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微微眯眼。他离开了正堂,朝着偏门走去。
既然自便,那他就不客气了,正好他有些好奇这白府为何会引来如此多的邪祟。以及......那如此重的怨气,究竟是从何而来。
步华像是十分熟悉这里一样,很快便走到了昨天白钰偷溜出去的那扇门。他停下脚步,闭上眼仔细的听了听。
不是这里。
步华睁开眼,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间装修华美,门口有四人看守的屋子。他走上前去,被四人围住。
“大公子叫我随便逛逛,不知里面可否让我一看?”步华问道。
“华公子?”
“正是。”
领头人细细的打量了步华一番,终是让开了道路,“请吧,华公子。”
竟如此爽快?
“多谢。”步华踏入房间,门在身后怦然关闭,屋内的烛火随之亮起,照亮了有些昏暗的屋子。
在旁人看来,这屋内的珍宝琳琅满目,让人欣羡不已。而步华却略过一个个奇珍异宝,直直地朝着最里面走去。若是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他着了魔。步华死死的盯着远处,他皱起眉,似乎很是讨厌这里,但他却未停下脚步。
许久,步华在一柄剑前站立。
那剑剑身赤红,剑柄漆黑,未沾染半点灰尘,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在剑托上,映射着烛火的光。一柄普通的利剑,却看的步华头皮发麻,恶寒由心底而生。
步华皱眉,朝着剑柄伸出手去,那剑似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
“华公子。”步华猛地停下,他僵硬收回手,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白琛走向步华,望了望他身后的剑,见并无异样后,他看着步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罐子,问道:“华公子,这可是你的东西?”
步华心中一惊,他对上白琛的眼睛,却在里面读出了危险,他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啧,竟然忘记了这小鬼仍在屋中。
步华眉头紧皱,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华公子,常人身上,怎会有这种东西。”白琛眯起眼,步华再一次察觉到了危险,“你究竟,是何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杀意。
“华某——”
“华公子最好仔细斟酌一番再开口,毕竟这罐中小鬼,是从华公子昨晚所居处找到的。”
步华这才明白眼前的白琛是怎样一个人物。
这男人笑里藏刀,十分危险。
罢了,便只有那一招了。
沉默了半晌,步华舒了口气,道:“或许大公子……听说过白阳观。”步华的声音十分平静,但心中早已乱成一团。
若是这白琛未曾听过白阳观一名,怕是他今日要交代在这里了。
“听过,可那又怎样呢。”
步华抿了抿嘴,冷汗从背上滑下,“华某……是十一年前,观中唯一的生还者。”
“我如何信你?”
“华某所言句句为真。”
“或许华公子不知道,我白家曾与白阳观有着十分密切的来往。”
“大公子若不信,可仔细看看华某所衣,是否和大公子曾见的一模一样。”
“好啊,那你便脱下外衣,让我仔细看看。”
没有半点犹豫,步华脱下了外衣递了过去。他穿着里衣,并未觉到半分羞耻。
那大户人家是白家?还是......
白琛见他如此果断,也不过多言语。仔细的看着那白衣上绣的花纹,是否与他十几年前所见的一致。虽已有十二年之久,但那白阳观观服所绣之物却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解廌。同他那年所见一模一样。
步华接过白琛递回的外衣,他边穿着外衣边观察着白琛的表情。方才那暗藏杀意的眼神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讶。
“华公子……当真是,白阳观中人?”白琛说出话后可能连自己都觉得心虚,毕竟他的语调已不似刚才一般咄咄逼人。他在看完步华所衣后,整个人都慌了神。
“白公子,我仍记得,十几年前,观中曾来过一大户人家。那家人十分阔绰,修缮了我们的道观,还为我们改善了下山的路。”步华说着,白琛已是满脸不可置信。
“华道长……”
步华摇摇头,道:“华某不敢妄称道长,不过是技艺不Jing学而不成,早在几年前,我便离开了观中。后来所发生之事,也并未亲眼见过。”
“道长您……可有我四弟恩人的消息?”
“白公子,几年前我便离开了,并不知道后来的事。”
“不。”白琛摇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
“十五年前……”有什么在步华脑中一闪而过,但他并未想起那是什么。
“对,若是……华道长不介意,可否与我一同去——”
“大公子——!三小姐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