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的玉佩,数百年前, 九州和百木渠在浮城发现了它。
无涯窥得其中奥妙,唤醒了沉睡的神器, 被拆分开来的两块玉佩, 一块给了九州, 一块留在了无涯身边。
无涯日夜佩戴,身上的灵力与玉佩化为一体, 气息将其浸透, 因此九州一眼便认出了它来……
九州失魂落魄的离开后,窦子霄忍不住向百木渠道:“木渠长老,何故给出这样的条件, 九州带领魔道屠戮十数个大宗门,无辜惨死的弟子近万, 你这一句就……就这么算了!?”
百木渠说道:“窦掌门的意思是争斗不能停, 直到将其中一方的修士耗尽才算罢休?”
“这……老夫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这一次他们魔道太过分,这样肆意妄为,大肆杀虐,若是就这样忍气吞声,正道颜面何存, 又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年轻的正道弟子们!”
百木渠浅浅的出了口气,不过是赶了一些路,说了几句话,她直觉得有些累,又想起九州说的百无璃快要生产一事,算算日子确实快到了,一时之间她越发心绪难平了,百木渠说道:“正义之师讨伐无恶不作的魔修们?”
“和数百年前一样的名头……”
百木渠侧着脸,她的神情窦子霄看不大真切,他只以为百木渠是想到了百年前的大战,想起了无涯的殒命,他劝道:“木渠长老,这一次各大门派面对魔修是如此无力,除却澜沧门的失利外,主要是无人号令,也无人坐镇,既然现在木渠长老来了,以木渠长老的修为,那群魔修不足为惧!九州虽说先今答应了,难免他日不会反悔,我们该直捣黄龙,端了魔都老巢,永绝后患!不仅可以一雪前耻,更是能报这两次大战之仇啊!”
百木渠看向窦子霄,问道:“窦掌门,你可知晓为何这两年来九州大肆侵略正道宗门,我却从未现身么?”
窦子霄一怔,天道宫从未给出解释,道上各种猜测皆有,有说是百木渠念及与九州的情分,有的说百木渠是被九州母女迷惑了心智,也有的说百木渠早已不想管世事,专心悟道修仙去了!窦子霄不知晓实情,心中也有过猜测,至于真相如何……
窦子霄看向百木渠,只见她也不避讳众人,淡淡的说道:“秘境之中我因渡雷劫而身受重伤,我闭关修养期间又生出澜沧门和天道宫一事,因此不得不提前出关,现今护你们安稳已是极限,你们还欲主动进攻?”
半真半假,由不得众人不信!
窦子霄一惊,运转灵力探了探四周,见无魔道之人,这才压低声音问道:“木渠长老说的可是真的?”
“还能有假?”
“这……”
“窦掌门,劳烦你将今天同九州谈判的这一结果告知各大宗门,若是想要魔道安分,便莫要再做些多余的事!”
“可若是九州反悔,到时……”
“连战十数个宗门,正魔两道算是两败俱伤,正道需要时间修养,魔道也需要时间恢复元气,再者,即便她再来了”百木渠眸子暗了暗,“那时还有我在!”
窦子霄没了话说。
百木渠不欲久留,直接说道:“就此别过!”
眨眼睛,身形便远去。
窦子霄伸手挽留,方道了个‘木’字,便看不见了人,他长长一叹,放下了手,看向弟子时,面容严肃,“关于木渠长老之事不得泄露半字,否则同背叛宗门处理!”
弟子纷纷躬身道:“是!”
拐角门柱处,一名不起眼的灰衣弟子看着方才九州和百无璃所战的地方,目露凶光,扶着门柱的手青筋暴起,红漆的粗壮门柱生生凹下去一块。
弟子的面容渐渐变化,身形也悄悄隐去……
澜沧门中,破损的地方早已修复,华丽依旧,只是盛况不复当日,宗门内只留下近百名弟子苟延残喘,颇为冷清。
晴萧又一次站在四神台上,他环望四周,被鲜血染红的澜沧门还映在他脑海之中,他闭眼深深一叹。
他抬头问向一侧的弟子,“晴魑长老呢?”
“长老在祠堂,掌门,需要弟子前去传长老过来么?”
“罢了!”晴萧摇了摇头,说道:“随她去吧!”
九州灭了澜沧门之后,晴魑日日跪在祠堂内,苍落借寻找晴川舸之名会带她出去,她也不反抗,只回来之后继续跪在祠堂内。
今日依旧
晴魑跪在蒲团上,面色十分苍白,她闭着眼,似乎是在静思。
她察觉到祠堂外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有人进来了,她以为又是苍落,直到脚步声近,她意识到不对劲,猛的回身,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叫道:“爹!?”
这不就是消失了两年的晴川舸!他一抬手便是一巴掌下去,狠狠的说道:“不成器的东西!真是跟你那个废物母亲一模一样!”
晴魑跌倒在地,嘴角已经溢出鲜红,听到晴川舸用这样的语气侮辱她娘亲,她皱紧了眉头。
“我原以为数百年前那一次你早