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他的态度十分热情。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宋映白哼着小调出了衙门,翻身上了马,正要往客栈回。
突然,侧光瞥到了一个身影,他慌忙一看,见卓明泉站在他不远处,两人四目相对,他一下就笑开了。
夕阳之下,卓明泉身上染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芒,配合他那绝美的容颜,十分具有冲击力。
宋映白却没被他皮囊折服,只觉得一股寒意,他怎么在这里?
下一刻,卓明泉就走上来,表达了他的来意,伸出手指朝宋映白的手背碰去。
宋映白看出来他是要摸自己的手,咧着嘴把自己的手抬起,弯腰恼然的对他道:“你怎么又来了?挨打不够吗?”
卓明泉好像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见他俯身,就是伸出手要摸他的脸,脸上一直带着纯洁无辜的笑容。
宋映白用马鞭戳他的肩膀,把人抵开,四下张望,看有没有卓家的人跟随,可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并没看到有谁跟着卓明泉,可见他是一个人来的。
宋映白懒得理他,打马走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可不敢再回头抽瞅他,就怕万一目光再对上,他又来了。
回到客栈,听小厮说,房子找到了,地点很好,就是价格稍微有点贵。
宋映白是差钱的人么?
翌日,正好休沐,宋映白跟小厮一起去了那个小院,简单看了下,这宅子不错,房子是前年新建的,以前专门租给到南京进学的考生,屋里家具都在,正适合拎包入住的人士。
宋映白当即拍板,租了!
交了半年房钱,宋映白本来也没什么行李,便派了小厮溪儿回客栈取。
另一个小厮洪儿烧了热水,给他冲了茶端来,“少爷,您慢用。”
宋映白接过来,放在一旁,往竹椅上一靠,闲适的吹着和煦的暖风。
忽然,他猛地发现墙头上趴了一个人,正是卓明泉,他看到宋映白发现了他,欢快的朝他挥了挥手。
宋映白一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袖箭不在,放在客栈了。
如果在身边,非得给他一下子不可。
他四周看了看,捡起一块石头,朝他扔去,“滚!”
卓明泉蹦下墙头不见了。
洪儿惊诧的道:“少爷,您认识他?他长得真好看啊,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宋映白嘴角抽动,起身回到屋内,拿起桌上放着的马鞭,气冲冲的出了院门。
此时卓明泉还在院墙下徘徊,看到宋映白出来了,喜气洋洋的迎上来。
不得不承认,对方长得确实漂亮,单论肌肤,欺霜傲雪,吹弹可破,估计秦淮河上的花魁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他的。
但宋映白对男人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等卓明泉靠上来,就手揪住他的衣领,高高举起马鞭,“你是不是欠抽?我没找你算账,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离近一看更不得了,卓明泉睫毛浓密,眼眸光彩十足,极为灵动,鼻梁高挺,唇红齿白,能令天下所有自称小白脸的男宠羞愧自尽。
卓明泉对宋映白的愤怒,全无感觉,仍旧笑盈盈的。
宋映白无力的道:“好,你想干什么?你不会说话,会不会写字?”
卓明泉点点头,从袖中取出来一卷东西,打开给宋映白看,笑眯眯的指了指其中的几幅图。
宋映白定睛一看,这是一卷避火图,主旨是不可描述。
他瞬间愣了,不管哪一世,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竟敢有人sao扰他?!
卓明泉还嫌对宋映白的刺激不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方,接着想指画卷的时候,胳膊上挨了一鞭子,他怔了下,表情颇为委屈的看对方。
宋映白肺子都要气炸了,这纯属sao扰,发生在同性间和异性间,一样让人受不了。
考虑到他哥是总兵,宋映白决定给他留半条命。
但是卓明泉挨了鞭子,好像根本不痛不痒,还是朝宋映白笑眯眯的。
宋映白心道,这种家伙,莫不是以为打是亲骂是爱?将鞭子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瞪他,“你死了这条心吧,没可能的!赶紧滚!”
卓明泉歪着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为什么不行?他们不是同类么?
宋映白头疼,对方不怕打不怕骂,该怎么办啊。
他双手提起卓明泉的衣襟,“我现在怀疑,你不会说话,是因为智力有问题!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对你没兴趣!”
卓明泉眨眨眼,抬手在空中写下了几个字。
宋映白看出来了,是四个字:我不在乎。
这算什么回答?他不在乎,可他在乎!宋映白发现跟他讲不通,心想,还是把他捆上,交还给卓总兵比较好,把他推开。
卓明泉被推开后,蹲身用树枝在地面上,不急不慢的写道:你是我的同类,咱们繁衍吧。
说罢,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