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主持人头上跳动的数字比上一轮更为激烈,颇有互不相让的趋势。这也在主持人预料之中,不如说这正是他想看到的发展。
不管结果是哪一个,对他而言都是乐趣。
一分钟过去,最大数字最终停在了一个选项上。
「看来客人们都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亚基斯上将被调教为合格的yIn贱母狗了。」他边说着,边绕到赤裸的男人身後,「就我个人而言,放弃这样两块漂亮nai子实在是相当可惜的选择,不过同样的,我也赞同各位的抉择十分正确。」他再次用手掌捧起那两块具有重量感的胸肌,利用两根食指在ru晕周遭画上一圈又一圈的轨迹。扁豆般的ru头逐渐硬起,凸出在圆弧型的肌rou块上。
主持人用手掌用力挤压那两块rou到变形的程度,好让他的客人们可以看清楚ru头出现的变化。
被手指挑逗的男人呼吸加粗,整具身体绷紧地像蓄势待发的猛兽,却无法阻止自己身体遭受这样的亵玩。他奋力挣扎着,可是仍像个柔弱无力的动物任人宰割。
在一遍遍让那两团rou在指缝间如柔软的nai油般溢出後,主持人终於放开了手,只在那两块rou上留下清晰的指痕。他将电击棒暂放在平桌上,然後在戴上平桌上放置的白色手套後,再次执起了电击棒。
「抱歉,应该让贵宾们等急了,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朝光幕点了下头,他用电击棒轻轻敲打自己的手心,手套的材质很确实地隔断了电流,这会让他做事更加放得开。
「亚基斯上将,你不觉得作为一只母狗,身上这个东西就变得很多余吗?」他踱步到男人正前方,欣赏着对方辛苦却无用的挣扎,以及从表情中窥见到的屈辱。那种随时会爆发的疯狂野性,就是这个人的魅力。
他握住了男人因注射激素而勃起的rou棒,像挤牛nai一样由下往上推挤,一拽一松,直到那具rou体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
「什麽都还没做就硬成这副模样,真是yIn荡又不要脸的身体,还是亚基斯上将你其实已经给男人cao过屁股了?军部那些高层是不是很满意你这只母狗的屁股洞?所以让你在这个年纪就升到了上将位置。」他将电击棒与亚基斯的rou棒平行握到自己掌心中,开着最低的一档与亚基斯的rou棒一起撸动,「换了个方式使用这个小玩具,是不是更爽了?」
他似乎可以透过黑布看到底下瞪大的双眼,只有一档的电流根本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反而只会有轻微电流通过後那种酥麻感残留。然後他放开手,将电流强度提了一档,用电击棒不断以各种角度与rou棒的柱身磨动。尤其是特别关照着gui头突起的rou冠处,瞬间酥麻的爽感像电流一样从rou棒上窜进血管中,然後蔓延到全身。
亚基斯发出难辨意义的嘶吼,努力用双手扯住束缚他的绳子,好让还算自由的右腿可以暂时离开地面,朝着人声传来的方向踹去。
「亚基斯上将,你实在是……学不乖呢。」主持人闪过踢过来的腿,低声笑着,「本来放过你一条腿是让你能稍微好受一些,既然你不领情,那这条腿也没有必要继续站着了。」
他招来负责推铁架进场的高大光头男人之一,冷漠地看着他拿出新的绳子将亚基斯的左腿捆成了像叉烧一样的状态,然後绳索的端头挂到了上方的铁架上。这样亚基斯的全身体重整个就加诸在綑绑住他手跟腿的绳子上,也可以说这样一来给他手脚造成的负担比之前更重。很快就在他的皮肤上磨出了血痕,同时带来显着的痛楚。
但主持人并没有对他表现出一丝同情,他让那人解开绑在亚基斯左腿膝盖的绳子,重新以跟右腿同样的方式绑了起来,也同样绳子的尾端被固定在铁架上。
亚基斯的身体在空中如钟摆一般摇晃个不停,再也无法给人制造麻烦。只是在他的挣扎下,竟然连结实沉重的铁架也还是出现咣咣作响的声音,可见他力道用的多大。
「老天,上将,你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比起母狗,更像一头待人屠宰的猪。」主持人笑了起来,用开到五档的电击棒头戳在亚基斯右边的ru头上,就像给猪盖下烧红的烙印一般。
「唔!唔唔!」这次亚基斯并没有忍住那从皮肤上窜到rou里如灼烧一样的锐利疼痛,他唔唔地叫出声来,身体绷紧,剧烈的痛楚让他的额头上浮起了青筋。
主持人几乎可以从一个个光幕中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这名易经被吊上拷问架上的英俊的男人是最棒的祭品,他布满肌rou的健壮身躯将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每个人都在心里疑问,然後保持着期待。而他的工作就是满足那些人最深沉黑暗的慾望,让他们为这男人着迷。
他移开电击棒後用手指来回摩擦着亚基斯挺翘的ru头,原本rou色的ru晕在强烈的电击过後转红,整个ru晕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亚基斯全身因痛苦颤抖着,他扬起下颚,喉结上下滚动,含着口衔的嘴里不断往外喷气。
主持人将电击棒沿着身体曲线下移,一手抓起亚基斯的rou棒後,让电击棒在两粒囊袋中间来回磨蹭。调低了电流量後,亚基斯只能感到鼓胀的囊袋一阵阵酸麻,大腿肌rou抽搐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