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受的叫床的声音越激烈,攻就越有成就感。但受叫得跟狼狗似的就可能会影响床伴的心情了。贺为轩挺尴尬的,他的身体告诉他,陈泽瑜的后xue是异常契合他自己的大屌的,舒适度几乎让他的持久度减半。但另一方面,陈泽瑜叫声也太影响心情了,嗷嗷嗷的搞得自己有种兽交的错觉。
陈泽瑜此时确实是像只狗,他出了一身的汗,耷拉着舌头,叫得却很欢——他真的对自己感到不可思议,脑中妄想不断。这是他的第一次啊!第一次的开苞就被那样的巨物侵入还乐此不疲,说自己是天赋异禀好呢还是天生就是做零的料好呢。
“哈、啊哈——”陈泽瑜嗓子哑掉了还出发带着沙声的呻yin,他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就知道贺为轩又射了一次,等贺为轩的动作停了,
“没事吧先这样”贺为轩真的很爽,但也尚存理智,他知道身下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客人,看上去是比自己要强壮,但是不管是谁,性爱都是需要节制的。看着男人虚弱的样子,贺为轩自己也觉得有些吃力了,便退出来:“清理一下吧,你休息一会。”
被爽到的陈泽瑜只觉得贺为轩是瞧不起自己,抓着他的腰不肯让他离开,沙哑的声音里带上些恳求:“啊、啊、不要别,就一次、再来一次”
贺为轩见这人还有力气抓着自己腰,想了一下觉得可以,重新拿了个套给自己带上,提枪有插入还未闭合的甬道。只是这次,他的动作很慢,他不像前两次那样在床上,而是站在床尾,提起陈泽瑜的腿,慢慢将整根没入又慢慢将整根退出,动作极为照顾人。
哪里知道陈泽瑜床上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刚刚两次激烈的冲刺爽是爽却不让人完全安心,这会温柔的抽插却让这条狗很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将全数感官集中到后xue的肠rou感受贺为轩的深入深出。几十次抽插后他竟有些飘飘然,他直起腰把头靠在贺为轩肩上,抓着贺为轩腰的手失了力气,软绵绵地搭在贺为轩腿上,哼哼唧唧地发出好听的yIn叫。
见声音弱下来,贺为轩觉得陈泽瑜是真累了,看着陈泽瑜近在眼前的脖颈,不由得有些情动,不自觉地抚上了陈泽瑜的脖子,指甲缓缓划过后颈,想要安抚这只软趴趴的狗。
不曾想到的变故突然发生。
陈泽瑜差些都要在欲望里摊成一汪水了,在贺为轩摸到后颈那一刻全身肌rou突然绷紧,怒目圆瞪,双手猛地一推。
贺为轩本来的站着的,毫无设防的他被陈泽瑜一发力推到了对着床的墙上,幸好那墙贴着海绵墙纸不算硬,他刚缓过神,被陈泽瑜双手掐住了脖子。
要是人人都掐住命运的咽喉,命运该有多疼啊。
贺为轩脑海里突然想起李慕白的无聊感悟,真的太他妈疼了。那双大手几乎要把他颈椎骨掐断,他张开嘴,声音比刚刚叫了一晚上床的陈泽瑜还要沙哑:“放开——”
陈泽瑜狂暴的瞳孔里有了几分清明,手马上收了力道,呆愣在贺为轩面前。
干咳几声,贺为轩倚着墙,半天才喘过气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身下浪叫求欢的人比自己厉害太多了,是个实打实的、曾在战线里走过几遭的兵啊。那身带着伤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身体比自己强壮太多太多了,即使已经被Cao弄了那么久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暴起揪住自己的脖子。
看着陈泽瑜慌张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猜想对方应该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一点也想知道为什么陈泽瑜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恐惧窜入心室内,他极为讨厌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上的感觉。刚刚陈泽瑜凶狠的眼神已经让他几乎吓掉了他了半条命,若是陈泽瑜晚松手半秒他可能都咽气了。
“陈先生,抱歉,我们这次提前结束了。如果后面不舒服,柜子上有药有说明书自己用。这次我不会收您的钱,当然,也不会有下次了。”
他强忍镇定,摸摸自己带着掐痕的脖子,胡乱穿好裤子,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陈泽瑜恍惚眼里能记录的画面是离人背上的一片猩红,那是被他抓出来的,还渗着血的狰狞抓痕。
这件事他回校跟李慕白说的时候瞒了一半。他只告诉李慕白:这次又吹了,遇到了条狗东西。
李慕白点点头,发觉有些不对劲,贺为轩向来对自己的客人是细心体贴的,向李慕白描述的时候却下意识用了“狗东西”这个形容词。当时大四的李慕白忙着毕业论文也没想那么多Yin谋论,安抚了几句就不再过问了。
个把月后贺为轩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是照镜子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脖子仍会感觉一阵后怕。他也没再多想,跟欲白提出要提前解约,欲白官方好像知道了什么,没有收贺为轩的违约金,反而还补上了剩下合约期的工资。
拿到钱的贺为轩心情大好,开心了一整个学期,没想到的是,大三的寒假贺为轩被绑了。他当时在学校兼职,夜里回宿舍的路上被人蒙了脸拉上了车。
看清楚绑他的人是谁的时候,贺为轩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他刚要大叫,那人却先喊了起来:“你他妈给我下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