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不顾一切地逃。
月光幽暗,给黑暗的树林更添Yin森,喑哑的鸦叫声不时响起,落叶沙沙,一切都是灰暗的,仿佛要将人蒙死在这片无色中。
苏庆笙只想着跑。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这地方死气沉沉,如古时的Yin曹地府,下一刻就能把人吞了一般。
他没命地跑,却怎么也跑不到出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恍然间他觉得有人在追着自己,若有若无。
不,或许不是人。
苏庆笙怕极了,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他应声摔倒。
完了。
可什么事都没发生,只剩Yin风阵阵伴着他。
苏庆笙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转眼四周,没出现半个影儿。
数十步面前赫然有个凉亭,隐在一片朦胧中。他觉得诡异,不敢靠近,可脚却不听使唤地向前去。
苏庆笙想停,却什么都做不了,一双大大的猫眼闪着泪花,怕得不得了。
亭中有一男人,脸看不分明,身材高大,一身白衣,似乎还带着“寿”的字样。
他被对方拥住,冰冷的触感使他不禁打了个颤。
苏庆笙觉得自己现在就在梦里,恍恍惚惚的,他被男人压在背后的石桌上,却好像忘了反抗一般。
男人开始吻他,冰冷的口腔与舌头缠着他的不放,口中的津ye从他的嘴角流下,划入白玉的脖颈,之后引入领口。
衣服也渐渐被解开,脖子被人轻轻啃咬,酥痒难耐,之后又移到胸口,男人用手玩弄着他的一边ru头,另一边ru头则被吮吸着,恨不得把他的小nai子吞进肚子里去,他不由地呻yin了一声:“嗯啊~”觉得自己好像能被吸出nai汁来,青葱脚趾蜷缩着。
对方低笑一声,道了句:“小saonai子。”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挠着人的耳朵。
苏庆笙本来就因情动而chao红的脸更加发烫了,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身下触着是极冰,身上贴的是致凉,身体却是炽热如火。男人低头用舌头探入他前面的花xue,卖力地舔弄着,他先是被冰得抖了抖,快感却如chao而来,xue内隐藏的分身慢慢推了出来,和他一样的Jing致漂亮。
男人的下身猛地吞入了那根可爱的小东西,苏庆笙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啊~”紧致冰冷的内壁绞得他发疼,眨眼豆大的泪珠就掉下来了,他瘪着嘴哭着,觉得委屈。
对方亲了亲他的眼角,“抱歉,我是第一次。”
适应了一会儿,疼痛变为快感,苏庆笙甜腻地叫着:“嗯啊哈啊快快一点好好舒服”
男人的公狗腰健壮有力,粗大的鸡巴直直地硬着,拍打着他白嫩的小腹,光洁细软的小腿被抬到对方肩上,双手也被迫与对方十指相扣。
“你真可爱,我的蜜饯儿。”
男人的脸无论如何都看不清。
苏庆笙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生理泪水盈在眼里。他chao吹了好几次,孕囊里灌满了Jingye,男人却还不满足。
对方又将他翻过身来,抠挖他的后xue,坚硬的ru头贴着石壁不断磨蹭,后面的下身探了出来。
男人用力绞着内壁,一下一下地撞击,白嫩的tun部也被对方的大手挤压玩弄着。
苏庆笙爽得已经要昏过去,男人突然停了,他迷惑转头看对方,不满地抬了抬腰。
对方诱惑道:“说老公好棒老公快Cao我要被老公Cao死了”
他羞得几乎又哭出来,却还是慢慢长了嘴:“老公老公好棒快快Cao我要被要被老公Cao死了啊”
对方没等他说完就冲撞了起来,糜烂的rou体拍打声响在耳旁。
最后他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前后孕囊的Jingye也满得溢出来。他哭着求对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会会坏掉的,老公,我的好老公,求求你”对方终于才肯放过他。
“我叫肃清。”
“不要忘了我。”
“我会去找你的,我的蜜饯儿。”
这是苏庆笙失去意识前听到对方说的最后的话。
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热辣辣的阳光灼得人疼。苏庆笙坐在自己小烟酒铺的柜台里,一袭青色长衫染着夏意,又记起了一个星期前自己做的那个漫长而又羞耻的荒唐梦,臊得脸红。
“听说刚死不久的肃家二少爷又活过来了。”他听见门外小茶摊上有人在议论。
“真的?那这肃家二少爷是人还是鬼?”
“哎哎哎,你们可别瞎说,肃家的人说了那是郎中诊断错了,才闹了这一出,人肃二少爷健康着呢。”
“迷肃二少爷的小姑娘全城可多了去,我家妹妹当时听到他的死讯可哭了几个星期呢。”
“对了,这肃二少爷本名叫什么来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概是叫叫肃清!”
听到这个名字,苏庆笙愣是跟被雷劈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这仅仅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