背后,性器上锁着鸟笼,在笼子里缩成一团。
章晓没觉得有什么不适,直到楚君走出了调教室,他才陡然开始紧张。
“主人楚君!楚君!”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楚君折回来,问他怎么了,章晓犹豫了一下,用祈求的声音说:“求求主人,不要离开我。”
楚君没再离开,他拿了一本书,坐在笼子上开始阅读。章晓缩在笼子里,看着他的主人就坐在他的上方,心里却很舒适安全。只要主人在,他就不是被囚禁,而是被管教着、甚至被保护着。
章晓从晨勃的痛苦中醒来,额头上都是冷汗。性器被鸟笼紧紧束缚着,不得解脱。
他爬起来去厕所放水,又浇了好几遍凉水,总算把疼痛压下去。他按照楚君的吩咐,中空穿着睡袍去厨房准备早餐。
楚君醒的迟,早餐已经变凉,他也毫不在意地吃着。章晓看着他用勺子把食物送到嘴里,浅红色的唇瓣随之开合。
他们很久没接吻了,甚至有段时间没有性交。
楚君调教得手段狠辣得更上一层,可他却觉得不满足。章晓知道,是因为这个游戏在他心里已经开始变质。
午饭是楚君做的,章晓跪在他脚边,接受楚君的投喂。楚君还不时地揉着他的头发,章晓乐于当一个人形犬,用额头轻轻地去蹭主人的膝盖。
下午,楚君把他叫到书房,指着电脑屏幕说:“你不是想找新工作吗?这是几个推荐职位和发展建议。”
章晓看着楚君给他整理的资料,眼睛都睁大了,嘴唇张了两下什么也没说出来。楚君招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章晓本来块头也不小,这下把楚君的视线全都挡了。楚君搂着他的腰,把鼠标递给章晓让他自己看。章晓沉默地看着,半响才转过头来,一双莹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楚君。
“谢谢主人。”他说,“我的家人从来不会管我这些,主人,我真的很感动。”
“我其实想过,就把你养在家里,不放你出去。不过你想出去工作我也会尊重你的意志。”楚君说。
章晓点点头,工作会给他安全感,他还是希望能工作。
“最近你表现得很乖,晚上我们玩点特别的,怎么样?”
章晓表示自己无条件服从。
看到那捆铁荆棘的时候,章晓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这是摄影时用到的道具,其实柔软易折,我看说不定能用来捆绑,就带回来了。”楚君拉起铁荆棘,确实稍微用力就可以自由弯折,但上面的倒刺看上去就很痛。
对楚君的无条件信任让他脱光了衣服跪在主人面前,等待着铁荆棘的束缚。
楚君绑得很仔细,比平常多花了一辈的时间。铁荆棘看起来比麻绳厉害多了,捆在皮肤上闪着危险的寒光。
章晓被捆了个结实,完全不敢动。这和被麻绳捆的感觉很不一样,他非常喜欢麻绳捆绑,仅仅是被捆着就能爽得一直硬。被绳子拘束有种安全的感觉,绳子摩擦皮肤也能带来快感。而铁荆棘又凉又硬,上面的刺一直微微刺痛着皮肤,章晓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幅度大了把钢丝勒进皮肤。铁荆棘和他下身的鸟笼倒是很配,看起来仿佛是一套冰冷的刑具。
“感觉怎样?”楚君问。
“有种很危险的快感,觉得自己好像落入陷阱的猎物。”章晓回答。
楚君点点头。“你现在这个样子很美,因为这是你绝对无法挣脱的陷阱。越是将你完全支配,我的快感就会越强。但是不能让你长时间绑着,这东西不好拆,万一你呼吸不畅,我无法立刻给你解开。”
楚君说着,已经开始动手拆他身上的铁荆棘。
解除束缚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他身上的伤,那东西看着危险却没造成多大伤害,只有几条轻微的擦伤。
“主人?!”章晓突然抓着楚君的手,喊出声来。
那双手上有密布的划伤。
徒手捆绑,又徒手给他拆掉,这场调教之中,受伤最重的竟然是他的主人。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用手套??”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