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承英的婚礼,陆行之自弹自唱的作为献给哥哥的“婚礼贺曲”。
陆行之的嗓音沉而不哑,声线浑厚而带有磁性,这样的嗓子唱外语歌毫无违和感,而他标准的咬字与发音丝毫听不出亚洲人口音,现场听起来堪比专业歌手的水平,但比起些,青年歌声中澎湃却压抑的感情,才是震撼人心的关键所在。
婚礼现场大部分人都被台上笔挺西装的青年所吸引,明明那么年轻,居然能将歌词的意境诠释得淋漓尽致。
坐在教堂首排的新郎新娘望着在钢琴前的演奏者,表情却有些微妙——因为这首歌的主题,是一个小三爱而不得的心境。
陆行之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在初中,对这首歌的印象就是一首“小三歌”,除此以外,别无他想。
十年后,他在街上不经意再听到这首歌。他停在橱窗外听着那直白得炽热的歌词,在无声中泪流满面。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陆承英的呢?
哥哥跟他身边女生完全不同,他身上总是散发着雄性阳光飒爽的魅力。陆行之在初中对感情懵懵懂懂的萌芽时期,就为到刚投身警校的兄长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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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兄长只有周末才从警校回家吃饭,那是他一周里最期待、最愉快的时光。
一家人围着圆桌吃饭时,他总是情不自禁地盯着他哥朝气蓬勃的笑容,发现自己心跳失速后,又匆匆收回视线,却忍不住从碗边缘继续看着他。
一开始陆行之只以为自己敬仰他兄长,及至后来在自慰时,眼前看着片里波涛汹涌的女优,脑海浮现的却是哥哥出浴时,下身围着一条白浴巾的画面。
就是那个瞬间,少年对兄长的仰慕,变成了无法说出口的爱意。血缘的羁绊让两人走到一起,同样也是这份羁绊,让两人无法真正走到一起。
压抑的爱意逐渐在暗处滋长为不可告人的性冲动。他抑制不住地幻想把哥哥推倒在客厅的地板,舔舐他结实胸膛的水痕,在ru头咬出深刻的牙印,撕扯开他身下的浴巾,粗鲁地分开他的双腿,将勃起的鸡巴狠狠Cao进去,把他的后xueCao到撕裂流血,Cao到哥哥哭喊嘶哑着高chao,脑海里只能想到他一个人。
起初,陆行之意yIn着哥哥达到高chao射Jing后,总会陷入自责内疚的深渊。他尝试过去喜欢别人,但陆承英就像是在他的心脏打上了指纹——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谁也无法拥有进入他心坎的许可。
大四的第一个学期,陆行之收到兄长结婚的消息。
他若无其事地献上最真挚的祝福,在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深夜,一边喊着哥哥的名字,一边撸动血脉偾张的欲望。
他宿舍每一个角落都铺满哥哥的照片,所有同学都知道他是个兄控,他意yIn着兄长在床上被自己玩弄得yIn叫不断的画面,对着相框里穿着警服的兄长射出了Jingye。
在年复一年隐秘扭曲的快感中,他所有强烈的情感都与“陆承英”这三个字,打下密不可分的烙印。]
他这辈子的爱,扭曲也好,变态也好,只属于陆承英。
他会在心里继续爱他,看着他和另一个人携手步入教堂,走到他无法走到的终点。
【二】
陆承英出门上班时,收到弟弟发来的一个音频档案。
内心腾升起不详预感,陆承英没打开,接着对方果然发信息来,“哥哥你自己选择吧,带贞Cao带上班,还是在路上听自己叫床的音频。”
陆承英气得头晕眼花,狠狠地按下升降机的关门按钮。
紧接着又是一条新消息,“一分钟后没回复,我帮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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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铁青地把上面的选择题重新看了一遍,用力得是要戳烂触控屏一般回复道,“听音频。”
信息显示发送失败。
他再刷新一遍。
还是失败。
网络信号变成了在升降机时的“”。想起弟弟下的最后通牒,陆承英心急如焚,第一次觉得二十一层楼到地下是那么漫长的时间,中间还停了两层。
信号好不容易恢复到满格,弟弟的消息已经发送到了。
“我帮你选好了,下班后来我家拿贞Cao带吧。”
陆承英咬牙切齿,他深呼吸了几口气,顿时想到了解决办法,把消息发送失败的提示截图给对方,“刚才在升降机,消息没发出去。”
他顿了顿,为了不用带那鬼东西上班,他只好低声下气地再补充了一句,“我已经马上回你了。真的。”
“好吧。”
弟弟的回复似是十分无奈。但事实上,在屏幕另一边的陆行之笑得意味深长——这简直是正中下怀。潜移默化的洗脑,是最能在无声无息中击溃一个人的心里防线。如果哥哥愿意每日上下班的时间,都听着两人做爱的音频,那是最好不过了。
“哥哥要认真听,每天的音频都不一样,我会随时问你问题,答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陆承英恨得牙痒痒地把音频下载了,回了两个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