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在意维恩这点反抗,反正在他看来等会对方肯定就忍不住了,这是进行多次狩猎後累积的经验谈。况且这样的硬骨头,也特别容易激发一些金主的打赏欲,就为了把这样的猎物折腾得更惨。
对狼头来说这反而是种好事。
为了能让观众们看得更清楚一点,狼头伸手把维恩垂软的囊袋给拨开,彻底露出正在艰辛地吞入男人rou棒的xue口。细致的皱摺因为gui头侵入而被推平,可以看到硕大的gui头已经几乎要完全埋进了窄小的xue口,。
「头,你可别对小鹿心软,别这麽磨磨蹭蹭,给一个痛快吧。」Cao控着飞行球的人自然也能看清楚画面里那xue口是如何在gui头强硬的进攻下被迫往外撑开,那意图抗拒而在收缩的模样让人看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我会心软?」狼头对着自己同伴比了个中指,惹来一片笑声,「竟然还不肯叫出声,就表示不够痛吧?」xue口的括约肌箍紧gui头的感觉就像是个rou圈,阻碍着rou棒的进入。狼头试着推进gui头却被rouxue死命往外推挤,乾脆就不管那阻力,强硬地冲击而上。
紧密的rou壁被滚烫的rou棒捅开瞬间,维恩眼前一黑,要不是身体被人撑着就要这样跪倒在地。
比起身体外部的伤口,这样直接作用在黏膜上的撕裂感更是强烈无比。况且维恩的後xue不仅没有扩张过,连点润滑都没有,rou棒可以说是光靠蛮力挤开了乾涩甬道。rouxue被骤然撑开制造出一阵剧痛,没有缓和的机会就开始承受rou棒的蹂躏。
狼头并没有怜悯从未经历过这样痛楚的维恩,而是立刻就开始挺动起腰Cao干起那窄窒的甬道,用这样激烈的抽插法来减轻内里压迫力给rou棒造成的痛楚。毕竟维恩里面是真的太紧,只要他稍一停下来就有可能会被挤压得生疼。反之在他激烈挺进拔出时却会从内里产生一股吸力,彷佛在欢迎他的gui头造访。
他一下又一下挺动着rou棒深入,gui头不断撞击在甬道内里弯折的rou壁上。
xue口被粗壮的rou棒给撑出了个大圆,柱身塞满了紧窄的rouxue,连丁点缝隙都没留下。又因为没有润滑,导致rou棒毎下插入都像根烧红的铁柱般烫得软嫩的xuerou紧缩起来。
维恩紧咬着嘴唇不松口,可是眼里迅速累积着水光,这让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如雾般的水汽。他其实知道如果能叫出声来会比较好受,至少这样子疼痛会有个发泄出来的管道,可是要他就这样在这群欺凌他的人面前低头,他不愿意。
他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在疼痛下扭动的身体就像主动磨蹭着靠着的男人身躯,也自然感觉到对方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可是维恩无法避开那人,对方也不会放开他。
镜头丝毫不肯放过rou棒拔出瞬间嫩红色的软rou也跟着被带出的画面,xue口很快就在rou棒抽插下泛起鲜艳的红。
就算是所有人都能透过镜头猜测出这处女xue正在经历什麽,但只有狼头能明白维恩的屁股Cao起来的感觉有多爽,xue里一圈圈rou圈包裹在粗长硬壮的rou棒上,又软又热,Cao干了一阵後像火炉一般温暖。想到这样一个极品是由自己率先开的苞,剩下的人也不过玩自己玩剩的,狼头心底也忍不住得意,更别说这次狩猎给他带来的征服感。
「Cao,小鹿这saoxue真会吃rou棒!」围着狼头的人都听到他发出的感慨,有人乾脆开始吹起口哨鼓噪起来,「想拔出去都难,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料。」
不是,我不是……维恩想否认那句侮辱自己的话,可是只要一开口肯定就无法阻止自己发出悲鸣,只得拼命忍着。眼中的雾水终於化成水珠,从他的眼角滑落。
狼头给维恩带来的一直都不是快感,而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gui头的rou冠棱角在拔出时跩着软rou往外拉扯,那种感觉就像是要被这样扯下一层皮一般。硬棍不停击打在毫无防备的rou壁上,痛得维恩身体不断痉挛。
「头今天不够力啊,Cao这麽久了还没让小鹿叫出声来。」有人在旁边看着眼热,忍不住开口,恨不得现在就是自己代替狼头Cao干那名亚人。
「我也没想到这头漂亮的小鹿会这麽倔强,熊,你捏住小鹿的鼻子吧。」不是狼头不想跟小鹿倔上,慢慢用手段逼出对方的哭喊,只是毕竟是观众们的要求,还是得赶紧达成。
那被叫做熊,戴着黑熊面具的男人就是让维恩靠着的人,他用单手胳膊折曲着固定住维恩的双手手腕後,用空下的手按照狼头的指示捏住了维恩的鼻梁。
被断绝了最主要的呼吸管道,即使维恩再怎麽想坚持,十几秒後仍是不得不张嘴呼吸。
维恩被刚刚那几乎要窒息的错觉给逼得只觉得脑袋昏乱,「……呜、不……啊……停下……」一直忍住的叫声终於从他嘴里倾泻而出,低哑的呻yin声里混着明显的啜泣。
在逼出维恩的哭喊後熊松开了捏住鼻梁的手指,他的职责已经做到,剩下的就是看狼头的表现了。
「果然……小鹿发出的哭叫真是动听呢……」狼头只感到包裹住rou棒的rouxue不住抽搐,这让rou棒插入时与xuerou间的摩擦感变得更为美妙。他知道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