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上乘,婉玉便放下了戒备心,“其实,这位公子也没有跟我诉说,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事,而且对我……说真的,并没什么兴趣。”
黎臻心里畅快了不少,“看来他对你也是有戒备的,我跟你的谈话不要泄露出去,好了你回去吧,叫你家妈妈过来。”
鸨母很快也到了黎臻跟前,大气不敢喘,“……老身知道的都说了,真不知道那个老头是什么来历。”
“我听说你们这里的茶有问题?”黎臻冷声道。
鸨母吓得双腿一软,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哪里敢啊,这往来的哪个不是贵客?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多张皮都不够扒的,酒水绝对没有问题,真要想要助兴的东西,也是客官们要求才提供的,绝不会擅自加到水里的。”
黎臻哼道:“我姑且信你,回去吧。”
他也跟着鸨母回到了宋映白身旁,低声道:“她们果然盘问不出什么。”
“我等不了了,我自己也出去问问!”宋映白觉得自己干在这里等消息,简直要疯了。
而这时,他刚站起来,就从敞开的屋门,看到院内大摇大摆走进来一个人,正是昨天的那个老头。
宋映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人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上门了。
屋内的其他人都看到了,婉玉一惊,指着老头道:“就是他!”
老头一愣,转身就跑,宋映白怎么会放过他,几步上去,毫不尊老爱幼的就一脚,直接将老头踹翻在地,接着又踏了几脚,才把他拎起来,“把诅咒给我解除了,你把事情恢复原样,我还能饶你一命。”
老头吐掉嘴里的血沫,“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就是来看看能不能捡个漏,第一晚轮不上,第二晚也好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一把老骨头了,昨晚打一顿不够,今天守株待兔还要打我,还有天理吗?”
这时候黎臻也赶到了,听了老头的话,冷笑道:“你是来‘英雄救美’的吧,婉玉要是变成雕像,你便可以解开法术,获得芳心了,对不对?”
老头装傻,“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宋映白当即甩了老头一巴掌,“老东西,我现在碰到的人,即时都会变成雕像,而我抓了你这么久,你却没事,还说你没问题,装,再装?”
老头一怔,有被戳穿的心虚,遂即豁然一笑,“嘿嘿嘿,这个人说错了,我不是来英雄救美的,而是来看热闹的,知道你们在等我,故意送上门的。怎么样,你昨晚到现在都碰了谁?哈哈,是不是都变成了雕像。”
宋映白没心思跟他废话,从靴靿里取出匕首,在老头脑袋边一划,下一刻,他的耳朵就在自己手中,“给我恢复原状!否则,我就把你五马分尸。”
黎臻对老头道:“看打扮,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不要自讨苦吃。”
而这时就听老头怪叫了一声,“好疼!”说完,竟然原地化作了一团黑烟,扶摇直上,窜上了屋檐,朝远方飘去。
“看来真是个妖物!”宋映白看准黑烟逃走的方向,跑到门口骑上马便追。
黎臻想都没想,也跟了上去,并时刻观察黑烟的方向,指给宋映白看,“往城外去了。”
宋映白手里还握着老头的耳朵,此时耳朵在他手里不停的跳动,好像要去寻找自己的主人,“看来耳朵脱离了本体就不能化作黑烟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不管是什么怪物,我都帮你除掉!”
宋映白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由得想,要是能回到以前就好了,跟他在一起,再多的危险都不担心。
两人骑马追着黑烟一路到了郊外,路两边都是田地,正值夏季,绿油油的一片。
黎臻一下子就看到了路边的血迹,朝宋映白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田地里假模假式拔草的农人。
宋映白手里的耳朵跳动,对拔草的老农有非常强烈的反应,而且路边的血迹正好指向此人。
他想都没想,用袖箭对准了弯腰的老农,就要射出一箭。
“慢,你不觉得破绽太明显了么,简直像是引咱们在怀疑这人一样。”黎臻低声阻止道:“或许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宋映白射伤这人,就会变成光天化日,杀害平民,罪名就大了。
宋映白迟疑,干脆跳下马,沿着田埂朝这人走去。
老农抬起头,一脸憨厚的道:“有什么事吗?”
老农戴着一顶大斗笠,看不到耳朵,但是宋映白手里的耳朵却跳得更厉害了,“这是你的耳朵吗?”
“救命啊,有坏人啊!”老农撒腿就跑,朝田里的一个守田的茅草屋跑去。
宋映白在后面追,“不许跑!”但他不熟悉地形,跑得磕磕绊绊,而老农比他灵活多了,沿着田埂,身子都不晃一下的,就跑进了小屋,窗户和房门全都关死了。
这时黎臻追上来,不解的道:“这也太可疑了,看这农人的脸跟教坊司的老头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