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色:盛宴开始。
许真臻最先投降,他本是攻击者,却被反客为主,他的身体就像战场,被主人一片片侦查,巡视,布下炸弹。
那双大手从圆润的肩头向下滑去,分不开的吻一直交缠着,许真臻伸出的一点舌尖被攫住,含吮着,刺激着舌蕾上的神经,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作为回应。肩头的手指早已划至后背,腰窝,带来一串噼啪的电流,打得他身体全部神经唤醒张开。
“呜”那只手从尾椎处稍稍逗留后,直取重点部位。早被药物控制的身体欢呼雀跃着,迎接入侵者的来到。
吻分,许真臻粗喘连连,额头抵在陆云清的肩膀上,胸膛不断地急促起伏,他的rouxue口处有只作怪的手指在来回逡巡,却不进入,威胁着他,感受着翕合的入口带来的紧致,他被诱惑的无法自抑,喉咙仿佛被浴室中氤氲的雾气浸泡过,发出来的声音chaoshi到饱涨:“主人啊嗯”
“嗯?”浴室中,陆云清的声音变得不清晰,明明近在耳边,却被水雾吸走,模糊的好像一场梦。
“进来呜”他被情欲逼得要疯,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前面的Yinjing高高翘起,小腹处像是着了火,烧得他浑身由粉变红,双眸羞赧的紧闭,眼尾落下一滴泪,打shi了睫毛,又沾shi了那颗红色的泪痣。
陆云清眸色变深,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许真臻,就像世上最妖冶的扶桑花,鲜红而炽烈,燃烧着自己,诱惑着世人,而他并不能免俗的被他诱惑,被他吸引。
“腿分开。”陆云清沉声命令,许真臻对命令条件反射的服从,原本跪着的腿立刻分开,旋即双腿就被陆云清扣住,缠在了他的腰上,“缠紧了。”
“哗”的一声,陆云清搂抱着许真臻从浴缸里起来,所有的水流从他们的身上泼洒而下。
许真臻迷恋的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在浴霸强烈而温暖的强光下,他的主人就像从天而降的阿波罗,他的身上滚落下一滴一滴的水珠,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他的臂膀无比有力,将他完全抱在怀里,他的双体笔直强健,无丝毫颤抖,一步步走到洗漱台将他放下。
盥洗盆旁边的大理石台面落了许多遇冷凝结成水珠的雾气,突然的冰冷激得许真臻tun部肌rou一缩,却又刚好降下些许身体的火热,为他恢复几分理智。
洗漱台上方的小射灯照射出一束束橘色将他笼罩在内,就像置身手术台上一般,令他为即将到来的被他人Cao纵的未知而紧张。
许真臻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浅褐色的瞳孔里映照着陆云清赤裸宽阔的上身,俯下,压制,强势,所有的光为他镀上神圣的轮廓,身上的水珠被热度蒸发,最后只剩下rou欲的诉求。
“主人能不当和尚了么”许真臻模糊的声音颤抖着请求,他本想说,能不能要他,享用他,进入他。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主人不在时,被柴旭影响太大,原来那些可以脱口而出的,属于主奴之间小情趣的对话,此刻却变得难以启齿。他的脖子上还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他的心却已经在动摇,这让他更加难受。
被许真臻感染了情欲的陆云清同样被吞噬了部分理智,没有发现许真臻这一瞬间流转的小心思,他把这句话当做是他的奴隶在对他撒娇。拉开洗漱台一侧的置物柜,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润滑剂,肛塞,口塞,按摩棒,手铐,安全套,甚至麻绳,牵引绳等。就连许真臻都不知道他的主人何时在这里也备了一份“大礼包”。
“我的小泰迪发情了,我又怎么会坐视不理。”陆云清笑得危险,他一手揽着许真臻后腰,一手捉住他扶在台面上的手指,“来选一个吧。”他嘴上说着让许真臻选,手却停在了骨头型的口衔上,“想吃rou骨头?”
许真臻睁大了眼,仿佛在控诉陆云清的“专制”。
陆云清依然执着许真臻的手腕,停在那个粉红色的骨头口衔上,许真臻无奈,取下它,交给陆云清。
“乖孩子。”陆云清摸头安抚,“来,啊——”
陆云清像医生哄小孩一样,两手捏住口衔两边,抵在许真臻的唇边。小奴隶张开嘴,咬住了那个比自己嘴巴大不了多少的荧光粉的骨头,并第一次对他主人的审美产生了质疑。
这么粉嫩的颜色为什么会出现在一群黑色的肛塞中间!主人是被哪扇门夹了脑子才会选这么诡异的颜色!
口衔被绑好,陆云清点了下骨头,赞许道:“这样才像个合格的宠物”他抬起许真臻的双腿,循循诱导:“来,坐好。”
许真臻咬着表面柔滑,有稍许弹性的医用橡胶骨头,呜呜两声,听话地在大理石台上坐好,分开了双腿。
陆云清取下一瓶润滑剂放在他两腿之间的手旁边,微笑着给出两个选项:“这是一瓶润滑剂,你是希望自己来做扩张,还是我来帮你”他话未说完,许真臻就激动的眨着眼,像兴奋的小狗一样拿头直蹭他的颈窝。陆云清哭笑不得的撸着许真臻凑过来的小脑袋,哄道,“好了好了,乖,别闹,我知道了。”
许真臻重新坐好,大眼睛期许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