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些纸巾,把小暮大腿和屁股上的Jingye擦干净,还想把剩下的弄出来,小暮轻打了下我的手,颊上浮出两团可爱的红晕:“别,就这么着。”
我乐了,食指一弯去刮他的鼻子,“怎么,小暮要给我生宝宝吗?”
“我怕痛,还是你生。”小暮咯咯直笑,软软趴在我身上,脑袋在我颈间蹭来蹭去,乖巧又粘人的样子,烘得我一颗心暖融融的,又隐隐有些发疼。
“小暮”
“嗯?”
“就想叫叫你,我怕我一睁开眼,你就飞跑了。”
小暮笑起来,像是我说了什么傻话。也的确是些傻话,遭遇了那么些事,我整个人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脑袋枕着沙发靠垫,抬眼看过去就是小暮两瓣挺翘的屁股,又白又软,糯米团子似的馋人。我心上一痒,五指张开,一掌包住一瓣,轻轻揉捏起来。
“唔流氓!”小暮娇嗔地挠了挠我的胸膛。
心头一震,毫无预兆地,那些我下定决心遗忘的录像画面又出现了,像一重又一重黑幕密密沓沓朝我围拢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忽地明白过来,决心不过是决心,决心不能使那些记忆真正消失,也不能使我不因它们痛苦我恨极了白熠,更恨我自己,这股恨意一直隐在我身体里,记在我骨髓里,如今一股脑爆发出来,强烈得令我心惊。
我真想杀了他,我早该杀了他!
“阿澄,你怎么了?”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小暮抬头看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没事。”我摸摸他的头,并不敢对小暮说出我的想法。我不愿让他觉得我是个残酷的人。像我生在这样的大家族里,骨rou至亲也不见得相亲相爱,这其中不知有多少Yin暗龌龊是我不想让他知道的,譬如这次这件事不过小暮比我想象中要坚强许多,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另外,还有一部分——我想假装它不存在,但终究在那里的原因。小暮对白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我从没直接问过。我想他一定是憎恶他的,也许会有那么一点感激,或者还有一点别的什么可他会恨他恨到想他死吗?我不知道,人类的感情有多么复杂,小暮自己可能都想不明白,我哪能弄清楚即使能弄清楚,我真的会想要弄清吗?
“是不是累了,去洗个澡休息下吧。”小暮亲亲我的额角。
“好,我们一起。”我抱着他不撒手。
这会儿我是真的非常疲惫了,不只是生理上,更多是心理的。这份疲惫其实一直在,只不过小暮就跟鸦片似的,吸一口立马让我Jing神百倍。其实在浴室里我倒是想做些什么,但小暮不让,只压着我规规矩矩洗了个热水澡,又强行把我摁上床。
“睡吧,睡醒我们就到家了。”小暮在我耳边轻轻说。
他是看出我的疲惫了,他对我永远是那么细心体贴。也不知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能遇到他,同他相爱。可这辈子呢我迷迷糊糊想着,我做过哪些恶事,又做过哪些善事,下辈子是不是还能遇着他唉,想这些干什么,这一辈子还长得很,还长得很
抱着小暮,在那些神神道道的胡思乱想中,我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惊醒过来,发现枕边空空的,小暮不在。下了床,我浑浑噩噩地朝甲板走去。脚好像是踩在地上了,又好像没有,整个人仿佛踏着空气,轻飘飘的,很不真实。
小暮果然在甲板上,靠着船头的栏杆,背对着我。他脚上蹬了双拖鞋,光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身上的紫色恤有些窄,又很长,将将好盖住tun部,在腰的地方凹下去,到屁股那儿又圆鼓鼓凸出来,很像一件剪裁不太合身的短旗袍。那种葡萄紫色衬得他的皮肤尤其显白,太阳底下像在发光似的。
我走过去,想要抱抱他,然而有个人比我更快,从我身边一下子窜过去了。
我惊骇地看着那个人,竟然是白熠!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在游艇上?种种猜测浮上脑海,没有一种不令我感到可怖。来不及多想,我直接冲上前,想把他从小暮身上踹下来。然而我仿佛是飘过去了,像一个幽灵,又像单独被隔离在一个异空间,根本触摸不到他们。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白熠从背后抱住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我。
“宝贝,怎么找回旧爱就忘了新欢了吗?”
“是你?”小暮扭过头,有些惊异地望着他,眉头拧成一团,“你怎么唔”
还没等小暮说些什么,白熠就掰过小暮的下巴,低下脑袋含住他的小嘴。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白熠双手撑着栏杆,把被吻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人圈在怀里。
“你想做什么?”小暮面上突然显出一种疲乏来,语气也是淡淡的。
我就在小暮不远的地方,和他面对面站着,但他好像没看到我。那是自然的,我甚至都看不到自己,没有形体,没有影子,难道我死了么,变成了一个虚无的灵魂?又或者这是一个梦我想掐掐自己,但又想起自己是没有形体的,只有一个奇怪的意识在这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