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弦离宫多日,回来时还不忘偷偷给林棠带了些小玩意儿,难得大白天就现身,顶着太阳在等他回来。
一见林棠,他便抿起嘴角:“陛下。”
林棠恍惚地点点头,灵弦见他脸色有些差,忙上前扶住:“陛下,您怎么”
“别叫我陛下了。”林棠呆呆地愣在那里,安静许久才问:“国师呢?”
“臣不知”灵弦感觉他有些奇怪,见四下没什么人,直接把林棠打横抱起来,快步走进房中。
林棠偎在他怀里,很怕冷似的紧紧蜷着,过了很久,灵弦才听到他在咬着牙细细地啜泣。
灵弦有些无措,抬手轻抚林棠后背,温声哄道:“陛下,臣给您带了梅子糖”
林棠含着鼻音慢慢转头看他,眼圈红红的:“在哪里?”
灵弦从怀里拿出一方被麻绳绑着的、很小巧的油纸包,三两下解开,摊在给林棠面前。纸包里是数十粒裹着黑糖汁的梅脯,色如琥珀,晶莹剔透,很勾人食欲。
林棠爬起来在灵弦腿上坐好,拈了一枚含在嘴里,左脸颊便稍稍鼓起,有些稚态。
灵弦轻声问:“陛下,好吃么?”
林棠点点头,靠在他怀里,被这小吃食哄得心情平缓了些,握着灵弦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含糊不清地告诉他:“灵弦,我怀孕了。”
灵弦的手颤了一下,继而小心翼翼地抚着林棠腹部微凸的弧线,呼吸都放轻了。他盯着林棠的肚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磕磕巴巴地问:“陛下,以后臣臣可不可以做这个孩子的哥哥?”
“当然啦。”林棠轻声回答:“当然可以”
他声音越来越低,倚在灵弦肩头慢慢睡着了。灵弦忍耐一阵,很轻地在林棠唇上吻了吻,抬头看着格窗外明净的蓝天,又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胡绮月最近都在忙林棠出宫养胎的事,直到这天夜里才有空来看看他。林棠已经睡下了,他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在床边坐下,握住林棠微凉的手指。
林棠一下就惊醒过来,睁大眼睛有些惶惑地望着他,伸手要抱。胡绮月眉目舒展,把他搂起来坐在腿上:“陛下有没有想念臣?”
“有,有的。”林棠眨眨眼,便觉得鼻子发酸,张嘴想要说出那个小妖怪告诉自己的话,可看到胡绮月有些疲惫的面容,又不知怎么开口了。
他要说什么呢?说这孩子注定无法存活,让所有人都跟他一起焦头烂额么?还是告诉胡绮月太妃的那些胡话
胡绮月敏锐地察觉出到他的异常,嗓音愈发柔和:“陛下,怎么了?”
林棠吸吸鼻子:“没事,没事。”
他说着,就跟小狗似的去寻胡绮月的唇,贴着脸小声请求:“绮月,亲亲我吧。我好想你。”
胡绮月被他哄得心头酥软,侧头吻住林棠微张的唇,顺势噙住他探出的舌尖,温柔地吻了一会儿,两人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林棠蹭着他的脸,慢慢摸到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绮月,太医说三个月以后胎就稳住了可以行房事。你要我一次好不好?”
胡绮月含糊地应了声,小心地解开林棠衣带,抱着他轻轻放在床上,很轻柔地沿着林棠颈侧一路慢慢吻下去。
年轻的皇帝因为怀有身孕,两团平日并不算太明显的胸ru都鼓涨了起来。两颗ru粒也是与平日不同的熟红色,像才被人在嘴里吮咂过一遭似的,在那柔软的白雪团上可怜地微颤着,分外诱人。
胡绮月从来不会多问其他人的事,慢慢吻住左边的ru粒,又含进口中很小心地舔吮,生怕弄疼了林棠。
“右边右边也要。”林棠嘴上有点羞怯地小声哼唧着,小腿却不安分地去磨蹭胡绮月阳根,直把他勾得呼吸都紊乱了,才肯罢休。
胡绮月也知道林棠许久没行过房事,现在难免比以往要放浪些,便直接把人抱起来跨坐在腰上,眯起眼睛笑着哄他:“陛下自己能吃进去么?”
林棠脸色chao红地与他对视着,很轻地点了下头,稍稍抬起屁股,两手握着胡绮月硬挺的阳根抵在xue口,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他身体现在格外的敏感,才将gui头吞进去,便感觉腿根酸软,马上就要chao喷一样。林棠抿着唇低头看底下,胡绮月也静静地看着,呼吸有些滞重。
林棠紧小的xue口被一点点撑开,rou瓣翻向两侧,像初绽的幼嫩的花朵。粗硬的rou根顶进得很慢,被林棠xue里泌出的yInye染上晶亮的水泽,上头虬伏的青筋微微跳动,擦着脆弱的内壁,林棠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
他咬紧下唇,呜呜咽咽地继续朝下坐,贪心地想把整根rou棒都吞进去,可是以身体现在的状态,这是几乎做不到的事情。胡绮月的手掌先是扶着他的腰,又慢慢摩挲到那两瓣肥软的tun丘。他一边时轻时重地揉捏,一边吻着林棠的脸颊轻声哄着:“已经够了,陛下。让臣来服侍您就好。”
林棠被他哄得鼻子发酸,眨眨眼泪珠就滚落下来,搭着他的肩膀,有些胆怯地询问:“绮月,如果我不是皇帝你还愿意陪着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