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兰芝雅苑时已经九点多,许真臻给莫屿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已经到家了,先去洗个澡,洗完给他打电话。
结果这个澡还没洗完,陆云清那边就发来了视频邀请。许真臻洗着澡没听到客厅的手机在响,等洗完了再去看,主人已经弹了好几次了,吓得许真臻差点滑倒在地上,赶紧打电话过去请罪。
“喂。”陆云清接通电话之后,语气很平静,并不像生气了。
“主人我错了。”许真臻乖巧认错。
“嗯。”陆云清淡淡应了一声。
“请主人惩罚。”许真臻听到主人的声音心里痒痒的,便故意软着声音,带着几分讨好认错。
陆云清一听他这声音,就识破了他那点小心思,唇角微勾,道:“想我了?”
“嗯,”许真臻丝毫不羞赧,立刻顺杆往上爬,“主人,奴隶想您了。我们视频吧!”
“好。”
两人挂掉电话,开了视频,许真臻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到沙发上,又把电脑放上茶几。
屏幕里的主人应该是刚忙完没多久,只是脱去了西装外套,领带也解开没在,白衬衣解开了两粒扣子,头发依然梳理的一丝不苟。
“跪下。”陆云清靠坐在皮椅上,双手交叉,双臂支撑着皮椅扶手,如往常一样下令。
许真臻迅速地在沙发上调整为跪姿,跪好后问道:“主人,睡衣还脱么?”
“不用。”
“是。”
陆云清目光落在他细长的脖颈上,问道:“我走时给你的项圈,这两天戴了吗?”
“戴了。”许真臻笑着答道,“很好看。”
“是么。”陆云清被他的笑容感染,眉目间也柔和下来,“是被别人夸了吗?”
许真臻有点不好意思,“不是,我这几天一直穿的高领,还没人看到。”
“嗯?”陆云清挑眉,“为什么。”
“什么?”许真臻没懂陆云清问的什么。
“为什么要遮住项圈。”
许真臻脑海中各种念头转了一圈,小心翼翼问道:“主人,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陆云清眼睑微敛,像是在思考,半晌后他抬眸,直视许真臻,认真问道:“你认为这个项圈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许真臻被问住,他想说是“婚戒”,可又不太像,这是比戒指更有束缚力,又更没束缚力的东西。因为主奴关系比婚姻更为要求严苛,可是主奴关系只是属于两个人的道义约定,而非像婚姻那样受法律约束。
陆云清不语,等许真臻自己想明白。
“归属。”许真臻沉yin,“戴着项圈,就像主人陪在我身边,让我很有安全感。”
“还有呢。”陆云清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平静的继续问道。
许真臻又思考了一下,试探说道,“还是归属,证明我是主人的奴隶,别人不能碰。”
陆云清终是露出淡淡一抹笑意,“所以,为什么要遮住呢?盖了我的章,就该起到它的警示作用。”
“以前没戴过”许真臻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看大多是女孩子在戴,我一个大男人”
这次陆云清是真的被他逗笑了,“很好看,大家都会夸你的。”
“真的吗?”许真臻摸了摸空落落的脖子,想到刚才洗澡自己摘下了忘记戴。
陆云清点点头,“你一直很好看。所以,美人有豁免权。”
凡是美好的事物,总是不会出现违和。
许真臻低头不好意思地笑,脸也红了起来,他的主人撩起来,太要命。
“今晚早点睡吧,晚上记得扩张。”陆云清道。
“啊对,”许真臻被他一提醒想了起来,“差点忘了。”
“那就现在吧,我监督你,省得你再忘了。”
“”什么叫作死,什么叫挖坑自己跳,就是他这样的。
“去做准备工作。”
“是。”
许真臻认命了,乖乖去做准备工作,他一般都是在自己卧室的浴室上润滑,然后到床上趴着放肛塞,浴室就在屋里,离床也不远,很是方便。
回到卧室,许真臻把电脑放到床上,做好准备工作后,拿着装肛塞的盒子从浴室出来,站到床边,满脸通红。现在他已经用到三号肛塞,虽比不上主人的尺寸,却也并不小了。
“我听到你的脚步声了,趴到床上来。”
许真臻还在犹豫,陆云清已经下了命令。,
“是。”
趴到床上,许真臻背对着电脑,从盒子里取出肛塞,反手摸索着找到位置,手有些抖的将肛塞缓缓探入。
“小奴隶,你的菊花很好看。”
救命许真臻脸红的就差脑袋顶上冒烟了,闭着眼想当没听到。
“再深一点。”
请闭嘴
“手歪了,这样容易伤到内壁。”
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