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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怒火、悲哀伴随着隐藏了两个世纪的委屈在这一刻暴发,灼灼的目光化作实质落在段天纵淡漠的面容上,前世的爱而不得虽怨不得眼前这人,可他是主人不是吗?段世墨从没有这般觉得自己是蛮不讲理之人。
前世他独自一人在冰凉的病房闭上眼睛,胸中的空气一点一点稀薄,走马观花的一生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打转,眼前这人是他前世心心念念着的,哪怕做了游魂,此人的容颜依旧残存了两百年之久。
暴虐纷杂的情绪随着厚重的戒尺重重落下,前世病房次次夜梦都是脚下人的冷漠无情,戒尺在蜜色的皮肤留下宽宽的伤痕,午夜梦醒,和他的心一样冷的是一月的天气。
一顿戒尺炖rou罢,段天纵从段世墨的腿上爬起来,十分规整的在段世墨的脚边跪好,慌乱的情绪现如今完全消失了,安静地不像这段时间的他。
“现在安心了!”,段世墨放下戒尺,摸了一把某人伤痕累累的屁股,愉悦的看见某人因此浑身一僵。
段天纵等疼痛过去,方才点了点头,说,“安心了,主人。”,原本他还在怕主人会不会真的不要他,现下主人肯动手,那边是安全的了。
只是主人下手也太狠了,四年不曾调教,他这幅身子早养回了调教前,纵然回国后有几次试探,比起四年前终究是小打小闹,一下子将难度拉回四年前,还真有些不适应的,段天纵默默地想。
“呵呵,吃了!”,段世墨听了回答,起身拿了一个面包。
段天纵看着嘴边的面包,忽然间想起自己没吃晚饭,绯红的面容又多了一份颜色,不过他倒是没忘记规矩,向段世墨道了谢才就着小牡丹的手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心里面像是涂了蜜一样,甜丝丝的,心想他之前的说法果然没错。
某人喜滋滋的样子自然毫无保留的全被段世墨看在眼里,琢磨着该怎么调教调教某奴隶的小性子。
待段天纵吃完了面包,又被喂了些水,腹中不再空空,段世墨才停止了投喂,没有主人的命令,段天纵不敢自作主张,便只能还跪着,只是从进门到现在他跪了有快两个小时了,膝盖一刺一刺的疼,不用看他也知道肯定淤青了。
沉默的空气在两人间萦绕,大约跪了又十分钟,段天纵触不及防的被段世墨从地上扯起来,骤然里地的膝盖不受控制的刺痛起来,灼热的感觉顺着膝盖向上蔓延,段天纵凝视扯着自己脖子的的手的手臂,不似四年前少年模样时候那般纤细,有力的可以将他整个掐起。
口中的空气稀薄,眼前有些泛白,那只手很快放开,改成扯着自己一只脚,段天纵不反抗的任由段世墨把自己拖到大厅,在大厅拐了个弯,最后拖进调教室的最里间。
段世墨把手中的家伙往刑架上一丢,叫某人自己上去,便去了另一间房,等回来时某人就只剩一只左手还自由着,他走过去将剩下的那只手扣紧,瞟了一眼某人Jing壮的身子,段世墨觉得口有些干,时隔四年的肆虐感再次涌上心头,这一次再不是因为每夜的梦魇了。
“陛下,我要惩罚你!”,段世墨掰过段天纵的头,叫他从侧面看着自己的眼睛。
“是的,主人。”,陛下两个字带着无尽的魔力拖着他堕落进欲望的深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顺着热痛的膝盖似乎趟进了心脏,跳动的旋律像是踩着节拍的舞者,一下一下的踩进他的心脏。
熟悉的疼痛,火辣辣的感觉一道添上一道,段天纵咬紧牙关,还不到顶痛的时候,小牡丹不喜欢无病呻yin,他四年前就知道了,他会忍着,受着,直到忍无可忍,痛到极致的时候嘶吼出来。
斑驳的痕迹遍布蜜色的后背,红紫交错添上的性感叫段世墨眸色深暗,手中不自觉又加重了力气,耳边是奴隶的痛苦的惨叫,交织着愉悦的性欲的味道,黑色的屋子里一个手执长鞭的青年,一个被缚在刑架上的男子,一场臣服与信任的游戏。
跨越两个世纪的情绪烧灼着段世墨的理智,前世爱而不得的不甘化作道道狠厉的鞭影在空气中散尽,他放不开段天纵的,在第一次见到段天纵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放不开段天纵,所以他这一世回来一开始想要逃避,想尽办法躲避段天纵的到来,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陛下是不会报数了么?”,经年的自我唾弃历历在目,病房的彻骨冰冷如在昨日,挥手间,毒蛇般的长鞭吻上段天纵遍布伤痕的大腿。
“一,谢谢主人。”,段天纵在一鞭落下,咬着后槽牙报数,酥酥麻麻的痛感在腿部皮肤炸开,痛yin冲破喉间的关口,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
小牡丹的鞭子一鞭强过一鞭,段天纵在心里苦笑,动用魔力纵然可以忍得更久,可他不敢,小牡丹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从身到心,几乎叫他忘却四年前几乎日夜铭刻在心的妖无格。
“十九,谢谢主人的赏赐!”,鞭落,段天纵又是一声痛吼,他不知道的是这次的声音响的穿透了隔音墙壁,打扰了正在谈判的芭比和秀才。
“二十,感谢主人收下奴。”,段天纵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