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弟16岁便已封王,每日上朝与诸位大人共事,对我辉朝的律例、现状无不了解;二来绥王身为我辉朝亲王,其能力足以堵悠悠众口。”
“诸位爱卿对太子所言有何看法?”
在场的大臣无论是亲太子的还是与太子对立的,都表示太子所言甚是。
“绥王,对于太子的提议,你可有不同看法?”
卫慕穗还在打算如何主动请缨是好,就听到了卫慕程提名自己,虽然惊讶,他却想不通卫慕程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便一口答应下来道,“回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于是钦差一职的人选就这么定下来了,圣旨在午时便送到了绥王府上。圣旨上的要求繁多,给的权利也甚大,自然要卫慕穗查的不单单是灵州知州,连辉朝剩下六个州的知州都得一一清查。
接了圣旨的卫慕穗有点蒙了,他原以为只是调查灵州知州徇私一事,不曾想竟是要把七大州的知州挨个查一遍。心里开始惴惴不安的卫慕穗当即便找了“即将离京要跟母妃好好告别”的借口进了宫,找到了正在浇花的兰贵妃。
“母妃!”
“穗儿,你怎么这时候进宫了?”兰贵妃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手,拉着卫慕穗坐下。
卫慕穗从袖子里掏出了圣旨递给了兰贵妃,又说了近日在早朝上发生的事,才道:“儿臣本以为这会是个盖过太子风头的好机会,可现在这样,一个搞不好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看完了圣旨的兰贵妃脸色变得和卫慕穗的一样,十分难看,“你这是让太子给坑了!”
“就他?还能坑我?”
“不然他会好心把这么一个立功的机会推给你?”
“可在父皇下旨之前,说的都是查灵州的事,一点儿也没提其他六个州啊!”
“你啊你啊!”兰贵妃那手指头戳了戳卫慕穗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太子都开窍了,你怎么还不开窍!”
“那个呆子开窍了?母妃你开玩笑的吧。”
“他要是没开窍,这次能把你耍的团团转?怕是他身边现在有了‘高人’。你知不知道太子身边最近出现了什么人?”
“要说最近的话,也没有啊……不对!有一个!”
“谁?”
“清荷的驸马、金科探花郎,沈东学!”
“是他?你确定吗?”
“就是他!最近太子身边出现的新人就只有他了。原以为清荷嫁了是件好事,省得见天在宫里惹母妃不痛快,没成想这一嫁却给太子嫁了个帮手出来!”
而此时的“帮手”正在跟她家的兔子聊天。
“还是你们好,只要吃吃吃就够了,连生死的问题都有我来替你们烦恼,无知也是一种幸福。”下朝回府的沈冬雪正打算和卫慕清一起用膳,结果找到云泽却得知公主进了宫,只好自己一个人吃完午饭,无聊地跑到厨房的院子里喂兔子。
喂了些菜叶,沈冬雪叫来了厨房的管事,“刘妈,这兔子可以用水洗吗?”
“回驸马爷,大概是可以的吧?小的也没养过兔子。”
“那等公主回了再说吧,您去忙吧。”
“小的告退。”
沈冬雪看着趴在暂时垒的窝里吃菜叶的兔子,想伸手去抱,却担心这两只灰兮兮的家伙身上脏,自己擅自抱着玩了会让公主不开心,只好暂时作罢,回了卧房准备小憩一会等卫慕清回家。
此刻的卫慕清正在跟皇帝议事。
“父皇,儿臣听皇兄说,钦差一职由二皇兄担任了?”
“没错。怎么,清儿有意见?”
“不,儿臣没意见,只是儿臣有个请求,不知当不当讲。”
“讲便是,只要不过分,父皇都答应你。”
“多谢父皇!其实这事是驸马的意思,”卫慕清有些腼腆地笑笑,完全一副陷入爱情的小女子模样,“驸马忧心兄长,想参与进这件案子里来。儿臣觉得,于情来说,不答应就有些过于冷漠;可于理来说,并不太合适,毕竟至亲之案应当避嫌。”
“清儿所想甚是。”
“于是儿臣想着,能不能让儿臣和驸马私下查一查,只求个心安,并不掺和二皇兄查案、审判和处理。”
“如果是不影响穗儿正常查案的话,你跟驸马私下探查也是可以的。不过朕觉得这事你还是跟穗儿说一下,免得让他多心以为朕不放心他,派你跟驸马监视他呢。”
“回父皇,儿臣以为这事并不能跟二皇兄明讲。您也知道,儿臣和二皇兄的关系自小便不是太好,现在要是直接跟他讲儿臣和驸马想私下里查案,那他肯定会以为是儿臣不放心他呢!”
“那你说该怎么办你二皇兄才不会多心?”
“驸马高中这么久,跟儿臣也成了亲,可还从未回家拜见父母。再说儿臣也理该跟驸马回家乡拜见公婆的,所以儿臣想着,就说儿臣只是跟二皇兄顺路回灵的。儿臣保证私下里的探查绝不会让二皇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