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一个商贾之子?说得好听是新科探花,说不好听了还不是穷酸书生。”
“单看这嫁妆数就知道还是清荷公主受宠。”
“非也,清荷公主嫁妆多不过是皇上怕她嫁人之后受苦,薛家什么身份,就是一点嫁妆都不出,湄苏公主过得还不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听着街上围观迎亲队伍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沈冬雪有些生气又有些难过,拉着卫慕清转身离开了人群,“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却总爱信口胡说还如此理直气壮?”
卫慕清见她生气,忙安抚道:“嘴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要说便叫他们去说,说了又不能改变什么。皇家的事是他们永远接触不到的,所以在他们眼里,这便是最好的谈资笑料了。”
沈冬雪摇摇头,表示不是很懂,卫慕清也不多解释,笑着牵着沈冬雪的手回了府。
丞相府,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拜完堂,卫慕湄就被送到了洞房,而薛文康被留下同薛丞相和薛文瑞一起给客人敬酒。然而酒未过三巡,薛丞相就发现,大厅里找不见薛文康的人影了。
“文瑞,可曾见到你弟弟去了哪?”
“回父亲,不曾注意过。”薛文瑞刚敬完酒,脸色有些泛了红。
薛丞相只好又找到了薛夫人,没好气地问道:“你那宝贝儿子又去哪里了?”
“老爷问我,我哪里会知道?莫不是等不及先回了洞房吧。”薛夫人满心欢喜的听着各家夫人说着恭维的话,哪里顾得上薛文康去了哪。
薛丞相憋了一肚子火,却因着大喜的日子不能发,只好甩了甩衣袖,找到了管家,“文康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管家想了片刻道:“老奴先前见小少爷往后门去了。”
“后门?!”薛丞相闻言火冒三丈,“你就不知道拦住他吗?大婚之夜,新郎抛下宾客往后门跑像什么话!”
管家低着头道:“老爷可冤枉老奴了,老奴哪能拦得住小少爷啊。”
薛丞相思及薛文康的性子,也知道自己是祸及无辜了,便道:“你先派个人去清荷府上打听打听,看看文康有没有又去给人添乱;然后去他那些狐朋狗友府上问问,看有没有不在府上的;最后找人把耀京所有酒楼ji馆找一遍,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而此时的薛文康正跟几个狐朋狗友窝在一家酒馆里,喝着酒听着小曲儿,满口的污言秽语。
见薛文康一声不吭的喝着闷酒,狐朋狗友们坐不住了,开始议论纷纷。
“我说薛少爷,您这‘洞房花烛夜’的,不留在府上好好享受,约我们几个大男人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得了吧,娶自己心爱的人那才叫‘洞房花烛夜’,像薛兄这情况,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吧?我可是听闻这个湄苏公主性子刁钻的很,薛兄怕是连床都上不得哦!”
“瞧你这话说的,性子刁钻的才叫人有征服欲呢!”
“是啊,想想,堂堂一国公主,床下刁蛮任性,床上被驯的服服帖帖,多有感觉。”
话音一落,几个人便猥琐地笑了起来。
谁料薛文康却突然摔了杯子,“我再不喜欢,她也是我薛某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朋友妻,不可戏’,我薛某人拿你们当朋友,可你们自己听听,你们说的这叫人话吗?”
正当几人不知如何回答时,门被踹了开来:“逆子!你是要气死为父和皇上吗?”
见来人是薛丞相还有自家父亲,几个少爷刚刚的意气风发瞬间变成了瑟瑟发抖。
“爹不在家里同那些大人们客套,怎得也来了这酒馆?”一众人里,唯独薛文康不为所动,依旧半瘫在那里,要死不活的样子喝着酒。
薛丞相见薛文康这副模样,气便不打一处来,“还不赶紧滚起来跟我回去,成日在外丢人现眼!”
“回去作甚?去跟那个从未见过几次面的母老虎大眼瞪小眼吗?”
听到这,几个随行来的大人知道自己不适合再站在这儿了,忙告了退,拎着自家兔崽子走了。
薛丞相被气得面无血色,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摆摆示意身后侍卫道:“把人给我捆回去!”
就在薛府乱作一团时,沈冬雪正同苗青一起为许和践行。
酒过三巡,酒劲上了头,大家的话也都多了起来。
许和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你和公主也成亲有些时日了,她……私下是不是很刁蛮?”
沈冬雪闻言,忙摇头摆手解释道:“不会的,清荷人很好的,也很照顾我。先前还因为我养的兔子跟湄苏公主吵了一架呢!”
许和闻言笑道:“那公主一定很喜欢你了。”
沈冬雪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结结巴巴道:“大……大概吧。”
苗青见状笑道:“我们驸马爷脸皮薄,快别闹他了,脸都臊红了。”
见沈冬雪一脸愉悦,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被公主欺压,许和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