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墨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陛下似乎没有起来过,任旧是昨夜他睡着前的姿势,双手捧着他的脚,他没问陛下晚上有没有休息,为什么还在这里跪着,没有必要,陛下不会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段世墨把脚从陛下手中抽出,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陛下一定是一个很有钱的人,调教室里的地毯材质舒适,段世墨踩在上面,脚心痒痒的,丹田微微发痛,是昨天见到那天的后遗症,好在及时引导了,今天也只是有些痛,这倒是给他提了一个醒,段天纵和他之间的事情该早点解决了,这次只是一点小痛,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陛下在手中的脚被抽走的时候,就想站起来,不过被他的小牡丹一脚踹回了地上,小牡丹没戴面具,陛下轻而易举捕捉到牡丹嘴角上扬的微细弧度,顺从地在小牡丹脚边跪好,以标准的姿势。
“怎么?终于学会了么?”,段世墨低下头看向双腿与肩同宽的陛下,有些欣慰,要知道这以前陛下的跪资总是随便就能挑出各种毛病的,果然,不听话的奴隶得多教训教训。
“是的,主人。”,陛下看着小牡丹光洁的下巴,忽然想念那场游戏,不可否认,那带给了他极致的快感,前所未有,而且让他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游戏过程身心愉悦,虽然知道了段世墨的身份让他有些别扭,但他不是个纠结于lun理的人,世俗的眼光,他不在乎。
段世墨勾起陛下的下巴,面具的边缘划过拇指,昨晚的狐狸面具被换下,陛下一如既往钟爱黑色的面具,段世墨轻轻笑了一声。
笑声像一颗石子投进一汪清湖,陛下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心悸,他与小牡丹相处有半年古董了,但他的小牡丹露出笑容的次数屈指可数,笑出声的可能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和那个人好像。
段世墨笑了两声,把人撵去做早饭,还恶意的把人剥地一丝不挂,只穿上一件遮不住屁股的围裙,红色的绑带在后腰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蝴蝶的翅膀随着陛下的动作划过男人的tun部,那场游戏留下的痕迹已经没了,但段世墨总试图找出被岁月遗忘的鞭痕,可惜岁月对什么都一视同仁。
陛下端着比上一次卖相要好很多的早饭来到餐桌旁,自觉的跪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直起腰的高度刚好可以服侍他的用餐,一套动作下来,大气优雅,没有之前的拘谨,动作好看了许多。
饭后,陛下被允许起身,段世墨带着他坐在沙发上做作业,高二3班的老师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天的中秋节假期布置了不下一个星期的作业,每门课都有五张卷子,昨天浪费掉了,明天有安排,今天就只能赶工了。
看着试卷上丧心病狂的题目,段世墨在心底哀叹一声,这一世虽然难不倒他了,但前世被作业支配的恐惧任然存在。
小牡丹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清冷,陛下窝在沙发上,眼神一点一点描摹段世墨的眉眼,他知道段世墨明天有什么事,明天算是他送给小牡丹的礼物,虽然小牡丹可能不会在意,但作为段家名正言顺的一员,总比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好,至少将来人际交往阻力会小许多。
段世墨现在还不知道陛下的小心思,如果知道了,他大概会狠狠地打陛下的屁股,他真是一点也不想被段家承认!
中秋假期的第三天,帝都名流人士聚集,为了参加段家的宴会,能被段家邀请赴宴的,无一不是上流社会的Jing英翘楚,帝都有门道的都以被邀请赴宴作为实力象征的一种,为了段家的请帖,简直是无所不为。
段世墨在段入慎几乎化作毒蛇般的眼神下,穿上西装外套,任由段家的造型师为他Jing心搭配,从头发丝到鞋子,都被细心打理,今天的宴会,有他一件事。
宴会很快开始,段世墨寻了个角落躲着,但几次都被人发现,并被人搭话,最后他看见了落单的芭比大歌星,两人迅速凑成了一对,找了个角落,一副聊得开心的样子,搭话的人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不长眼的。
段家的宴会不单纯是宴会,也是段家以外的人打探段家情况的好时机,段世墨被允许参加宴会着实令大伙吃了一惊,心思活络地大概猜到了段家主的用意,所以找段世墨聊天的不少,但大多数还在观望情况。
段世墨中途离场,去了趟厕所,和段入慎打了个照面,段入慎死死地盯着他脖子上挂着的红线,好一会才冷哼一声冷面离开,段世墨走进厕所,看着镜子中脖子上挂着的红线,右手将它拎出来,红线吊着的只是一块黑色玉石。
段世墨看不出玉石的特殊处,但段入慎不止一次盯着他的脖子看,想必意义非凡,这样的话,段天纵为什么要把这块玉石给他,中秋晚餐前,段天纵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房间里,没说什么话就塞了一块石头给他,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今天造型师问及家主给他的玉石项链,还说是家主吩咐一定要他戴上的。
所以宴会上,他带着段天纵给他的红绳玉石,打扮好出门的时候,不只是段入慎,连段二爷,段大少爷,段家公主都看向了他,的脖子!
段世墨想不通玉石的奇怪之处,可玉石实在太显眼,上了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