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本不该是这样的。
林幼桢伏在地上,满脸通红地想。他是个尊贵且柔弱的小公子,即使想要获得的心,也应该是由他魅惑勾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男人的Jingye沿着下颌滴落,把他弄成一个狼狈的破布娃娃。
在林幼桢的想象里,这场情事应当是旖旎的、温柔的。他会像个祸国妖姬,勾住靳辰的衣领,将他引到床上,喝醉了的会沉溺于他的身体,充满情欲地舔吻过每一寸肌肤。然后他会羞怯又大胆地分开双腿,红着脸,用早就准备好的后xue吞吐心上人的东西。他会坐在的身上,主动抬起腰再坐下,绵密的xue口紧紧含住粗大的Yinjing,把两人都送上极乐的天堂。
假如靳辰没有喝的那么醉,将主动权交由他手上也未尝不可。会按着他纤细柔韧的腰,带一点不容反抗的蛮力,冲撞他的身体。也许他还会粗暴地吮咬,在滑腻如新雪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紫的吻痕。也许他还会抚摸后颈那一处微凸的性腺,用尖利的虎牙刺穿,再注入象征着占有的信息素。
无论是哪样,林幼桢都会很喜欢。他毕竟是个,再怎么骄矜,天性中就有服从的本能,更何况这人是他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小公子想起第一次见到靳辰的情景,穿着一身黑西装,明明是最低调的款式,却因为挺拔的身姿和俊秀的面容鹤立鸡群,在Jing英遍地的名流晚宴上也显得出类拔萃。
那样的风流人物,又是白手起家的新贵,难免就有许多觊觎。偏偏这人冷淡得不得了,万花丛中过,连个眼神都不屑给这群莺莺燕燕。林幼桢几乎眼睛黏在他身上,看他如何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一众来碰瓷的小,等到他略略抬眼,遥遥朝他这边露出一个凉薄的淡淡笑容时,林幼桢听到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完蛋了。
这才有了今天晚上的送货上门。他打听到今天靳辰在这家酒店有个应酬,便早早拜托了酒店的少东家——他的朋友方敏,让自己能进来靳辰的包厢。方敏当时对他的决定几乎是震惊的,偏偏不谙世事的小公子满脑子都是陷入爱情的粉红泡泡,觉得这种主动勾引的把戏浪漫的不得了。等到明早清醒过来,看到床上这么个被标记的美人,还能再把他推开不成?
他从未想过现在这个状况。喝醉了的靳辰蛮力格外大,信息素完全不加收敛,侵略似的占领了整个空间,压迫得他手脚发软。更别提他现在还处于假性发情状态,下身简直是开了闸一样春水潺潺。过去二十年间他从未受过这等苦楚,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但勾引还是要勾引的,否则今晚的罪不就白受了么。只是眼前的发泄了一次,似乎没什么继续的意思。林幼桢颤抖着伸出手,攀上靳辰的腿,柔弱得像一株藤。他七手八脚地缠住,把他扑倒在那张大床上,然后按照他之前偷着学习的小黄片里的姿势,又开始套弄靳辰的下身。
有点惊奇地看着这异常主动的,也是,能主动爬上客人床的男ji,能矜持到哪里去?他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
身下人很快又硬了起来,但还没有使用他的意思。林小公子欲火焚身,望着两人都高高撑起来的下体,眼一闭心一横,分开双腿将xue口对准rou棒就往下坐。不料他刚刚吞下半个头,就立刻感受到一阵剧痛。
下身仿佛被剖成两半,连xue口都要被撑裂,先前充分的润滑并没有减轻半分处子xue的痛楚,反倒叫睁开眼睛,牢牢把住他的腰,大力往下一按!
“啊!疼疼”泪水喷薄而出,林幼桢像条砧板上的鱼,疯狂扭动起来,想要把体内粗大的性器弄出去。但食髓知味的根本不放过他,空气中的信息素强度陡然提高,握着他腰的大手把他网上一举,再一次重重按了下来。这个动作进的实在深,性器擦过某一处敏感点,林幼桢立刻又痛又爽地叫了出来。几下一顶弄,他就射了出来,瘫在身上任他施为。
但还是疼,他在欲海中浮沉,模模糊糊地想着。后xue一定被撑裂了,含着Yinjing痛楚地发抖,没有任何怜惜,只知道大开大合地全力进出。他被按在床上跪着,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着靳辰粗暴的抽插。蒲扇一般的大手揉捏着他的tunrou,突然重重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林幼桢下腹本来就酸胀难忍,受了这一巴掌,tun尖立刻颤了一下,前头那根东西顶端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喷发出来。他脑袋空白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不可以!林幼桢羞耻得哭出来,怎么可以像个收不住尿眼的畜生那样尿在床上?!他拼尽全力收缩下体,却又让被他夹得寸步难行。靳辰火冒三丈,跟着就是噼里啪啦一顿巴掌,“教你夹!教你夹!老鸨没教过你怎么服侍客人吗?”
受到虐待的tunrou立刻红肿起来,疼得火烧一般。林幼桢再也忍受不住,呜咽着尿了出来。靳辰一边次次抽插到底,一边伸手去摸他前面那根shi润的性器,又嘲笑哭到打颤的小东西,“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男ji,连尿都收不住,弄脏了我的床,你怎么赔?嗯?”
他嘴里说着,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扇耳光一样狠狠扇掴着林幼桢细嫩的tunrou。小公子只觉得后tun疼得发麻,每一下都给他带来灭顶的痛苦。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