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久没看过录像了。
说实话,这种独自蜷缩在黑暗中等待审判的感觉,糟透了。天底下还会有第二个像我这么凄惨的人么?
已经彻底失去时间概念的我,终于又看到大屏幕亮起。
简陋的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中央摆了一张简单的金属床,床上有一个人,手臂张开,手腕被手铐铐在两边的床柱上,整个人呈“”字型仰躺着。
短袖白衬衫,百褶超短裙,黑色长筒袜,制服领带蒙住了眼睛,唇红齿白,身娇体软,活脱脱一个任人宰割的制服美少女,就是个子高了些,头发短了些
别人一定会这样以为,但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小暮。
所以,恶魔终于是忍耐不住撕下虚伪的温情面具了吗?我痴痴望着画面上的人,几乎可以想象将会发生什么事。这个变态花样可真多!
然而出乎我意料,这回剧本的走向似乎略有不同。
砰一声,门被撞开,一个男人形容狼狈地冲进来。
“小暮!”
他跌跌撞撞跑到床边,看起来十分激动,“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熠呵,演技不错,十足像个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爱人的痴情男子。
“你唔”
小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堵着嘴占了一通便宜。
“你先别”小暮挣扎了几下,然后突然不动了,反而乖顺地张开嘴,接受了男人唇舌的纠缠。
白熠好像哭了,眼泪落在小暮脸上。
呵,鳄鱼的眼泪。
不知这中间隔了多久,但我可以看出,小暮在心上筑起的高墙已经快被恶魔逾越。我错了,那家伙的演技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如果我看的不是录像而是现场,或许也会被他的表演打动呸,怎么可能?
小暮终究是太过心软。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小暮上气不接下气偏过头,“就你一个人?”
“放心,警察和拆弹组已经在路上了。”
“你知道有炸弹还不快走!”
“我不走。”白熠瞥了眼墙角那一跳一跳的鲜红数字,调笑说:“哦,还有近两个小时呢,足够来几发了。”
我看到小暮脸红了。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耍流氓!”
“谁把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那个疯女人,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快帮我把蒙眼的东西拿开!”
男人正要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什么,至少还要一个小时?”
“至多呢?”
“妈的,我说了我不会走,你们快给我想办法!”
“该死!”
男人骂骂咧咧挂断电话,焦躁地在床边来回踱步,“小暮,别担心,他们”
小暮平顺了呼吸,说:“你走吧,可能会来不及。”
“你关心我吗?”白熠的音调陡然提高。
“哦,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死,怕你黄泉路上还来纠缠我。”小暮淡淡解释。
“你”白熠干巴巴笑了两声,走上前一条腿跪坐到床上,双手撑在小暮脑袋旁,在他耳边吹气,“行啊,你让我cao一次,我马上走。”
小暮愣了下,憋红了一张脸,嘲讽:“对着个定时炸弹还能硬得起来,你也够可以的。”
“当然可以,我这根鸡巴早被你喂熟了,一见到你就发情,信不信就算挂个炸药包在上面,只要你愿意让它插,它也照样立得起来?”
“呸,臭不要脸!”小暮啐了他一口,转过脑袋。
白熠摸上裙摆和袜子中间那截牛nai冻般光裸的大腿,揉捏了半天犹不满足,又一路向上钻进裙子里,低笑,“宝贝,怎么连内裤都不穿,是在等我吗真滑”突然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恶声恶气问:“那个疯女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恶心事?”
小暮愣了愣,嗤笑出声,“对我做尽恶心事的除了你还有谁,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流氓,她不过是有些怪癖”
“哦,你既然是这么想的那我现在不做些恶心事可真对不住我自己了。”
白熠站起身,裤裆处鼓鼓囊囊一个大包,分外惹眼。
“穿成这样还这么个姿势躺在床上,还说不是在勾引我。”男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挺腰摸了摸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杆“长枪”,暧昧地笑:“攒了很多天呢,一定可以把我的宝贝喂得饱饱的。”
小暮一声不吭,可能是被他的无耻震惊了吧。
“干完滚。”良久,小暮憋出三个字。
白熠跪坐到床上,双手掐住小暮的腿弯,把他两条腿分开往上提压到胸口,几乎使他大半个脊背都腾空。白熠往前挪了挪,用大腿垫起小暮的腰背,裙摆上翻,白花花的屁股rou几乎就戳到了他面前。
白熠低下头,伸出舌头沿着tun缝上下舔弄,接着找准目标,把脸埋入那道幽深的沟壑,发出噗滋噗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