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先生还没学会报数呢吧!”,段世墨瞅了瞅被小玩具装饰好的男人,ru头挂上了铃铛,男人微微的晃动就能让铃铛铃铃铃的响,为了给自己一个安静的环境,段世墨命令道:“铃铛想一次,加一鞭,二十鞭起步,懂?”
男人点点头,不出意外地听见铃铛响了,男孩的声音响起:“二十一鞭,我去写个作业,写完再找陛下先生算账,乖乖地知道吗?”
男人不敢多有动作,轻轻地应了一声,男孩皱了皱眉头,暂时放过男人称呼上的过错,这个可以慢慢来,段世墨可不认为男人温顺的跪着就代表了男人的臣服,从男人盯他的下巴就能看出男人的强势,他不让陛下看他的眼睛,陛下退而求其次看他的下巴,男人不会低着头去看他的脚背,即便跪在地上,高傲的头颅也是仰着的。
写了几道题,铃铛响了第二声,不动声色地扫了眼男人的铃铛,男人的极限应该很高,低下头继续写作业,高二的作业比高一时候多多了,即便有前世的记忆加持,段世墨每天也要写上一个多小时,刨去学校每天一节自习课,带回家的作业仍需要写许久。
陛下跪着的时候一直盯着男孩的下巴,男孩写作业的时候,他还能偷偷打量男孩的面庞,Jing致却不显女气,华美却不显美艳,七分雍容三分淡雅,看似矛盾的词汇在男孩身上和谐共处。
膝盖微微发疼,但小牡丹还没写完,他了解过小牡丹的成绩,中等偏下,但他可以相信他的小牡丹在藏拙,小牡丹每次写题都写得很快,正确率也很高,但小牡丹只挑其中几题做,剩下的不是瞎编的就是不写。
小牡丹翻开了最后一本作业,陛下瞥了眼题目很少,再有十几分钟就解脱了,但是二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四十分钟过去了,小牡丹还没写好,陛下伸了伸脖子,小心地保持正想看看小牡铃铛不响,可惜天不随人愿,铃铛响了三四下不止,抬起眼,对上小牡丹戏谑的眸子,陛下刷的脸皮烧得厉害,面具下的脸蛋一定异常的红。
手脚僵硬,身体不听使唤,这些在小牡丹面前,早已成为常态,但今天陛下觉得莫名的羞耻,双腿颤抖,上身在陛下的竭力保持中任旧抖得厉害,铃铛声不绝于耳,脸皮的热度从脑门开始烧到了脚尖,于是段世墨再回头就看见了一个浑身通红的陛下。
段世墨轻轻一笑,难得的开了句玩笑,“你今天这顿鞭子能炒成一顿大锅rou了。”
陛下耳尖也是红的,他听懂了,所以更加羞耻,他在小牡丹的面前毫无权利,生杀予夺全凭小牡丹的一句话,入圈时间越久,就越能理解的尊贵,只能匍匐于地上祈求的怜悯,他的身体要对坦诚,他的欲望不受他的控制,这场游戏中,是的全部,换做一年前的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的地步。
将人从地面上拉起,段世墨把人放上刑架,用黑色的绳索将男人的手脚束缚,令男人动弹不得,男人后背的汗顺着脊背趟下,段世墨掰过男人的头,让男人正对自己。
陛下透过面具的眼部,看见小牡丹露出一抹令他心惊胆战的笑容,小牡丹不爱笑,每每露出笑容总是他遭殃的时候,不论小牡丹是什么心情。
段世墨扯了扯黑色的鞭子,韧性很足,他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面对着陛下说:“陛下先生近来进步很大。”
陛下耳尖红了又红,微微侧开脸,他才不会承认段世墨的话语让他感觉很开心,一切的付出都不是被迫的,哪怕要他放下尊严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了。
陛下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怕是要沦陷了!
段天纵好不容易开完了上午的会议,想到今天晚上是初一,不由心里叫苦,一回到办公室就挥退了杜特助,办公室的门咔哒落锁,段天纵瞬间放弃了所有的伪装,别别扭扭地挪近办公室的小间,tun部很痛,昨晚小牡丹专挑rou嫩的屁股rou打,连他Yin部的肌肤都没放过。
昨天小牡丹帮着上了药,虽然羞耻,但身心愉悦,只是今日嘛,他掐不准该不该动用体质的特殊性,明天是要去千度的,这样的伤势,正常人哪有三天就好全的,他知道段世墨是一个修炼中人,但段世墨不一定知道他。
趴在床上露着腚,手里一管伤药拿起又放下。
初一晚上的家庭聚餐,段世墨坐在老位置上,加上他段家来了六人,段家三姑依旧不在场,段天纵到场才开饭。
段世墨无视了来自段入慎的视线,无视了段家正统兄妹的偶尔打量,无视了段家二爷看着他时的欲言又止,但是段家主的视线是不是太灼热了点。
饭后段家人宣布了些可有可无的事情,晚餐结束。
段世墨上楼回房,路遇在他门口徘徊的段家二爷,他开门的时候,段天恒一直看着他,却没有没别的工作,段世墨也不主动去问,前世已经受够了舔着脸讨好段家人的日子,前世求段天恒的次数不在少数。
关门之际,段天恒一个健步拦住了门,像是下了大决心,说:“世墨啊,你能不能带我见一下千字陇。”
“你要见字陇做什么?”,段世墨是知道千字陇是谁的,只是段天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