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匆匆愈合,留下一个狰狞而显眼的疤痕,感谢恶魔这该死的恢复力,塞西尔甚至可以听到肌rou拉长的呻yin——大概再过一个昼夜,他的伤口就会浅淡到只剩一个rou痕,然后重新长出一个翅膀来。
塞西尔被拘捕之后,因此受了很多罪,他个人对此并无太大的感触。只是在此时怀抱着一个浅薄的幻想——即使被他亲手斩杀也无所谓,身上能留下关于他的痕迹真是太好了。
塞西尔在狭小的箱室这这般想道。
他无意中牵动了酸软的双腿,嫣红的内里原先还紧含着灼人的温度,里面被粗暴地抠挖干净,却让塞西尔无端的生出寂寞。他红宝石一样眼瞳在黑暗中流转水光,脑袋逐渐被其他的东西占领。
先是苍白的双腿相互挤压,脸上泛起诡异的色泽,指尖在他身上跳跃,和那位黑发的天使随着阅读滑动手尖是一模一样的。他扬起脖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像处于干涸的鱼一样狼狈;事实的确如此,他此时更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尖锐得可以撕开血rou的尖牙露出来,此刻切碎一点点喘叹都做不到。他的双手终于到达xue口。颤抖的手指被吞入时,塞西尔听到了弦断之声。
塞西尔嘴里咿咿呀呀叫了一大堆没有意义的声词,不敢呼唤出来的名字在这场单方的情事中,竟是如此的苦涩。
与此同时,伊日走到了冰冷的铁门前,一位身着黑衣的年轻天使绷紧脊背,等候许久。
那天使点了点头,领着伊日往最深处走去。这座黑暗的建筑非常干净,冰冷得连血腥味也藏不下。在推开那扇门前,伊日与天使都轻声道:
愿光明永存。
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伊日可以清楚的看见蜷缩在床上的塞西尔。塞西尔身上还有一些青紫痕迹,他蜷起身子坐在床上,把脸埋在膝盖之间。走廊微弱的烛光使塞西尔眯起了双眼,看到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塞西尔眼里充斥着恐惧与不安,迸溅出来的,还有其他东西。
塞西尔暂停思考已久的大脑终于开始缓慢转动,伊日径直向他走开的姿态让他全身戒备,攥着粗糙皮毛的双手用力过度。塞西尔却夺不回身体的控制权,他的身体违反了意志,过于虔诚地接受了来自伊日的束缚;并不断反问他,这不是你所期待的吗?
即使叛逃了神,父也给予了他仁慈甚至令她诚惶诚恐的回应。当他看到来人时,微弱的光线使他睁不开眼,几乎要落下泪来。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时,恶犬收敛了口牙,将自己的头颅作为献祭。
伊日用金色的长链牵着他走出这个狭小的居室,已经适应了视线的塞西尔步伐有些踉跄,即使为暴露了在灯光下的躯体感到羞耻,但也只是紧咬着唇,努力忽略这种诡异的感觉。很快,他们从走到的尽头来到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前。
伊日推开门,抬起洁白的靴子时才发现链子的另一头被钉在原地一样,使他无法前进。伊日回头看,见塞西尔隐忍的表情,眼中尽是哀求和绝望,让他想起幼年时一些不愉的经历。
塞西尔只能去看着那洁白的天使恶趣味的扯了扯紧贴着他喉结的项圈,真是傲慢啊。
房间里意外的宽敞,挂满了一墙塞西尔叫不出来的物件,领他的脊背瞬间绷紧,更令她自己唾弃的是,他的内里已经微微shi润了,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
此时,一直跟在伊日身后的天使关上门,突兀的出声,恭敬地向伊日致意:“感谢您的体谅,一切都如先前所说的那样,我会在一旁等候您的询问。”
伊日的脸上又出现了得体而令人目眩的笑容:“那真是再感激不过,您的宽容使父欣慰。”
长者隐入暗处,塞西尔无法思考的大脑只允许他追逐那个攥着他咽喉的身影,等到他被固定在冰冷的铁座上,屁股高高撅起,才回过神来如今的处境,扭动身子挣扎着。
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即使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塞西尔还是开口:“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暗处悄无声息,伊日只顾着挑选自己需要的东西,按顺序在一旁的桌子排开后,转过身来,看他在闹,好看的眉毛微皱,上前用力打了塞西尔的tun,塞西尔奇异地安静下来,黑色的碎发遮住神情。
伊日的手没有离开,揉抓几下感受细腻的触感,顺着脊椎往上,在他未长出翅膀的地方停留了几瞬,短暂到让塞西尔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可残留的痒意很久才散开。
伊日俯下身,黑发落在塞西尔透得瘦弱的背上,要把这一块苍白全部染成他自己的颜色。
纤细的手指挑逗地在塞西尔的口腔滑动,只要塞西尔用力,这美丽却顽皮的手指立刻就会与主人分离,只要——
塞西尔没有被引起欲火。
他的嘴里被塞入口球以防他咬伤自己,这是伊日对所有物独有的珍惜,可惜现在的塞西尔还不知道这件事。
塞西尔的唾ye让他的嘴唇看上去就像融化的糖果,不耐热度地融化流淌。他的视线被固定住,所以看不到伊日的身影,只是偶尔的碰撞声在空旷的室内回响,使他泛出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